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讓岳飛出手阻止獸潮,那夏國就麻煩大了,呂布可知道這次獸潮的原因,得罪這次獸潮的發動着,呂布覺得真沒有必要。
雖然呂布並不怕它,可也沒必要得罪它。
呂布看着,還軟癱在地,沒有回神的呂玲琦眉頭一皺,神色有些失望。
剛想出手喚醒她的意識,可沒想到這個時候,呂玲琦竟然站了起來。
這到讓呂布有些意外。
“多些呂布武神指點?”
呂布神色有些激動,對着呂玲琦說道。
“你明白呢?”
呂玲琦微微一笑,身上氣息微微一變。
“我想,我大概明白一點,你說我不配用戟,到沒有說錯?”
呂布點點頭。
“呵呵,現在的你,配了?”
呂玲琦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
呂布這一招,徹底將她的自信打擊到體無完膚。
她一直以爲,只要實力強,戰力自然就更恐怖,可呂布那一戟的力量,所動用的實力,也只有無雙級,可那一戟的力量,卻是她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反抗的。
岳飛都遠勝自己,岳飛面對那種力量,至少還有反抗的實力,可自己卻連動都不能動,可想而知,自己和岳飛也有很大的差距。
同爲無雙級,沒想到差距這麼大。
呂布的那一戟,並不是爲了擊垮她信心,而是想讓她意識到,一味追求力量是錯誤的。
武道纔是實力的關鍵。
呂玲琦通過呂布的那一戟,不但感受到死亡的氣息,還認識到了強大的武道力量。
她的方天畫戟在呂布眼裏,可能就是個笑話。
被呂布擊敗後,她感到無比迷茫,一點點回憶最初接觸到武道的時候的心情,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什麼時候她竟然一味追求力量,反而丟棄武道修行。
真是有點諷刺,作爲火鳳軍戰力的代表,她竟然走錯了路,說起來真有些丟人,所以這是她爲什麼會感謝呂布的理由。
呂布看着沒有沉淪的呂玲綺,對她到有些認同。
“你用方天畫戟,要不拜我爲師吧”
呂玲琦沒想到呂布竟然會有這要求,一時間有些開心說道。
“你願意教我?”
“哎,誰讓你用的是方天畫戟,我實在看不下去,不得不教你”
看着呂布這傲嬌的樣子,呂玲琦微微一笑,沒想到呂布也沒有想象中的冷傲嗎。
一日爲師,終身爲父?
呂玲琦沒有多少猶豫,在看到呂布的瞬間,她也感到莫名的熟悉,認呂布做師傅,她到真的很開心。
“玲琦拜見師傅?”
呂布微微一笑?
“起來吧”
岳飛看着呂布,神色有些複雜。
呂布對呂玲琦教導,到讓他誤會呢,如果呂布那一戟是爲了讓呂玲琦認識到錯誤,那麼他阻止自己是爲什麼。
呂布的理由雖然聽起來很有道理,也確實讓岳飛有些動搖。
可這不能成爲他阻止自己的理由。
看到呂玲琦對呂布行完禮後,岳飛微微走上前。
“還請武神明言”
呂布看着岳飛,有些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岳飛看着呂布,還不願意說出來,嘆了一口氣說道。
“看着將軍的行爲,所做之事必然事出有因?”
“以將軍的性格,恐怕不適合騙人吧”
“將軍的眼神太不堅定呢?”
“而且阻止我的理由也太過牽強呢?”
“所以還請將軍明言,爲什麼阻止我,如果將軍不願意說,嶽謀也不會改變自己的堅持,這場戰鬥不管什麼後果,我都去定呢?”
呂布微微一愣,沒想到被岳飛看出來了。
“你如果想讓整個夏國爲你陪葬,你就去吧?”
岳飛聽到後,大驚失色,難道自己這一去,會有這樣的後果,他很難相信,有什麼勢力可以覆滅現在的夏國。
就連呂玲琦也異常驚訝,這簡直有些駭人聽聞。
夏國現在的力量,可不是什麼勢力可以覆滅的,夏國的力量他們都很清楚。
岳飛聽到後,微微有些震撼,沒想到自己衝動,會有這樣的後果,他還是有些後怕。
呂布這種人,既然這樣說,那一定是真的,他們都不屑騙人。
“師傅,什麼事,怎麼可能這麼嚴重?”
“不就幾個無雙級妖主嗎,爲怎麼可能有讓夏國覆滅的力量?”
呂布微微嘆了一口氣。
看了一眼被燒燬的北原山。
“無雙妖主並不可怕,我隨手可以捏死,可他們身後的妖獸,我沒辦法應付?”
呂玲琦聽到後,有些驚訝,就連岳飛都有些不敢相信。
呂布的實力他雖然不太清楚,有沒有突破到。傳奇級,可岳飛知道,如果自己沒感知錯,現在的呂布,對付他根本不用太多的力量。
可他實在想不通,實力如此恐怖的呂布,爲什麼對這次獸潮這麼忌憚。
“哎,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
岳飛解散玄武軍後,立馬感到軍帳中。
“呂武神,到底怎麼回事”
呂布看着岳飛。
“你還是叫我呂布吧,聽着舒服”
呂布有些不知道從何說起?
“先給你們說個祕密吧,你們可知道君國聯盟的君主們的龍氣等級”
兩人搖搖頭,君國聯盟幾位君主,他們又沒有見過,那裏知道他們的龍氣等級,再說龍氣等級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看出來的,岳飛看着呂布,微微有些着急。
不是說獸潮嗎,怎麼和君國聯盟撤上關係呢?
他有些不解。
呂玲琦也很疑惑。
呂布看着兩人,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岳飛他們應該不知道這個祕密。
“當初,主公派我前來助戰,可我來到十六國,才發覺,十六國已盡落入你和郭嘉陷阱,我完全沒有出手的必要?”
“甚至,我怕我出手,會打亂你們的計劃,所以我就沒有出手,而是來到君國聯盟,留在這裏觀察他們的動靜?”
“由於無聊,我在各國之間遊厲,讓我發現了個天大的祕密?”
“我都有些不敢相信,但我敢肯定的是,郭嘉恐怕也發覺了,只是他沒有可用之人,沒有差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