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這一切，真的和你有關係嗎？”
蔡雲若雖然是提問，可心裏卻是已經有了答案。
而這個時候，蔡雲若也終於知道爲什麼這段時間以來，那針對楓葉集團的幕後黑手看起來對楓葉集團如此的瞭解，每次都能直指楓葉集團的薄弱環節，每一次都必將讓楓葉集團損失慘重。
對於這一點，蔡雲若先前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楓葉集團的保密工作做的可謂是非常的穩固的。對方又是如何打擊的這麼準確的呢？
而現在，蔡雲若心中終於有了一個答案。
如果真是黃倩的話，那這一切就太容易解釋了。
以黃倩在楓葉集團的身份，包括與蔡雲若之間的感情，想要針對楓葉集團的薄弱環節，實在是不要太簡單了。
再看黃倩，聽到蔡雲若的話後，依舊是低着頭，眼淚吧嗒的頻率更快了。
此刻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蔡雲若閉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看向黃倩，開口說道。
“你擡起頭來。”
說這句話的時候，蔡雲若的聲音明顯都是抖動的。
如今不光是黃倩怕看到蔡雲若，蔡雲若也怕看見黃倩啊。
以前的她們，是上下級關係，是好姐妹的友誼，可如今呢，可現在呢，蔡雲若該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來面對黃倩。
另一邊，黃倩雖是百般不願，可最終還是擡起了頭。
該她面對的，逃避也沒有用。
可儘管是擡起了頭，不過黃倩仍舊是沒有勇氣去面對蔡雲若的眼神，左右躲閃着。
此刻的黃倩，就像一個偷東西被當成逮住的小偷一樣，連看一眼蔡雲若的勇氣都沒有。
可明顯，蔡雲若並不會讓黃倩一直這樣躲閃下去的。
“看着我！”
三個再簡單不過的字，夾雜着蔡雲若沒有一絲感情的語氣，給人一種毋庸置疑的壓迫感。
黃倩是猛的渾身一顫，在糾結了許久之後，終於是挪動着目光，與蔡雲若對視在了一起。
而這一對視，兩個人眼神中的感情都有些複雜。
曾經的好姐妹，如今卻變成了這個樣子，兩人的心情都甚是難受。
沉默了許久之後，蔡雲若終於開口說道。
“小倩，告訴我，爲什麼要這麼做？”
蔡雲若眼睛直直的盯着黃倩，輕輕的問了這麼一句。
黃倩聞言，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什麼來。
“蔡總，我對不起你！”
說罷，黃倩突然兩腿一屈，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蔡總，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楓葉集團！我對不起所有人！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黃倩跪在地上，兩手扒着辦公桌，嘴裏不停的朝蔡雲若道着歉。
可顯然，蔡雲若想聽到的並不是這些。蔡雲若想聽到的，是黃倩爲什麼這麼做的原因。或者說，是一個理由，是一個能說服自己的理由。
“小倩，你別這樣。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是因爲什麼，所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事到如今，蔡雲若就是再不願意相信也不行了。楓葉集團這段時間以來所面臨的攻擊，無疑就是因爲黃倩。
只是蔡雲若想不通，爲什麼黃倩要這麼做呢？
蔡雲若捫心自問，她對黃倩，絕對沒有半點對不住的地方。不僅如此，更是將她當成妹妹來對待，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蔡雲若對黃倩都是照顧有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