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胖掌櫃這才推開門對着趙康道：“貴客請。”
還挺神祕。
趙康心想，跟着胖掌櫃走了進去。
在古香古色的房間中，一張長案一張座椅，一方帷幕便是僅有的陳設。
帷幕擋住了視線，看不清後邊是什麼。
胖掌櫃恭敬道：“當家的，這位貴客有事要問。”
“你先退下吧。”
帷幕後的聲音讓人一愣，趙康挑眉，沒想到這風雲樓的主人居然是個女的。
胖掌櫃退下之後關上門，趙康聽到火摺子點燃的聲音，緊接着鼻子嗅到一股旱菸的味道。
喲，還是個煙槍呢。
“貴客請坐。”風雲樓當家的說到。
趙康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對方便詢問道：“敢問貴客要買什麼消息？”
趙康輕笑一聲：“當家的就不問問我花了多少銀子？我可怕這錢花的不值當啊。”
“下面的人一般不會輕易帶人上四樓。”
風雲樓的當家笑一聲：“所以不管貴客要問什麼，只要是江湖上的事情，在下都能給貴客一個滿意的答覆。當然僅限一問。”
真夠有底氣的。
趙康挑眉：“那我就不客氣了，幾天前朝廷有三名錦衣衛死在了江湖人手中，誰幹的？”
“柳城，千劍山莊君子劍林峯。”
一萬兩相當於已經花掉了。
趙康又拍出一萬兩：“第二個問題，咱們乾國如今共有多少三品高手？”
“就現今而言不過兩人。”
“在哪？”趙康放下銀票。
帷幕後的聲音有些古怪：“幽州一人，江州一人。”
“都是誰。”趙康心中默唸四萬兩了。
風雲樓當家頓了頓了：“這個請恕在下不能透露。”
趙康笑：“先前不是說要問什麼都能讓我滿意？”
對方無奈道：“貴客此言差矣，三品高手萬夫莫敵。小小風雲樓在江湖上討口飯喫，哪敢得罪？”
“這麼說倒也是。那這一萬兩。”趙康笑眯眯道。
帷幕後的聲音淡然道：“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自然不收錢，貴客可還有什麼要問？”
趙康淡淡道：“當然有，我要問一個名字。”
“哦？何名。”
趙康：“曹蒹葭。”
足足一刻鐘的沉默，趙康很有耐心的等着，帷幕後的聲音再度響起。
“敢問公子從何處得知的這個名字。”
趙康頗有些訝異聽對方的語氣，似乎還真知道這個兩百年前的女魔頭。
趙康道：“這點你不用管，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