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凌決沒有做出進一步動作,只是問夜希希現在幾點了。
擔心一個不小心就擦槍走火,一發不可收拾,夜希希連伸手拿放在枕邊手機的動作都小心翼翼。
我看下時間。
嗯。帶着鼻音的聲音在頸窩處響起,凌決的俊臉再次蹭了蹭。
夜希希本能的瑟縮了一下,忍着那酥麻又緊張的情緒,摸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八點多了,我們該回去了。
下午還有課呢。
嗯。帶着鼻音的聲音在頸窩處響起,緊接着下巴上一熱,是凌決在她下巴上親了一下。
早,小傻瓜。
這種感覺很陌生,莫名的有點心悸,還有點甜。
夜希希輕咬下脣,行動快於大腦,在凌決的脣上快速的親了一下:早。然後爬起來跳下牀,逃一般的出了房間。
身後的男人翻了個身,平躺在牀鋪上,脣角上揚,輕笑着自言自語:小傻瓜!
夜希希上了廁所回來,凌決也已經穿好衣服。
還是昨天那一套襯衫西褲,帶着些許的褶皺,卻並不顯邋遢,反而帶着股頹廢感。
可能這就是顏值高的長處。
兩人在漁老大家吃了粥,算是早餐,然後坐上提前叫好的車返回。
夜希希心情大好,不僅吃了一頓海鮮大餐而且還滿載而歸,小魚乾,蝦乾和扇貝肉,帶回來不少。
都是開袋即食的零食,不需要加工,這大大滿足了某喫貨西。
雖然漁老大的女兒說是送的,但是夜希希知道,都是凌決花了錢的。
忍不住問:昨天的那頓海鮮花了不少錢吧?
凌決勾脣看着某個心情愉悅的小喫貨:不多。
夜希希:你現在一個月實習的工資夠嗎?
凌決被某希的話逗笑,擡手揉了揉某希的頭:放心,我養得起你。
夜希希沒在說什麼,雖然她不需要男人養,將來可以自己養自己,但是凌決否認話,聽着莫名的就很甜。
把夜希希送回學校,凌決纔回家。
沒換衣褲,這個形象根本沒法去公司。
一進入家門,魏品言坐在沙發裏,抱着雙手,交疊着雙腿,對着門口的方向,擺明了就是在等他回來。
昨天晚上去哪了?魏品言嚴肅的質問。
凌決無奈的抿了下薄脣,順手把門帶上,和朋友出去玩了。
我問你去哪裏玩了。魏品言提高了聲調。
凌決趿拉着拖鞋,懶散的走過來往沙發裏一摔:男人嘛,無非就是夜店會所。
魏品言:和誰一起去的?
魏女士!凌決語氣不耐,我已經成年了,不是小學生,不需要每天做什麼,去了哪裏都向您一一報備。
還有。
凌決懶散的站了起來。
下午還有個會,如果您不希望我缺席的話就不要胡攪蠻纏。
凌決說完,一邊解着襯衫鈕釦一邊上了樓梯。
魏品言轉頭,看着凌決不以爲然的背影,氣得抿了抿脣,也沒有再繼續刨根問底。
——
看見夜希希回來,郝明嬌忍不住開了句玩笑:昨天晚上上哪浪去了,玩的樂不思蜀,電話也沒打一個。
夜希希把帶回來的零食分了郝明嬌一些:去漁家村了。
漁家村?郝明嬌也顧不得看口紅了,蹭的坐了起來:和凌學長一起去的?
夜希希把剩下的零食放在自己的桌子上,包着脣點頭:嗯。
郝明嬌:臥槽!看你這幅含羞帶怯的反應是和凌學長髮展到最後一步了?
胡說什麼呀。夜希希埋怨的嗔怪。
凌決纔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郝明嬌:——不是,你們兩個孤男寡女在漁家村住了一夜,什麼也沒做?
夜希希:做了,吃了海鮮大餐,還嚐到漁家村自釀的米酒,又帶着這麼多海鮮製成的零食回來。
郝明嬌: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別企圖轉移話題!
夜希希像個犯錯的小學生:明嬌,我要是說我和凌決昨天晚上躺在一張牀鋪上,什麼都沒做,純粹是睡覺,你會不會覺得我有病?
郝明嬌——
你們兩個睡在一起居然什麼都沒做?
夜希希點頭,如果換做是別人,她都不會相信。
郝明嬌張大嘴巴消化了一下,忽然又躺回到牀鋪上,又撿起手機打開剛纔的頁面,語重心長的下了定論,一定是凌學長有病,準了。
姐妹,爲了你後半生的幸福,有時間陪着凌學長去看看男科,這種隱疾越早治療越好,可別耽誤了。
夜希希:他沒病。
因爲是自己的原因,讓凌決背鍋,夜希希說話底氣不足。
郝明嬌:沒病孤男寡女擠一張牀上什麼都沒做。
夜希希猶豫了一下,老實交代:其實他有想的,然而我拒絕了。
你說什麼!郝明嬌又一次彈了起來,神經病一般:你是說凌學長想那啥然後你沒讓?
夜希希點頭。
郝明嬌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忽的一下又躺了回去,繼續刷手機:那就是你有病了!放着凌學長那麼秀色可餐的男生居然還拒絕,換做其他女生早就把凌學長撲到了!
見夜希希埋頭擺弄着零食,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郝明嬌也沒再說她,畢竟又不是當事人。
行了,我也不說你了,我只是給你提個醒。
凌學長那麼優秀,要顏有顏,要身材有身材,家庭條件又好,你要是不及時抓住,早晚讓別的女人鑽了空子。
哼!男人,就那麼回事!天底下根本就沒有不喫腥的貓!末了,郝明嬌又補充了一句。
凌決不是那樣的人。夜希希小聲反駁,凌決要是那樣的人就不會這麼尊重她的想法了。
郝明嬌哼了一聲:也許現在不是,進了生意場,面對那麼多妖豔賤貨的誘惑,也是早晚的事。
凌決纔不會呢。夜希希這樣嘟噥着,心裏卻開始搖晃不定了。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