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潤玉正準備趕回木葉,就遇到了不速之客。
“我歷經磨難勉強迴歸,第一個遇到的人竟然會是你。”潤玉嘆了口氣。
剛返回自己的世界,就遇到宇智波斑,顯然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
“我相信你肯定回來,特意排白絕等在了這裏。”來人正是附身於白絕的宇智波斑,他以十分輕鬆的語氣跟潤玉講道。
“我應該感到榮幸嗎?”
“那倒不用,但你是否考慮好要加入我?”宇智波斑反問道。
“還沒想好。”如果來的是宇智波斑的本體,潤玉肯定會掀桌子,畢竟他這邊可是有雙神威帶土和虛化輪迴眼帶土!
“這兩個人爲什麼對我有這麼大的恨意?”宇智波斑轉頭望向白澤和赤伶,他早就感受到了毫不掩飾的惡意,只是剛剛不想理會罷了。
“你毀了我的全世界!”白澤咬牙切齒道。
“可我根本不認識你。”宇智波斑頗爲不解。
他這一生,滅了很多忍族殺了很多忍者,但他依舊是個好人,他敢發誓他真的不認識眼前這兩個面具人。
“他們倆來自別的世界,在他的世界中,他是你原計劃選擇的代行者。”潤玉很貼心的解釋道。
“別的世界。”他低頭沉思,原來那些被龍脈吸入消失的人,都去了別的世界。
“那確實應該恨我。”宇智波斑坦言道,隨後接着問道“在別的世界我成功了嗎?”
“失敗了!”白澤輕飄飄的說道,可以想象這三個字對宇智波斑的打擊有多大,沒有什麼比親手掐碎他一生執念來的更爽的報仇方式。
“怎麼會失敗??”許久後宇智波斑不解地反問。
宇智波斑自己枯坐黑暗幾十年創造的計劃,根本就不存在失敗的可能,除非那個人復生,能阻止他的人只有千手柱間。
“黑絕並不是你的意識分身,你自以爲是世界的救主,其實也不過只是小丑,是個可憐蟲。枯坐黑暗幾十年,到頭來總歸只是別人的嫁衣,有多諷刺?”
赤伶用極盡尖酸的語氣諷刺着宇智波斑,肆意宣泄自己的仇恨。
沙漠中的溫度更低了。
“這是真的嗎?”宇智波斑並未動怒,而是轉頭向潤玉問道。
“沒錯。”潤玉點頭,侵蝕之力的蛻變讓他對宇智波斑的忌憚變得更加微弱。
“碰!”
白絕自爆。
宇智波斑的意識離開,他需要去驗證真假。
“走吧,返回木葉。”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應該不需要爲了宇智波斑而浪費心力。
兩天後,潤玉趕回木葉。
潤玉潛到書房外面,推門而入,宇智波山坐在書桌前忙碌,他的精神很好,只是鬢角的白髮變多了。
“父親大人,我回來了。”潤玉輕聲問候。
宇智波山擡起頭,馬上站起瞬身到潤玉身前,上下打量着,許久他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緊緊的摟住潤玉,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幻象,眼角隱隱有淚光閃爍。
兩人又聊了會最近發生的事情,想起還在神威空間內等待治療的漩渦長門,潤玉提出告辭。
潤玉推開門,走進野乃宇的家的客廳,說是客廳可能有些不太準確,更像是研究室。
這裏堆放着各種各樣的醫書,以及數不清的研究器材,在綱手不在木葉的時候,野乃宇就會自己在家進行研究。
“潤玉大人,你回來啦!”野乃宇起身,緊緊抱住了他,一時間他對野乃宇的反應,生出幾分不適應,在他的印象中野乃宇是那種很含蓄內秀的女孩。
野乃宇身上也有種香味,像是很多種藥材混合調製,聞起來提神醒腦,但不刺鼻。
“我說野乃宇,你是怎麼知道我離開過?”他特意讓宇智波山僞裝成自己就是爲了隱瞞行蹤。
“因爲……那種很特殊的窺視感不見了……”那種會讓她心安的窺視感突然消失,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離開了木葉。
“原來如此……”。
野乃宇收拾好沙發上的書籍,示意他坐下,隨後用燒杯泡了杯茶遞給潤玉。
“不過我覺得美月可能也猜得到吧…這段時間潤玉大人行爲習慣變了很多,不在藤椅上曬太陽,反而喜歡窩在屋內看書……”
潤玉喝着茶,聽着野乃宇的解釋,倒是有幾分道理,但想騙過猿飛日斬應該沒什麼問題。
兩個人又進行幾分鐘的寒暄,潤玉總算提及關鍵。
“幫我治療一個人。”
聞言,野乃宇連忙起身在沙發後的牆壁上輕輕一推,隱形門出現。
門後是悠長的走廊,在白熾燈的作用下十分明亮,走廊的盡頭是鐵製的單人門。
在這樣的世界,誰還沒點祕密,儲存祕密最好的地方就是地下的密室。
鐵門推開。
房內不僅有各式各樣的實驗用品,還有專門建立的無菌室用來進行手術。
“可以出來了。”
套着曉組織風衣的白澤從暗中浮現,隨後空間扭曲。
小南扶着長門出現在密室內,這裏的空氣並不渾濁,但長門還是不自覺的咳嗽幾聲。
望着身材高挑豐滿的小南,野乃宇下意識的生出敵意,發現後者的注意力都在病人身上後,這絲敵意也也很快的煙消雲散。
野乃宇上前扶住漩渦長門,將他扶入無菌室內部,放平在手術檯上,雙手冒出綠光。
隨着進入工作狀態,野乃宇的神色變得淡定自若,雷厲風行。
小南則面帶憂色站在玻璃窗外,緊緊的盯着手術室內的一舉一動。
“別擔心,她很專業。”潤玉勸說小南,馬上補充道。“她的師傅是綱手大人。”
聞言小南緊張的臉色緩和幾分,綱手可是被譽爲忍界第一醫療忍者她的弟子,自然也有着她獨道的地方。
“老闆,據我所知這個年代的綱手大人好像才十七歲。”白澤不合時宜的補充道。
小南臉色重新化爲憂慮……
潤玉瞪了一眼白澤。
過了片刻,身着白衣的野乃宇走了出來,神情略有些疲憊。
“他除了腳上的燒傷外,身體沒有任何外傷,但是器官卻十分衰老,就彷彿在瞬間流失了巨量的生命力,哪怕他看起來還很年輕但是他的身體與七十歲的老人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