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城沒有任何猶豫。
“怕,好怕啊”
“怕你殺我,怕你不記得我,怕不能阻止你”
蘇烈聽到花傾城的話,微微一笑?
“那你爲什麼還要來?”
蘇烈微微安慰着花傾城,他感受到她的怕,他知道她這次來,恐怕就沒打算活着回去?
“爲了你,怕也要來”
蘇烈聽到後,微微一嘆,在沒有說什麼。
這個女人值得他守護。
“好了,別哭了,在哭了可就丟人了,還有人看着呢?”
花傾城看着臉色有些複雜的項羽幾人,立馬恢復神色。
“沒有我擋住元霸攻擊,你就死了”
“誰讓你來的”
花傾城聽出蘇烈的憤怒,可並沒有回答蘇烈問題。
“可你不來救我了嗎”
蘇烈實在有些怕,如果他沒來的及,花傾城可就真的死了。
她的選擇完全是在賭,用命在賭,蘇烈對於花傾城的做法說實話,非常生氣,可是看着爲了自己不惜去死的花傾城,哪怕蘇烈也沒有任何脾氣呢。
對於蘇烈的話,花傾城好像沒有聽到,花傾城顯然不想回答蘇烈的問題。
項羽看的出,花傾城真的很聰明,如果她說出來,恐怕會讓蘇烈很難辦。
畢竟他的急報內容,可只有李斯荀彧知道,現在來的反而是花傾城,不用想也知道怎麼回事呢。
很顯然花傾城就是他說的,可以在主公完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可以喚醒主公的人。
可這種事情在沒有發生之前,誰都沒有一定把握,花傾城完全用命在試探,主公對她的感情,這種氣魄讓項羽很佩服。
在他心裏對於花傾城,多了一份認同。
哪怕危險,可現在結局很完美。
蘇烈看着眼前身體不斷顫抖的李元霸。
“元霸,沒事吧,收回全力一擊,哪怕是你,也不可能沒有任何事吧?”
蘇烈他們雖然失去理智,可是對於做過的事,並不是沒有記憶。
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歷歷在目,只是不願意多提而已。
“哥,沒事還能來一回,再多我就廢了”
難得,李元霸智商回覆很快,都學會開玩笑了,蘇烈看着傻笑的李元霸,如果剛纔不是他收回力量,就算蘇烈擋住攻擊,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
至於花傾城,恐怕也只有死這一個結果而已。
全力出手的李元霸,哪怕攻擊餘威,也能震死花傾城,現在花傾城的實力雖然是無雙級,可她只是文臣,身體強度太弱,完全承受不住,傳奇戰鬥的力量。
所以到現在,蘇烈都覺得後怕。
花傾城也看到李元霸顫抖的身體,雖然他嘴上說沒事,可身體顫抖成這樣,他的實力可是傳奇級,以李元霸的肉體強度,要真沒事,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花傾城知道一切都是因爲她,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李元霸說道。
“元霸,對不起”
李元霸露出傻笑,對着花傾城擺擺手說道。
“嫂子,你沒事就好”
蘇烈聽到李元霸的話,忍不住了看了他一眼。
項羽和李存孝微微一楞,李元霸雖然傻,可想讓他承認最難,可這聲嫂子,恐怕是對花傾城最好的回報。
花傾城沒想到李元霸這麼叫她,有些驚訝?
“啊”
花傾城有些羞澀看了一眼蘇烈,她只聽到李元霸叫她嫂子,可永遠不會想到,如果不是得到李元霸的認可,他不會這麼叫花傾城。
花傾城不明白這代表着什麼,可項羽他們很清楚,甚至蘇烈也明白李元霸的意思。
從現在開始,花傾城也是李元霸親人呢,以後花傾城的請求,李元霸絕對不會拒絕。
他的身份在夏國,恐怕沒人比他更受寵。
同爲夏國王侯,李元霸在蘇烈心中的地位,可比項羽他們高。
項羽和李存孝急忙對着花傾城抱拳行禮?
“多謝娘娘”
花傾城沒想到他們會感謝自己,讓她有些意外。
按理說她的到來,對於蘇烈他們來說,應該是麻煩纔對,沒想到兩人反而感謝自己。
蘇烈看出花傾城的迷茫。
“呵呵,對他們來說,你確實讓我們省去一個大麻煩,他們感謝你倒也沒錯”
看着花傾城還不明白,李存孝說到。
“娘娘,我們屠殺這麼久,天譴馬上就要降臨呢,你喚醒我們後?”
“剛好躲過一劫,讓我們不在受到天譴威脅?”
花傾城很難明白,這天譴是怎麼回事,天罰對付的是打破天地規則的人。
可天譴她卻不知道?
“嫂子,我們殺太多了,這種大型屠殺,必然不符合自然規則。”
“雖然我們是傳奇,可這麼瘋狂屠殺,雖然不會有天罰降臨,但冤魂纏身罪惡深重,天地就會有天譴降臨?”
“有可能會讓我們實力沒有突破的可能,或者實力下降,厄運纏身,先天氣運下降,等等,這就是天譴”
蘇烈聽到李元霸的解釋,微微一笑,忍不住說到?
“說不定,有時候喫飯都要噎死”
花傾城聽到後,傻眼了,這種事情,蘇烈他們怎麼感應到,這不是意外嗎?爲什麼李元霸他們把這個叫做天譴?
“娘娘,你將來突破傳奇後,你就會知道?”
“實力達到傳奇後,對於天地意志會有一定的感知,天譴是天地惡意,我們自然有一定的感知?”
“娘娘沒來之前,天地對我們的惡意已經到達極限,快要降臨到我們身上了?”
“可由於我們恢復理智,惡意才立馬消散?”
“所以說,娘娘你也算救了我們?”
花傾城聽到後,有些好奇,看着蘇烈問道。
“難道天譴你們沒辦法解決嗎,那豈不是說天譴比天罰還恐怖”
蘇烈微微搖搖頭。
“天譴雖然我們可以解決,但非常麻煩,但畢竟天譴不會置人於死地,它只會慢慢影響別人而已,雖然詭異,可沒有天罰那麼強勢”
“只要你夠小心,哪怕天譴臨身,終究不會置人身死?”
聽到蘇烈的解釋,花傾城有些奇怪,這天譴她怎麼覺得這麼像黴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