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次擴建這裏成爲整個木葉最雄偉高聳的建築,寬闊的會議室內,木葉高層齊聚一堂。
千手柱間、千手扉間等穢土轉生者同樣到場,今天的會議關乎忍者是否還能作爲木葉的主流容不得他們不重視,就連宇智波斑都被千手柱間叫來站臺。
會議室內,密集的上忍墨綠色馬甲,與火紅的武道服形成鮮明的對比,其中秋道、奈良、山中、犬冢一族已經投入武道的門下。
他們的戰鬥風格融入武道後會有更恐怖的提升,所以不得不重新做出選擇。
兩股勢力隱隱分庭抗衡,其中忍者方面宇智波斑身着白色長袍雙眼微閉,卻給人撲面而來的壓迫感,不敢直視。
武道方面則是套着寬大長袍的大島龍之助身姿宛若靜臥的狂熊,野蠻兇悍的氣息自然流露。
整個會議室內的空氣隱隱有些凝重,這場會議的目標就是選出真正的六代目火影。
隨着時間推移衆人的臉色一變再變,屬於這場會議的主角邁特凱以及旗木卡卡西兩人皆沒有到場。
東堂遊井來到大島龍之助身邊微微耳語,彙報邁特凱的去向,他微微擺手,隨後他低垂眼眸。
在他看來這場會議已經沒有意義,在他幾天前收到那個紙條的時候,一切便已經塵埃落定。
隨着時間推移兩名當事人誰也沒有到來,彷彿在他們心中這場盛大的會議沒有任何意義。
“哎,現在的小輩越來越沒有規矩。”千手扉間感嘆道,顯然對旗木卡卡西缺席感到不滿。
“少年當如此。”千手柱間倒是不以爲然的大笑道。
波風水門打量着衆人的反應,身着火影御神袍的他緩緩走到臺上,隨着他的動作吵雜的會議開始變得安靜。
講臺上。
“哈哈,看來我們的年輕人在半路上迷路了,不過沒關係,現在我宣佈第六代目選舉大會現在開始!”
他用略帶玩笑的口吻解釋當前的局面,隨後忍者系代表着開始上臺講述旗木卡卡西的功績以及與火影之位的適合程度。
就在此時大島龍之助突然起身,忍者方面的高層立刻開始緊繃身軀,這是很自然的反應,他們始終警惕着爲如同怒熊一般的對手。
“我同意旗木卡卡西,成爲六代目火影。”
言罷,他直接轉身離開。
東堂遊井安靜的跟在大島龍之助身後,武館門徒在沉默中有序退場,顯然已經提前知道了內幕。
忍者方面好像贏了,卻又彷彿沒贏,大島龍之助的身影充滿不甘以及重新歸來的野心。
“下一次,誰又能阻止這頭暴熊呢?”千手柱間望着大島龍之助的背影開口問道。
武道的崛起彷彿已經成了不可阻擋之事。
武道方面的撤走,會議室內顯得有些空蕩蕩,忍者方面並未一時間發出歡呼,更多的則是摸不到頭腦。
真正高層的幾人,已經明白大島龍之助出現這種變化的根本原因,那隻能是潤玉介入的緣由。
邁特凱確實是武館內最有希望繼承火影之位的那個人,大島龍之助支持他本就是合理。
成也邁特凱,輸也邁特凱。
在潤玉心中……邁特凱在性格不合適火影之位,所以大島龍之助的謀略只能盡成空。
“斑,你和龍之助的切磋結果如何?”
待衆人散去千手柱間拉住宇智波斑發問,他是知道的…在大島龍之助下場支持邁特凱後,曾經與宇智波斑進行短暫的切磋。
“我能勝他,但無法殺他。”
宇智波斑搖了搖頭直接坦白道,高傲如他根本不願有任何隱瞞,直接將對戰當日發生的情況向千手柱間和盤托出。
半響後,千手扉間回到族地。
“宇智波斑,你可以說說當初與大島龍之助的情況嗎?”
“不能。”
宇智波斑冷酷道,高傲如他無需向任何人解釋。
……千手扉間傻眼,他本想通過宇智波斑的講述開發出針對大島龍之助的忍術,看來這個計劃只能胎死腹中。
…………
忘川之谷。
這裏是風之國與火國的邊界,高聳入雲的山峯擋住不斷翻滾的沙土。
空中滿是沙土與植被混合的味道,雖不刺鼻但入眼只有黃茫茫的一片。
山峯在狂風的作用下被切割成不同的形狀,有的像醉臥的浪客,有的像垂暮的老者。
忘川之谷外。
旗木卡卡西端坐在樹杆的分叉,父債子還本就天經地義,蠍既然想復仇,那麼他不介意給他公平一戰的機會。
微風吹拂他滿頭的銀髮,短刃白牙靜靜地平放在腿間,雙眼緊閉調整着呼吸與狀態。
僅幾百米之隔,忘川穀內狂風捲積着石子,在形成灰色的巨龍。
蠍正漫步在其中,長達百米的蜈蚣軀體卷繞保護着平淡的前行的蠍。
石頭打在蜈蚣的表面傳出金屬的輕鳴稍大石子可以在外殼上留下淺淺的白痕。有些石子的速度已經可以與子彈媲美,卻只能在蜈蚣表面留下細小的凹陷。
崎嶇的山谷在他腳下如履平地,他隔着狂風組成的龍捲,望着樹上彷彿睡着的人影。
噠…噠…噠…噠。
腳步聲由遠及近,旗木卡卡西緩緩睜開雙眼,目內精光一閃。
蠍站在卡卡西幾十米之外的距離,他從各方瞭解到了關於卡卡西的戰鬥方式,迅捷宛若雷霆的刀刃。
這個距離不遠不近,剛剛好。
他會有時間足夠的時間做出反應,不至於被一刀秒殺。
“旗木卡卡西?”蠍脫下身上的亞麻長袍,露出身下那由鋼鐵澆築的身軀。
鋼製的螺釘佈滿身體表面,透過身體的縫隙,可以看到不斷旋轉着的由齒輪構成的金屬心臟,不斷有白色的蒸汽從身後的管子內冒出。
雙眼是金色包裹着浩瀚星辰的寶石,那是蟲族的核心。
從顏色可以分辨它們來至於金角裂變體,蠍的聲音十分低沉充滿着金屬的質感。
這是蠍第一次見到卡卡西,確實如同情報所說,他整個人站着那裏就像是隨時有可能出鞘斬下敵人首級的利刃。
那是如刀般鋒芒畢露的男人,蠍不僅生出幾分戰意,畢竟他們兩個算得上是同齡人,只是差了不到五年。
“我的記憶中沒有父母,只有奶奶後來我連奶奶都沒有了,三代叔叔要求我復仇,可說實在話爲了連見都沒見過的人報仇意義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