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清楚。”
趕緊說了一句,言康便刷的一下爬起來,轉身擡腳準備離開。
言一坤見狀,眉頭一皺,“我還沒讓你走呢!”
言康聞言,又悻悻的停了下來。而他的眼角,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
緊接着,言一坤又將目光看向了其餘幾人。
“至於你們,作爲言家之人,身爲言家長老,此等行爲,實屬不該!每人扣除個月俸祿,扣除一個月修煉資源,去思過崖面壁一月,抄寫家族族規一千遍!”
“啊,這……”
“思過崖,這,這……”
言一坤話音剛落,跪在地上的幾人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別的都沒什麼,可是這思過崖,可並不止是面壁思過那麼簡單。
言家的思過崖是在一處斷壁上,四周有陣法加持。處在思過崖裏面,枯燥無比都是小事,主要是因爲這陣法的緣故,思過崖裏的溫度也是常人不能忍受的。
一會如寒針刺骨,一會有如烈陽當頭,甚至在同一時間,會出現兩個極端,一半極寒,一半極熱。而且這種極寒極熱,哪怕就是一品宗師,都會受其影響。
時間一長,意志力不堅定的,都出現了幻覺……
由此可見,這思過崖,並非面壁思過那般簡單。
而很顯然,這些人是不願意去思過崖的。
之前有族人犯錯被罰去思過崖的,都說那裏不好受。
言一坤看到衆人這般模樣,頓時臉色一冷。
“怎麼,你們有意見?”
一句話,二品宗師的氣息盡顯無疑。
頓時,剛纔還低聲嘀咕,一臉不情願的幾人紛紛閉上了嘴,將頭深深的埋了下去。
有意見?誰敢有意見?在言一坤這樣的二品宗師面前,他們就是有意見也不敢說出來啊!
儘管他是大長老,但是對於這些人的生殺大權,還是沒有權利的。言家之人,哪怕是一個沒有任何實力的普通人,他的生殺大權都得由家主說了算,其餘人一概沒有權利處理。
言康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
“同門?他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算是我言家之人!”
殘害同門,這個罪名他可背不起。
這種罪名,一旦屬實的話,輕則廢除丹田,逐出言家。重則就地處斬!
“就是啊,他只不過是一個外人,怎麼能算同門呢?”
“對啊,他根本不是我言家之人!”
“既然不是我言家之人,那又何來殘害同門一說呢?”
……
有言康起頭,一旁幾人頓時在張嘴說着。
殘害同門,這個性質太過嚴重了。
言康見狀,底氣更是足了幾分,“既然不是同門,那殘害同門一說完全就是子虛烏有之事。我們只不過是發現有人在攻擊家族重地陣法,趕到時發現是個外人,便出手拿下了。難道我們做的有錯嗎?”
顛倒黑白!
說完,言康得意的一笑,自己怎麼就這麼聰明呢!/
其餘幾人一聽,頓時點着頭竊竊私語着。
對啊,我們是在保護家族重地啊!何錯之有呢!
一想到這,言康連同着其餘幾人頓時覺得就是如此!
本該如此!
言一坤看着面前言康幾人,臉上滿是冷笑。
“好一個不是同門!好一個外人!我的徒弟,又豈不是同門?又豈是外人?我倒要看看,誰說我言一坤的徒弟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