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佐能乎煽動雙翼,衝出刀氣的範圍,渾身燃燒着藍色火焰,宛如猙獰的鬼神。
須佐能乎消散,宇智波斑落在地上,沉默的盯着潤玉背影。
如果他是個現代人的話,一定會衝着潤玉的背影吐槽,兄弟我褲子都脫了……就這?
他只是沉默,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說實話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對手。
前一秒殺意凜然,彷彿要同歸於盡,下一秒卻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咳咳咳咳咳,換個地方接着隱藏,其他等我實力恢復了再說。”宇智波斑劇烈咳嗽,剛剛的對戰牽動了他的暗傷。
潤玉實力比他想的要可怕很多,沒有喫下潤玉反倒會影響接下來計劃,可謂是得不償失。
“去水之國嗎?”黑絕輕問,他現在以宇智波斑的意識分身自稱,某些時刻他要裝得無比善解人意。
“沒錯。”
…………
另一邊,潤玉揹着野乃宇迎着風狂奔,宇智波斑會追出來的機率不高,在他的大計面前,他沒有必要和自己打生打死。
“潤玉大人,你可以放我放下來,我可以自己跑。”爬在背上的野乃宇,望着潤玉渾身上下創傷和血跡,眼中隱隱有熱淚流淌,這都是因爲她。
“你跑的太慢了不安全。”潤玉理直氣壯,隨手顛了顛在背上亂動的野乃宇,補充道。“你保持安靜和身體維持靜止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狂風呼嘯,潤玉的速度達到極限,這時候野乃宇就有點不懂事了,竟然在這種情況還跟自己講話,讓他分心。
“好的潤玉大人。”野乃宇小聲回答就像做錯事的孩子,她沒有發現那些看起來很誇張的傷口正在快速的生長癒合。
五十分鐘後,潤玉將野乃宇放到地上,臉色變得蒼白,渾身乏力進入虛弱狀態。
貴族二時激活的特殊能力,開啓方式爲輕聲念出“永不棄”。
全屬性提升百分之十,一個小時後會陷入虛弱狀態,這就是他最後幾刀變得異常生猛的原因。
“該你揹我了。”潤玉身體恢復成正常狀態,有氣無力的說道。
“潤玉大人這個能力真方便。”野乃宇略帶討好的感嘆。
“是啊,很方便,不需要人體器官移植、神經重建、人工子宮,就能完美轉化爲女孩子。”潤玉感嘆道,一不小心就說了些爛話。
“潤玉大人!”野乃宇一驚。
“隨便說說,該你揹我了,快點這裏不安全。”潤玉很巧妙的掩飾了自己的虛弱,他不想讓野乃宇爲他擔心,也不想讓敵人看出他的虛弱。
野乃宇乖巧的彎腰蹲下,潤玉毫無形象從後面抱住野乃宇。
“話說你是怎麼被人抓住的?”潤玉的腦袋枕在野乃宇的肩上,輕聲說道。
“我記得當時我正在給一箇中忍包紮傷口,沒想到他突然出手,把我打暈了。”野乃宇感到一陣暖風吹在臉頰,俏臉微微變紅。
“竟然被中忍偷襲了,悲天憫人系列你也沒有隨身攜帶吧。”潤玉的聲音帶有一絲責怪和幾分恨鐵不成鋼。。“我跟你說了多少次出門在外,安全爲主。你可知道爲了你,我今天都遭遇了什麼?”
當她背上潤玉大人她才知道這一路保護自己的人,此時究竟有多麼虛弱,渾身肌肉鬆鬆垮垮那是徹底脫力的表現。
“對不起有什麼用,以後做事一定要謹慎,謹慎。”潤玉開始向野乃宇講述出門在外需要注意的事項。
要是其他的幾個姑娘都像野乃宇這麼不省心就真的是世界末日。
說着說着,眼皮越來越沉,緩緩睡了過去……
又很快的驚醒,他現在還不能睡,周圍還算不上安全。
又過了幾個小時,太陽逐漸升起潤玉恢復了體力,虛弱效果大概會存在三個小時左右。
現在讓人頭疼的就是返回木葉該用何種方式向衆人解釋他消失的二十四小時。
潤玉找了條小河,撕掉野乃宇衣服的下襬露出潔白纖細的腰身。
隨即用布沾了沾水,擦拭身上的血跡。
“竟然都好了。”野乃宇震驚於潤玉身體強大的恢復能力。
兩人從正門走進木葉,黑衣暗部出現。“奉火影大人之命,帶你們二人前往火影大樓。”
大門處特意留守暗部顯然火影大人已經急不可耐。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回家穿件衣服。”潤玉指了指**的上半身。
暗部沉默不語,不爲所動。
“好吧,那我去買一件總行了吧,我又不是犯人,只是例行問話。”
十五分鐘後,火影辦公室。
“潤玉,我希望你如實回答,昨天發生的所有事情。”猿飛日斬神情凝重。
昨天所有潛伏在木葉的雲忍幾乎都動了起來,爲了掩護這場針對野乃宇的綁架,雲忍傾盡所有佈置,就連猿飛日斬都爲這種手筆感到心驚。
而整個搜救小隊,找到的只有雲忍的屍體,野乃宇不見蹤影,結果第二天宇智波潤玉帶着野乃宇安全返回。
“野乃宇被雲忍綁架了,然後被我帶人追了回來,就這麼簡單。”潤玉神色不變,這是他早就想好的解釋。
“那你怎麼解釋左雷丸,夜月星,夜月野的死。”
這三人的戰力想加可以做到在各村影的手下保命,可現在他們都死了。
“被負責保護的人殺了。”潤玉聲音很淡,他想創造個莫須有的強者。
……
猿飛日斬沉默,跟隨左雷丸的兩人,已經是接近上忍的實力,強大到聯合起來能夠對上忍造成威脅,可在敵人面前連反抗都做不到,就被刺穿胸膛,瞬殺。
山中一族,已經從屍體中還原了那個強者的平平無奇外貌,白色的骨甲,犀利的刀術,神鬼莫測的速度,強橫的肉體。
可偏偏沒有寫輪眼,猿飛日斬甚至都在懷疑那個人究竟是不是出自宇智波一族。
“他是誰?”木葉村內突然出現不受他火影監管的強者,讓他心生忌憚。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他只負責保護我。”潤玉神色自若,攤了攤雙手,甩清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