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可以隨便用藥,不知道達爾維斯的身體狀況怎麼可以隨便用藥?
還未等獸醫們阻止霍西下手,一旁的劉昌皺了皺眉,語氣中帶着幾分不解,“你都不知道這匹馬的身體狀況,怎麼可以隨便用藥?”
劉昌實在很不解,爲什麼倦爺就同意讓喬以沫找來的這個獸醫隨便下手醫治達爾維斯。
要是達爾維斯有什麼意外狀況怎麼辦?
劉昌越想越氣,這倦爺完全是被這個少女迷失了心智。
他打理了馬場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他照料達爾維斯的生活起居,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它。
獸醫們見劉昌槍打出頭鳥,於是也跟着附和道:“倦爺,請您三思啊!”
“就是啊,我們都沒有見過這人的真實水平,達爾維斯這麼貴重,還是交由我們慢慢治療吧。”
“我們一直照顧達爾維斯這麼多年,最瞭解它的身體狀況,現在交給外人,保不齊出什麼意外啊。”
“對啊,而且這人還不知道有沒有獸醫證呢。”
醫治冷家馬場的獸醫,全部都是高學歷,高文憑,研究博士的水平,從行十多年,還未經歷過滑鐵盧,所以,他們一致堅信,一定也可以醫治好達爾維斯。
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
冷倦抿了抿脣,看着躺下地上的達爾維斯,並沒有阻止霍西下手。
他相信喬以沫。
所以也相信她的朋友。
劉昌眼見倦爺緊抿着薄脣開口不說話,心頓時慌了起來,看來這倦爺是被這個女人喫得死死的。
所以,他現在只能喬以沫請來的獸醫開刀,質疑道:“霍西先生,可以出示一下獸醫證嗎?畢竟在場的獸醫都是有獸醫證的!你這樣貿然下手是不是不太夠格?”
此話一落,在場的人表情微妙,打量着霍西。
是沒帶,還是根本就沒有持有,還說不準呢。
他們這羣獸醫都是有着十多年經驗的,就算如此,也不敢在沒有體檢下貿然對達爾維斯下手。
冷倦目光淡淡看着霍西,“下手吧,出了任何事不用你負責。”
這是他對喬以沫的信任。
她肯定不會胡亂找來人爲達爾維斯看病。
聞言,在場的獸醫面面相覷。
劉昌抿了抿脣,臉色十分難堪。
倦爺真的太大意了,如若有一天,就算這個喬以沫站在倦爺的對立面,倦爺都捨得把命給她吧.......
真是紅顏禍水。
另一醫生皺着眉,問道,“達爾維斯這是怎麼了?”
“無機鹽缺失,體內血漿中鈣離子的濃度過低就會出現抽搐的情況。”霍西薄脣吐出幾個字,然後針頭對着達爾維斯的大腿部紮了進去。
平日照顧達爾維斯身體情況的獸醫抿了抿脣,出聲,“血漿的情況如何,不應該抽血檢驗過後確定嗎?你這樣下手不會太過草率嗎?”
霍西聞言緩緩慢條斯理檢查着達爾維斯的眼球還有呼吸、脈搏等情況。
喬以沫面無表情地看着那羣獸醫。
冷家的培養出來的人才挺多的啊。
“聽到了嗎?”劉昌看着喬以沫,語氣裏帶着幾分嘲諷,“在沒有驗血的情況下,請問你們怎麼診斷出“血漿中鈣離子濃度的?”
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隨便在大街上拉個人來爲達爾維斯治療?
確定不是害了達爾維斯。
而且連從業資格證都拿不出來。
衆人一聽劉昌這麼一說,銳利指責的目光落在喬以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