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倦薄脣微抿,聲音冷冷,把槍扔給墨君,“看準時機出手。”
墨君:“.......”
他此時正一臉擔憂看着喬以沫,哪裏顧得上倦爺的話,懵懵懂懂接過麻醉槍。
只見冷倦立馬上了旁邊另外一匹馬的背上,騎到喬以沫的旁邊。
喬以沫面無表情,繼續駕馭着達爾維斯。
可是現在馬已經完全發瘋了,根本就不是人能駕馭得了的。
墨君見冷倦過去是要營救大嫂的,他立馬提高警惕,手指扣下扳機。
不到兩秒鐘,達爾維斯狠狠摔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而喬以沫看着冷倦一手拉着繮繩,一手伸過來接她。
喬以沫身子一個使勁,躍了過去,安全落在冷倦的那匹馬上。
衆人見喬以沫安全落地,不由紛紛鬆了口氣。
下了馬背後,冷倦輕輕握住喬以沫的手。
喬以沫“嘶”一聲縮了回去。
冷倦垂眸一看,只見喬以沫手上都是被繮繩勒出來的傷。
他看着血,臉色僵了僵。
墨君扔下麻醉槍,快速走到喬以沫身邊,關心道:“大嫂,你沒事吧。”
博華一眼就看到喬以沫手上的血,她皺了皺眉毛,驚慌道:“喬小姐........你受傷了。”
喬以沫搖搖頭,“沒事。”
她清冷的眼眸看向冷倦,“達爾維斯它沒事吧?”
她心中有些許自責,要不她執意要騎馬,達爾維斯就不會受傷。
不過剛剛一直好好的達爾維斯怎麼會突然性情大燥。
“沒事,那是麻醉槍。”冷倦眸子落在喬以沫手上,冷意佈滿雙眼。
“我去看看它。”喬以沫完全不顧手上的傷,徑直繞過冷倦。
喬以沫低頭看着自己的手,不爲所動。
這傷雖然嚇人,但是卻沒有什麼大礙。
“我沒事。”她眉眼的眉眼間有幾分自責,“倒是達爾維斯不知道爲什麼發狂。”
冷倦握住她另外一隻手,安撫又帶着幾分不悅,“先消毒包紮,達爾維斯馬場的人會管。”
“好吧。”喬以沫點點頭。
劉昌在一旁不屑地看着喬以沫。
他就知道,這種女人分明就是禍水,還無緣無故捱了一槍麻醉。
營地醫務室內。
醫生替喬以沫簡單的處理下傷口,其實沒什麼大事,就是表皮的損傷。
在場的人所有人頓時鬆了口氣。
喬以沫就知道,相對於她,達爾維斯的情況可能比她更糟糕。
冷倦薄脣原本緊抿着,一聽到喬以沫的聲音,神經便放鬆了下,然後把手機遞給了她。
喬以沫打開手機,腦子閃過一行號碼,然後快速輸入。
她起身走到門外的醫療室,壓低聲音,“是我!地址我已經發給你了,速來。”
隨後,兩人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掛完電話後,她走到醫療室,把手機塞回冷倦的手裏,“等會兒我們去看看達爾維斯?”
“嗯,先休息一會兒。”說着男人伸手替她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墨君挑了挑眉,故意乾咳一身,“注意影響。”
這訓練營大部分都是血氣方剛,又沒有對象的青年男性,看到這種秀恩愛的場面自然會萌發各種想法。
聞言,喬以沫臉蛋兒紅了下,迅速轉過頭,一副正經的樣子。
..........
半個小時後,外面的人敲了敲門,恭敬道:“倦爺,達爾維斯情況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