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簡君桃神情有些動容,陳歆歆和季非非相視一笑。
“你想要我幫你們做些什麼?”
簡君桃收起面上的神情,重新坐回沙發上,故作淡定的開口詢問。
“只要你幫我做一個僞證,我就將雲開鄴送到你的牀上,怎麼樣?”
“不僅如此,我還會給你一筆額外的費用。”
說着,陳歆歆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彷彿已經看到了成功的景象。
聽着陳歆歆的話,簡君桃眸色微不可見的沉了沉,想必她們是爲了雲醫生下藥的事情來的。
只不過看她們的樣子,似乎並不知道藥就是雲醫生下的?
要不然也不會來找她做僞證了。
其實陳歆歆她們確實並不知道藥就是雲開鄴下的,只不過聽陳景河說過當時問診的人就是雲開鄴。
而開藥的也確實是他,但麻藥的不確定。
更因爲醫院的監控也被篡改,拿藥的變成了季非非受傷時的主治醫生。
本來陳歆歆是不打算查下去了,畢竟髒水都潑在了季非非身上,而季非非也表示會償還賠償費,只不過她偶然見知道這位雲開鄴竟然和陸時安有那麼一點關係!
不管真相如何,竟然和陸時安有關係,那她們就要往死裏整!
最好把這位雲開鄴的醫學生涯都整沒,也算是間接的報復了陸時安!
只不過光憑掛號單她們很難讓雲開鄴認栽,所以才找來他身邊的助理。
有了這位助理,那她們說的話可信度也變得高了起來!
“做什麼僞證,會不會對我有什麼影響啊?”簡君桃眨了眨眼,面上沾染了些許懼色,小心翼翼開口說道。
害怕的神色讓她們以爲簡君桃並不知道這件事。
聞言,陳歆歆頓時眸色一亮,將來龍去脈和她說清楚,甚至還跟她說了到時候她應該怎麼配合的事情。
“怎麼樣?”
說完,陳歆歆輕抿了一口咖啡,輕挑了挑眉峯問道。
“我可以幫你們,但你要保證一定不會對我有什麼影響啊!”
聽着陳歆歆的話,簡君桃捏了捏衣角,神色略帶幾分不安輕聲道。
“當然!”
對此,陳歆歆沒有任何猶豫便應了下來,嘴角的弧度也愈發深了幾分。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回到醫院的陸時安,一進門就看到一堆人站在走廊裏,而辦公室門口更是堵了不少人。
怔了怔,這不是雲開鄴的辦公室嗎?
“你們聽說了嗎,好像是這個醫生私下給病人下藥,導致那個病人神志都不清了!”
“真的嗎,不可能吧?”
“如果是真的這種人就根本都不配當醫生,誰要是他的病人可就慘了啊!”
聞言,陸時安的小臉猛地一白,心中頓時不安了起來,急忙用力擠着往辦公室門口去。
“讓讓,麻煩讓一讓!”
不一會兒,她便滿頭大汗的站在了辦公室門口。
映入眼簾的是陳歆歆手裏拿着藥瓶和掛號單,一臉悲痛的神色看着辦公桌後的雲開鄴。
“雲醫生,你爲什麼要給我弟下那種能夠導致人神志不清的藥?!請問是我弟弟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你要那樣子對他!”
“天,這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
“這樣的醫生連醫德都沒有,怎麼還可以當醫生啊!”
“對啊,趕緊開除吧!”
陳歆歆話音一落,周圍便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議論聲。
聽着周圍的議論聲,辦公桌後的雲開鄴眨了眨眼,擡手扯了扯領口的鈕釦,不緊不慢開口:“就憑一張掛號單,你憑什麼就說藥是我開的?”
“對耶,就一張掛號單怎麼證明?”
“開藥都是有藥方自己去藥房取藥的,取藥單都沒有這不是污衊人嗎!”
雲開鄴話音一落,周圍再次熱騰了起來。
聞言,陳歆歆臉色頓時有些掛不住,抿了抿嘴角道:“我是沒有取藥單,但藥就是你開的,有人可以作證!”
她們確實沒有藥方,這也是她們找簡君桃最主要的原因。
頓時,空氣中的氣氛有那麼幾秒的冷凝。
就連辦公桌後的雲開鄴也微不可見沉了沉眸子,腦海裏逐漸浮現出一道身影,抿緊了嘴角:“誰可以爲你作證?”
“你的助理!”
“她親眼看到你給我弟弟開的藥,而且還看到你往我弟的藥里加東西!”
聽着雲開鄴的聲音,陳歆歆勾了勾嘴角,臉上的得意也呼之欲出。
“是嗎?”見此,雲開鄴脣角抿得更緊了些,面上卻不見絲毫慌亂。
“是不是你把她叫出來就知道了!”陳歆歆看着雲開鄴一副淡定的模樣,神色有些不耐。
話音剛落,周圍的人再次熱騰起來。
見此,只見雲開鄴拿起桌上的手機撥了出去,開口的語調聽不出任何情緒。
“簡助理,你現在來辦公室一趟。”
不一會兒,簡君桃就出現在了辦公室中,望着辦公室裏的一羣人詫異道:“怎麼這麼多人,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喂,你快告訴大家,是不是他給我弟下了能夠導致人神志不清的藥,藥是不是他讓你去開的!”
簡君桃一出現,陳歆歆便急不可耐的開口質問。
聞言,簡君桃臉色猛地一白,整個人躲在了雲開鄴的身後:“這位小姐,你在說些什麼呀?”
“助理姐姐,你別害怕,你還記得前幾天陳家體檢你有接待過一位叫做陳景河的病人嗎?”
見陳歆歆變得暴躁起來,季非非急忙開口,想必簡君桃是想多演一會兒。
“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
簡君桃面露懼色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開口迴應。
“那當時開藥的是不是雲醫生,你是不是親眼看到他往藥裏下了能夠導致人神志不清的藥?”
由於監控被人篡改,拿藥的人都變成了季非非受傷時主治醫生的影像,她們只能將所有的期盼都放在簡君桃的身上。
隨着季非非話音落下,陸時安下意識的想要開口,卻不想收到了雲開鄴投來的目光。
怔了怔,現在原地沒有動。
“什、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