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來講族長之位,是責任、是榮譽、更是榮耀!
可是今天宇智波鶴卻把如此神聖的東西變成了商品。
“他怎麼敢呢!?”宇智波富嶽握緊手中的印章神情前所未有的堅定,他要守護心中的榮耀,哪怕付出生命。
“任你巧言如簧,大勢依舊在我之手。”宇智波鶴已經懶得用榮耀去粉飾他的野心。
“我們這一族,信奉的從來不是所謂的大勢,而是手中的刀劍。”
潤玉用略顯緩慢的語氣接着說道。“當年你用這個所謂的大勢逼走了宇智波斑…你真的覺得自己成功了?不不不,他只是不屑對你動手罷了。”
所有人的神情驟變,年老的成員不自覺瞳孔微縮,那個人的名字是宇智波一族的禁忌,哪怕他已經離世很久,衆人仍然不願意提起那個名字,就好像提起那個名字就會遭受某種厄運。
宇智波斑當時最簡單有效的方式爲用戰力碾壓宇智波一族,只是在當時他看來這些人根本不配讓他動手。
“你……!”宇智波鶴臉色浮現出少有的驚怒,當年逼走宇智波斑他雖很少與人提及,卻在心中視作他戰勝宇智波斑的一次,可現在潤玉卻說他根本從來沒有贏過,只是因爲敵人的不屑。
“其實你不用這種憤怒,相信我這就是真相,在那個人眼中除了千手柱間之前其他人都不配與他爲敵。”潤玉用一副我都是爲你考慮的表情,說着讓宇智波鶴難以接受的真相。
可宇智波鶴卻沉默了,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宇智波一族這個從忍宗時代流傳下來的忍族,內部卻有着類似於武士決鬥的規則,當掌權者出現分歧無法統一的時候,就可以用戰鬥來分出勝負。
“那麼好吧,既然你也說要以戰鬥決定歸屬,那麼出戰的究竟是誰呢?你還是富嶽?”宇智波鶴眼中閃爍着兇光。
“當然是我!”宇智波富嶽高聲道。“我將以我手中之劍,親手打碎你的大勢!”
南賀神社,外。
兩人褪去華服,露出下面貼身的忍者戰鬥服,他們二人在今天早上就已經做好了刀劍相對的準備。
臉上蒙着黑色面甲的忍者爲宇智波鶴遞武器,短刃出鞘帶着凜冽的寒芒。
宇智波富嶽此時就比較尷尬了,他很少使用忍刀,拳頭纔是男人的浪漫。
“用我的吧。”
潤玉看出富嶽的窘況,遞出手的藏鋒。他先是用眼神表示感謝,隨後……抽刀!
湛藍色的刀光出鞘,他擺出姿勢等待着宇智波鶴的攻擊。
宇智波玲月神色微變,用那把刀富嶽怎麼可能會輸,她親眼見過那把刀內蔓延出藍色火海,硬生生將尾獸煉化!
這就好比拿着神器與人戰鬥,他雖然無法開啓神器的全部威能,但僅憑泄露出的一點點力量也不是凡人能夠承受。
兩人在同一時間動了,雙眼化爲三勾玉,快速旋轉。
“砰砰砰!”
兩人在極短時間內對拼了幾十招,刀光破碎、勁力縱橫。
大地被切出裂口,以及密密麻麻宛如蜘蛛網的裂痕,那是雙腿猛然發力的表現。
兩人在極快的交手又飛快分開,宇智波鶴竟然處在下風,罕見出現了守勢。
衆人都覺得十分詫異,宇智波鶴將手中短刃橫在眼前,只見剛纔如鏡面般光滑的短刃上佈滿裂口,甚至有條縫隙從刀刃延續到刀背。
短短几分鐘的對拼,這把出自匠忍村的查克拉短刃就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宇智波富嶽手中的刀不對勁!
就在此時,微風輕輕吹起宇智波鶴手中的短刃從中間斷開…
他索性將手中的斷刃扔在地上,赤手空拳的面對宇智波富嶽。
面對赤手空拳的宇智波鶴,富嶽也沒放下手中的武器而是全神貫注的戒備着,憑藉着武器的鋒利和不計消耗的猛攻他才壓制了宇智波鶴。
“火遁·豪火球之術!”
宇智波鶴邊跑邊結印巨大的火球吐出,熱浪滾滾在高溫下空氣顯得有幾分扭曲。
“火遁·豪火球之術!”
兩個火球相撞,富嶽的火球很快的潰敗消散,而宇智波鶴的火球僅僅才縮小了三分之一。
這是他們二人在火系查克拉性質變化上的差距,性質變化就是日積月累的力量,雖時間的推移日漸強大,當然如果是天才的話也可能進境一日千里。
富嶽雙手握着藏鋒,高高躍起從上至下狠狠劈下,這是有進無退的招式,賭上一切!
無論擋在前方的是什麼東西,都要將其斬斷!湛藍色的火焰附着在藏鋒的刃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那是他們不曾聽聞的力量。
叮!外掛侵蝕之力啓動!
湛藍色的刀光,從中間刨開巨大的火球,烈火在遇到那抹藍色時如冰雪消融。
富嶽手臂上的肌肉陡然隆起,渾身像繃緊的弓,四枚苦無突然出現,從四方而來避無可避。
“碰!”
富嶽利用替身術拉開距離,可是宇智波鶴卻預判到了富嶽替身術的落點。
他瞬身出現以左腳爲重心,猛然擡起右腿橫踢!!
褲腿下肌肉隆起,骨骼輕鳴。
措手不及的富嶽只好擡起左臂擋在胸膛硬抗宇智波鶴全力一腿。
“碰!”
他被整個逼退三米,左臂傳出骨骼斷裂的脆響,富嶽左臂無力的下垂。
當宇智波鶴主動避開藏鋒的鋒芒後,戰鬥經驗上的差距就開始變得捉襟見肘。
“富嶽,失去一條胳膊的你已經沒有可能戰勝我,認輸吧!”宇智波鶴開口勸道,勝券在握的他又變得了慈祥的長者。
“那可不行!!”
他怒吼着衝向宇智波鶴,損失了一天手臂後,他唯一的勝機便是近身戰,憑藉一腔血勇。
他持刀衝鋒又飛快被宇智波鶴擊退,兩人的寫輪眼運轉到極限,交手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
隨着時間推移兩個人身上的傷開始增多,潤玉面露不忍但總歸還是沒有動作,這是富嶽自己選擇的戰鬥。
鮮血飛濺在地上留下朵朵血色的斑點,兩人身上都在重複的受傷,最開始富嶽處在下風可是隨着時間推移他竟然扭轉了局勢。
眼前的戰鬥早已失去了最初那份優雅,簡直就像兩頭兇猛野獸間的死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