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李超的話說,雙方的爭鬥雖然在明面上平息了,但是暗地裏卻越發的波詭雲譎。

    暗殺之類的事情層出不窮,出去方便都得小心翼翼的,指不定就回不來了。如果可能,最好是結伴一起。

    “你怎麼一個人?”陳陽面色詭異的看了李超一眼。

    李超訕訕一笑:“我這個人有毛病,就是人在旁邊,我緊張,就出不來。所以只好自己一個人了,剛纔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爲自己要被人給暗殺了。”

    “誰沒事暗殺你啊,你就是一個小卒子。”陳陽淡淡一笑,“你得好好保存自己,不要傻傻的衝在最前面,我還指望你幫我打探消息呢。”

    想了一下,陳陽拿出了一把小刀遞給了李超。

    李超開始還不知道是什麼,等看到了小刀的鋒芒,頓時眼睛一亮。這玩意在外面不值錢,在這裏,卻是非常寶貴。關鍵時刻,還能用來保命。

    “貼身藏着,千萬不要被人看見了。”陳陽又囑咐了李超一句,就準備離開。

    李超本來還想問陳陽晚上怎麼安排,要在什麼地方過夜。不過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就算問了也幫不上忙,反倒是會激起陳陽的情緒。李超現在很高興,他之前服從陳陽,純粹是沒辦法。現在看來,這個決定倒是不錯,說不定以後還能有更大的發展。

    想着未來,李超心情很美麗,嘴裏不由得哼起小曲,慢悠悠朝營地趕去。

    而陳陽這個時候,也在尋覓住處。

    在之前等待的間隙,陳陽也沒閒着,順便把周圍的環境看了一下。他發現有一個地方挺適合當住處的。那是兩棵樹的中間,勉強能躺下一個人。雖然晚上會有點冷,不過條件簡陋,也只能湊合一下。

    至於猴子,就更不用說了,這是一個習慣了在樹上憩息的主兒,待會就在陳陽身邊睡覺就行。

    陳陽摸索着到了地方,輕悄悄的上了樹,正準備躺下,然後就愣住了。

    在樹旁邊,便是一條河流。

    此時此刻,卻有一個女人在河邊,藉助着淡淡月色,能看到那個女人身穿白衣,身材曼妙。然後她的手慢慢朝自己的衣服伸去……

    陳陽頓時口乾舌燥,天可憐見,長這麼大他都沒跟女人有過什麼親密接觸。哪怕到了孤島上,跟苗淼 朝夕相處,兩個人之間也是保持着距離,連牽個小手都不尋常,更別說看到女人的身軀。

    現在面前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準備脫衣服下河,這種香yan的場景可是很少見啊。

    如果是一般人,看到這一幕,估計會屏住呼吸,管他冬夏與春秋,先看了再說。可陳陽卻總感覺心裏彆扭,雖然他不是故意偷看的。更何況,這麼晚了,天氣還是有些寒冷的,這女人還要下河,真的是瘋了。

    河裏面不僅冰寒,而且還有各種恐怖的東西,這要是下河,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啊。

    想到這裏,陳陽趕緊跳下樹,喊了一聲:“喂,千萬不能下河啊。”

    那個白衣女人吃了一驚,正準備解衣的手瞬間停住,雙手還在腰間一束,就已經把衣服徹底的固定。然後,她直接就扭過頭來,像是一頭母豹子似的,迅速無比朝陳陽這邊衝來。

    這女人好快的速度!

    陳陽心裏才閃過這個念頭,那個女人距離已經不到十米了。廣西筆趣閣 .gxgqt.

    陳陽能明顯感覺到白衣女人來者不善,他心中有些鬱悶,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你居然還是這個態度?真是莫名其妙。

    話雖如此說,陳陽還是不想跟這個女人起衝突,他努力的想要緩和形勢,嘴裏喊道:“你幹嘛?不要亂來啊,我也不是喫素的,大家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個屁!”

    離得近了,陳陽能看清楚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極品。身材自然是沒的說,那張臉沒有苗淼漂亮,卻有一股子異域風情,辨識度很高。只是她一開口就讓陳陽倒了胃口,怎麼跟個潑婦似的,着實可怕。

    這女人不僅嘴上不積德,手上套路也很骯髒。迅速靠近了陳陽之後,女人採取的打鬥方式很噁心人。鎖喉,掏眼,這都還算是正常的了。甚至有時候她還朝着陳陽下三路去,簡直就是奇葩。

    陳陽也有些惱了,忍不住開口警告:“你要是再這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白衣女人冷笑一聲:“不客氣?怎麼對我不客氣?”

    陳陽不說話,用行動表達。

    不就是玩無恥麼?誰怕誰啊!在這個方面,男人先天優勢,女人天生弱勢。

    是,陳陽很多時候是有君子之風沒錯,可也得看對誰。對朋友,對親近的人,自然是要以禮相待。至於眼前這女人,啊呸,她都不能稱之爲女人!對這樣的人,又有什麼好客氣的?!

    “我抓……”

    “我掏……”

    “我捏……”

    接連幾板斧用出來之後,那個白衣女人頓時氣急敗壞:“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呵呵。”陳陽都懶得迴應。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女人繼續叫嚷。

    陳陽一陣火大:“這話應該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人?我看你大晚上想洗澡,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一下你,畢竟水溫低,而且下面還有很多可怕的東西,再加上我還能看到全景。可你呢,你是怎麼對我的?上來就打,還用下三濫的招數,簡直就不是人!”

    陳陽這話懟得白衣女人臉色大變。

    遲疑了一下,白衣女人收手,退後一步,語氣生硬說道:“我還以爲你是偷kui我的,誤會你了。”

    “誤會?”陳陽看到白衣女人的冷漠態度,也懶得多說,“既然是誤會,那誤會解除了,你也可以離開了。”

    “你在發脾氣麼?”白衣女人笑呵呵的看着陳陽,“你發脾氣的樣子可真男人。”

    陳陽徹底無語,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鬼?剛纔還打生打死的,現在扭頭就給我來彩虹屁。可惜大爺不喫這一套,他沉着臉,懶得都說。

    白衣女人卻對陳陽產生了好奇心似的,笑嘻嘻的看着陳陽:“哎呀,你不會還生氣了吧?沒必要啊,大男人,要有度量嘛。我叫賽黑鳳,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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