但是,潛意識和身體告訴他,小姑娘這幾天肯定遇到什麼事情了。
好在現在她安然無恙出現在他面前。
喬以沫纖細的小手無處安放,眉毛輕皺,“你怎麼了?”
她難得會主動流露出對別人的關心,也就是因爲這樣她才發覺,這男人在她心目中是特別的。
這種特別是不同於龍虎獅豹、蘇哲等男性朋友的。
“還記得我之前送給你的那手鐲嗎?”冷倦突然開口問道。
“嗯嗯。”喬以沫點點頭,擡起手晃了晃,有點嬌嗔般的生氣,“取不出來了。”
男人見她微嘟起來的紅脣,嘴角不經意地勾了勾,心裏十分愉悅,“取不下來了。”
“怎麼會這樣?”喬以沫看向他。
她愈發不懂了。
前兩天,她受了華強的八極拳,因此內臟有些受損。
冷倦如今說他心口疼,直覺告訴她,或許和這副手鐲有關。
難道只要她受傷,這個男人就感應得到?
那這副顏色極其詭異的手鐲,是如何來的呢?
思考之際,男人眉眼噙着笑,對她魅惑一笑,“沒什麼!”
喬以沫點點頭,雙手正要從他腰身移開的時候,冷倦突然俯身在她飽滿微冷的臉頰親了一口。
喬以沫擡眸向上掃了一眼冷倦,光滑細膩的下巴,一張棱角分明的薄脣,高挺的鼻樑,長長的睫毛,最後是那邪魅的眼神。
她掃着這張臉,笑臉突然爆紅起來,大白天的,就給她一個視覺上的衝擊和刺激的感官體驗。
冷倦見她這樣,突然勾脣一笑,扭着脖子側頭又在她紅脣親了一口,接着壞壞的對着她邪笑。
喬以沫被這突如其來的兩個吻,弄得心不在焉,羞憤的瞪起了大眼睛。
但是想來想去還是氣不過,用膝蓋頂他肚子。
可冷倦的大掌卻包住她的膝蓋,長軀一翻壓到喬以沫身上。
“你、你幹嘛?正經點.......”喬以沫當即就壓低聲音叫了出來。
她還在收拾行李,要是現在被對面的青枝奶奶看到,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冷倦揚起邪魅的笑,鼻子卻在她白皙的頸項出努動,熟悉的味道,讓他安心的味道.......
“沫沫,我失眠了!”
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像是控訴,又似耍賴,將臉往喬以沫的脖子處鑽了進去。
“你.......”喬以沫一時語塞,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要是說,他也被這副手鐲給弄得心不在焉,那的確也有她一部分責任在裏面.......
一方面喬以沫又很不習慣跟別人又太多的身體接觸,一方面是.......她確實覺得這個男人是特別的.......
雙重矛盾下,喬以沫還是應了下來。
“那你休息一會兒吧。”說着,她從男人身上脫身而出,繼續收拾東西。
男人此刻緊閉的眸子突然睜開,勾人的桃花眼此刻尤爲光亮,直逼陽光令人有一陣暈眩,他懶洋洋的攬過喬以沫的枕頭聞了聞,孩子氣般道:“上面有你的味道。”
喬以沫收拾東西的動作僵住,她說不清楚現在心裏的感覺,兩人像是一塊磁鐵,緊緊吸住對方。
冷倦有些疲憊,便直接躺在喬以沫小小的牀睡下了。
滿屋子和枕頭都是她的味道,讓男人睡得更加踏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