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敢出手蘇烈就敢報復,憑什麼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不能報復,要忍着,這規矩在蘇烈這裏不管用,他只知道,你欠我的仇,遲早我要給你還回去。
他不是聖人,沒那麼寬心胸。
天機樓和文淵閣今天他去定了。
“奉先陪我走一趟吧”
呂布鎮壓三國一個時代的人,有他在,蘇烈不需要任何人。都能讓天機樓和文淵閣付出代價,哪怕呂布暴露實力也無所謂,蘇烈就是要讓人知道,夏國的人不是什麼人都能動的,既然動了那就要付出代價。
“小姐,蘇國主出府了,直接去了文淵閣?”
“什麼,他帶了多少人?”
張老九看着着急的花傾城,顯然小姐心思不在這裏呢?
“小姐,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
“好,這齣戲,我到想看看那傢伙怎麼演下去?”
張老九這時候突然說到?
“小姐,蘇國主未必在演戲,他這次只帶着呂無雙”
花傾城一聽,眼色鉅變。
花傾城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看來蘇烈這次動真格了,可是這次天機樓和文淵閣來人,都不簡單,蘇烈真的震的住嗎。
還是他到底有什麼想法,她最擔心蘇烈選擇正面剛。
“小姐,這次我不希望你參與進去,三大勢力同氣連枝,我們畢竟屬於魁星閣,這次小姐你最好別攪進去?”
花傾城聽着張老九的提議,顯然她也明白他的意思,這一次如果蘇烈繼續以前的霸道,那事情可就不簡單了?
“張爺爺,你傳信給大爺爺吧,就說這次我要爭一爭,讓他們都回來吧?”
“還有,叫人通知我爺爺,這次最好不要阻止我,就說這次我是認真的?”
“還有,派人通知傾國,她不是想知道爲什麼她比不上我嗎,想知道我爲什麼會讓爺爺這位魁星閣閣主退避三舍嗎,這次,我來告訴她吧。”
“還有,告訴她,魁星閣閣主的位置我花傾城要了,她這次想爭就試試看?”
“還有告訴其他三家,我花傾城十幾年沒動手,可不代表我真的沒脾氣?這次叫他們安穩一點?”
張老九看着眼前的花傾城,果然小姐爲了他,什麼都能做,文武大陸讓所有天驕談之色變的女帝回來了。
十歲她能傲視天下,張老九相信今天她依然可以做到?
“九爺,當年帝閣還有人留下嗎,找到他們,叫他們回來,如果不回來就算了,畢竟是我對不起他們?”
“是,閣主”
張老九這聲閣主可不是叫花傾城魁星閣閣主,而是曾經帝閣閣主,而他作爲帝閣九將之一,自從花傾城因爲那次事情消沉後,一直陪在她身邊照顧她。
而帝閣的人,被別人殺的殺,走的走,散的散,他們幾個看傢伙,都各自隱居起來,而他也成了花傾城老僕。
現在他到特別感激蘇烈,是他喚醒了花傾城沉睡的真實自己?
“九爺,以後帝閣的名字別叫了”
“以後,就叫夏閣吧,帝衛都改成護夏衛吧?”
張老九聽到花傾城的安排,絲毫不敢反對,她現在可不是以前的樣子,現在的她如同當年指點風雲的女帝,而不是魁星閣大小姐,既然是女帝,他作爲帝閣九將,沒有反對的資格?
魁星閣大小姐那只是她出身的身份。
“走吧,陪我去看看,這小傢伙,到底要做什麼事”
蘇烈帶着呂布來到文淵閣,呂布給我砸了它?
“是主公。”
而蘇烈來到,花傾城也來了,不過今天的花傾城,讓蘇烈感覺到有些陌生,可是缺讓人很安心。
兩人點點頭,都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候,一股滔天氣息出現,呂布身後出現一頭鬼神,這是呂布踏入無雙,走出自己道後,掌控的武道真意。
而武道真意的出現,就連花傾城眉頭一皺,張老九都傻眼了。
只見呂布武道真意,拿着巨大的氣血凝聚的方天畫戟,直接砸向文淵閣。
“住手”
“你敢”
“找死”
“不好是武道真意,大家一起出手”
“就憑你們想阻止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給老子滾”
蘇烈看着牛氣沖天的呂布,突然發現原來這霸道的樣子,他更喜歡,他才發覺仗着實力欺負人,這感覺真的很爽。
呂布出手後,文淵閣突然出現五道身影,顯然想擋下呂布的武道真意,可惜全力出手的呂布,可不是他們可以阻止的。
有時候人多未必有用。
文淵閣在方天畫戟下,被砸成廢墟,而五道身影直接被砸飛出去,蘇烈看了一眼呂布,不得不承認,他的實力確實無敵,這簡直有些逆天,別人還處在武俠世界,而呂布早就踏入玄幻世界呢。
這簡直和其他無雙是兩個級別。
“有意思,怪不得他敢如此”
張老九聽到花傾城的自言自語,心道,你可真敢說啊,武道真意,這種傳奇武將的東西,被呂布無雙級掌控,蘇烈要是沒有囂張資格,那文武大陸有資格的都不多?
蘇烈覺得怪不得那些反派都喜歡廢話,原來欺負人感覺太有成就感,這滋味,確實需要與人分享啊。
而唯一能認真做聽衆的,不就只有被你玩壞的主角嗎,這感覺真的很酸爽啊?
“你是誰,不知文淵閣如何得罪了閣下?”
“長老,我知道他是誰”
“你知道,快說”
文文淵閣主事接着說道。
“長老,他是夏國國主護衛大將軍,夏國武神呂布,我在文淵閣見過他?”
這時候剛被呂布打飛出去的幾人都回來了,他們也聽到主事的話,都知道怎麼回事,可現在呂布的出現,加上他的實力,昨晚的決定顯然不能用了。
而且看着情況,顯然不太妙啊?
“不知呂無雙駕臨,文淵閣失禮呢?”
張老九看着眼前情況,該真是無恥啊,文淵閣都被人砸了,自己卻學會道歉了,這可是文淵閣頭一次這麼憋屈吧,可不小小看文人那一張嘴,有時候害死人的往往是那些個誅心之言。
這可能是文淵閣頭一次,放下身段,像這樣賠禮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