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顧自的坐在了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墨凌宇。
被委以重任按理說是種榮幸,然而這種‘榮幸’卻是讓墨凌宇很是苦惱,不太自在的抿了抿脣,想着自己還是偷偷溜出來的,便對着兩人微微一禮。
“本皇子先回去了。”
看着二貨少年的背影,莫名有種落荒而逃的狼狽。
夜景瑞直接笑出了聲:“皇弟怎麼感覺這個腦子不怎麼靈光的皇子比墨凌決還要有意思?”
夜景玉一個冷眸掃過來:“七皇弟覺得這種腦子不靈光的皇子更適合小皇妹?”
接收到某王爺不善的目光,夜景瑞心虛的笑了笑:“皇弟不是這個意思,皇弟的意思是有個這樣的二貨在身邊,小皇妹也不至於太無聊。”
夜景玉淡淡收回眸光,沒有和夜景瑞計較,但是很顯然,似乎什麼樣的男人都配不上他的小皇妹的,如果可以,他寧願小皇妹招個駙馬回去,即便是被小皇妹養一輩子,也無需嫁到這麼遠。
誰知道小皇妹會不會被人欺負呢。
夜景玉又看向墨凌宇離開的方向,眸光幽怨複雜。
——
御書房裏,男人一襲暗色盤龍長袍,坐在案後,繼續翻看着奏摺。
剛剛爲夜惜希送花回來的侍衛領頭單膝跪地:“皇子,花已經送去驛站了。”
“是小公主親自接收的?”
男人繼續看着奏摺,並未擡頭,清淡的神色透着不言自威的威嚴。
“是。小公主還給了卑職賞銀。”
侍衛領頭說着,將夜惜希給的賞銀全部拿了出來。
身爲侍衛,喫着皇糧,替皇上做事實屬職責,而北冥的小公主卻是給了賞銀,若是不上報,被皇子知道了,定會治罪。
“謝皇子。”
侍衛領頭將碎銀又收了起來,對着墨凌決又是恭敬一禮。
男人終於有了些變化,脣角微微勾起:“即便是謝也是該謝小公主的。”
賞銀是小丫頭給的,又不是他。
侍衛領頭說了聲是,而後動了動脣,欲言又止。
墨凌決本在埋頭看奏摺,可是頭上卻像是長了眼睛。
“有話直說便是,無妨。”
無形之中,淡淡的語氣中便透着身爲君王的威嚴。
“皇子,卑職前去驛站給小公主送鮮花時,看見六皇子也在驛站。”
一直埋首奏摺的男人終於擡了頭。
看向下面的侍衛,“六皇子也在驛站?”
“是,看樣子應該是已經去了有些時候。”侍衛領頭實話實說。
跟着北冥小公主一同從驛站裏出來,而且看起來關係很是親密。
墨凌決沒說什麼,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說起來都是他疏忽了,竟然將這麼一個無時不刻都要挖他牆角的二貨留在身邊。
翻看的奏摺啪的一聲合上,墨凌決明明沒有動怒,可是下首的侍衛還是本能的顫了一下。
“六皇弟已經成年,怕是繼續住在宮裏也不合適。”男人脣角含笑,可是那笑意莫名的讓人脊背犯寒。
“說起來都是皇侄兒疏忽了。”
墨凌決看向陪在旁側的墨九宸:“竟然忘記了爲六皇弟分配一座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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