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喬以沫雙眸死死地盯着血檢報告,含糊地應了聲。
琉心有些狐疑,然後同樣把眼神移止血檢報告上。
直到她看到某一行字的時候,渾身猛地一僵。
“沫姐、你這........”琉心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了,特意揉了一下眼睛。
喬以沫快速地收起血檢報告,眼底閃過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脣角微動,“這事先別說出去。”
琉心張了張嘴,嗓音有些沙啞,“沫姐,看你樣子,早有察覺?”
琉心她有點不敢相信喬以沫爲什麼能如此鎮定處理這件事。
除非,她早有察覺。
喬以沫眸子垂了垂,淡道:“有點兒。”
最近忙得很,身體出現什麼原因她也沒怎麼注意。
不過剛剛看到血檢報告的那刻,有點驚訝,又證實了她偶爾的猜想。
聽此,琉心有點生氣,她磨了磨牙,深吸一口氣,“他孃的禽獸。”
喬以沫臉上沒什麼表情,收拾好一切東西后,便出了門。
琉心跟在後面罵罵咧咧的!
回到隔離室,喬以沫推開門,瞬間所有人眼睛落在她身上。
衆人眼裏出現濃濃的渴求,“夫人,怎麼樣?”
喬以沫勾了勾脣,眉眼終於鬆了,“血檢沒什麼問題。”
“太好了!”再一次的,所有人欣喜若狂。
他們就知道,夫人是神醫,一定會有辦法的。
冷倦握住喬以沫的手,親了親,柔和道:“沫沫,辛苦你了。”
喬以沫沒說什麼,她搖了搖頭。
接下來,就是冷倦注射解藥的時刻,也就是所有人心放鬆的那刻。
隔離室只剩下喬以沫和冷倦二人,其餘人員已全部撤退。
墨君瞧她,問道:“誰惹你了?”
“問裏面的男人!”
墨君聽此,有些懵逼,“倦爺?他怎麼了你?”
琉心眯了眯眼,呼吸有些粗,從牙縫裏面狠狠擠出幾個字,“禽獸來的!”
“禽獸?”黑蛇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琉心小姐,就算你是夫人的手下,也不能這麼說我們當家的吧。”
琉心狠狠地瞪了一眼黑蛇,冷冷道:“我怎麼不能說了,有本事讓他出來跟我單挑。”
衆人頓時一陣無語。
他們一致覺得琉心這是沒事找事。
且不說倦爺是不是真的禽獸,就算使壞心眼,也不可能使琉心身上啊,只有可能使在喬以沫身上啊!
所以白蛇這會兒站了出來,“琉心小姐,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們真的一頭霧水,如果你不想說的話,也別污衊我們當家。”
“這.......”
琉心的話卡在喉嚨裏,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給大家聽。
可是她一想到沫姐說的“這事先別說出去”,然後又硬生生地把話憋了回去。
墨君皺了皺眉,盯着她,“說啊!要是倦爺對你幹禽獸的事,大嫂肯定會替你出面。”
琉心睨了一眼墨君,粉脣輕啓,“傻逼。”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朝走廊另外一邊走去。
墨君:“........”
博華和黑蛇等人也不由紛紛愣在原地。
........
隔離室內。
喬以沫給冷倦注射好解藥後,利落地注射器仍進垃圾桶裏。
好了好一會兒,她才擡眸看他,輕道:“疼麼?”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