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大家心中都有數,如果沒有培訓過臨牀技能,就一定不會,除非喬以沫本身就是醫生。
譚柏林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沒有。”
都是替補選手了,哪裏還有什麼賽前培訓啊!
“不過........”譚柏林喬遲疑會兒,補充道:“剛剛她跟我說看過臨牀實踐的視頻。”
此話一出,好幾個教授笑了起來,“看過不一定代表會,這東西還是得上手的。”
譚柏林心虛地抿了抿脣,不說話了。
現在連其他帶隊教授都笑話他了。
這時,另外一個教授站出來,笑道:“那你說說,她之前看過誰的臨牀技能?”
這句話純屬是故意調侃,譚柏林自身也明白,他動了動脣,“她說她看的是冷心的。”
聽聞,幾個教授再次笑了起來:
“天啊,喬以沫看過冷心的臨牀技能?怕不是在開玩笑。”
“就是在開玩笑,因爲在我印象中,冷心根本就沒有拍過這樣的視頻。”
“就是啊,而且冷心的所有資料和手術視頻都是加密的,喬以沫怎麼可能看得到。”
“害。”其中一個教授拍了拍譚柏林的肩膀,安慰道:“還好這次的評委不是冷心,如果被冷心發現居然有這麼不專業的選手,喬以沫肯定很慘。”
這幾個教授話雖然是調侃的,但是說的也很在理,譚柏林自然也反駁不了什麼,他抿了抿脣,沒有說話。
當聽到冷心今天沒有來的時候,他確實也鬆了口氣。
聽到這話,譚柏林自然而然會認爲這人是歐陽碧允。
他緩緩擡眸,目光落在大屏幕上。
可他當看到屏幕上的鏡頭是喬以沫的時候,譚柏林微嘆了下。
女孩穿着一襲白大褂,正在進行對病人進行肺部聽診。
無論是手法還是操作,看起來十分嫺熟,就跟專業醫生一樣。
還有外科基本操作站,喬以沫選擇了一個最難的,也就是縫合。
只見她手裏拿着針線,開始對道具試煉起來,不管是每一個步驟還是手法,看起來就真的跟外科醫生一樣。
連臺下的觀衆也忍不住嘆道:“臥槽,這喬以沫不是沒進行過賽前培訓嗎?那她怎麼會這些!”
“就是啊,而且操作的手法也特麼太嫺熟了吧。”
“臥槽,該不會她真的是專業的吧。”
“你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說不定只是看過這種視頻吧。”
喬以沫的一系列神操作,已然讓大衆忘記了冷心沒有來做評委這件事。
譚柏林眨了眨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得不說,喬以沫縫合的手法和針線,連他都有些佩服。
難道她真的看過冷心的實操視頻?
*
另外一邊。
“我完成了。”喬以沫把最後一個道具縫好後,放下針線和摘下手套後退了兩步。
幾個評委面面相覷,然後滿意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