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江湖娛樂圈 >第八十九章是病就得治(給點支持)
    王予突然地變化,邢捕頭心底一寒。

    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絕對不是他應該知道的。

    怒火沖天只是一句形容詞。

    外人看不到卻能感受的到,這種火無形無質卻最能傷人。

    剛剛修好不久,沒用上幾個月的縣衙屋頂,再次破了個大洞。

    破碎的瓦碩,漱漱落下,透過破洞看時,已經見不到王予的身影。

    城外。

    離縣城大概六裏地的地方。

    那裏是如今重新鋪成的豐縣大道。

    計劃一直要鋪出山外,連通離得最近的顧縣,成爲一條重要的交通要道。

    在山口,還要設立衛所,以此來監察來去的人員的流動。

    一些招來做工,混口飯喫的平民,躺了一地。

    多數缺胳膊少腿的,少數人則已經,再也沒了呼吸。

    楚江南他們,也是一個個受傷不輕,吳長德和袁一寶胸口內陷,相互靠在一起,只有出氣,少有進氣。

    胸口肋骨斷裂,引起的內腹撕裂般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得。

    場中樂韻還在艱難的躲避,楚江南手中摺扇連續發出三種暗器,都落了空。

    杜成虎的刀,每一次出手都會被那人輕輕撥開,撞向身後偷襲而來的長槍。

    六人圍攻,被這種巧妙的借力打力,破解的七零八落。

    有力沒處使,纔是讓人最鬱悶的地方。

    “慕容熙,不要玩了,趕快解決掉對手,咱們還要找王予呢。”

    “你個老東西,哪隻眼睛看我是在玩了?找人哪有那麼容易的,還不如把人引出來方便。”

    場外還有一個身穿大紅披風的老人,吳長德每次眼神和這個老人對上,都會不自覺地讓開。

    慕容熙他不認識,這個老人卻是合歡宗刑堂的瘋子,劉雙全。

    聽傳聞,年輕時這人也會個兒女雙全的富家子弟。

    後來不知因爲何事,睡了他的女兒,再後來又睡了他的兒媳婦。

    反正就是個人渣,卻不知路過的合歡宗前輩,看上了他什麼優勢,竟然收爲了弟子。

    接下來纔是他傳奇一生的開始。

    落在他手裏的人無論男女,都只求速死。

    只因這人男女老少,大小通喫,從不忌口,下手又狠又毒,連自己的老婆兒女都能殺了燉肉。

    還笑着要分給別人嚐嚐。

    無所顧忌自然引起了江湖公憤,但公憤又如何,人家還不是活的好好地。

    那些打到人家門口的俠女俠少們,卻都成了他的玩物,最後變成了他家後院裏的花肥。

    惡名也是名,聽到他名字的人,沒有一個能安穩睡好覺的。

    “哎!哎!哎!你下手輕點,都是些美女俊男,打死打殘了都是損失。”

    劉雙全鴨子般的嗓音,很有擾亂他人耳目的作用。

    慕容熙一指洞穿楚江南的摺扇,精鋼打造的扇骨,特殊布料做成的扇面,能擋箭矢,卻擋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指風。

    楚江南知道要遭,顧不得身體的損傷,啓動了一種類似天魔解體的祕法,激發除了最後的潛力,身體橫移,勉強躲過了心口的致命一擊。

    穿過了摺扇的指風,威力不減的依舊穿透了他的左臂。

    耷拉着左臂的楚江南,武功頓時連一半都發揮不出來,只能遠遠地退後騷擾。

    “讓去給王予遞話的人不知道,找沒找到王予。”

    吳長德一說話,嘴角就開始往外流血,批頭散發的模樣,哪還有往日的風采,即便往日在王予的手下,也沒啥風采,卻也不算狼狽到快要一命嗚呼。

    “不好說,宮主經常見不到人,誰知道在,這會人在哪裏。”

    袁一寶傷的比他重一些,一句話說完,就眼睛閉了起來,認真的開始運轉內力療傷。

    少了楚江南呼應,樂韻他們戰鬥的更加艱難。

    好在慕容熙並不想很快的結束戰鬥,他還要這些活着的人當魚餌,釣魚呢。

    “來了。”

    場外的紅披風老頭,精神一振,每當想到,能親手泡製破掉小李飛刀神話的人,渾身都是幹勁。

    慕容熙也看到了奔跑過來的身影,速度很快,初看時,還是很遠,再看時已在眼前。

    和消息中說的一樣,是個少年人,只是武功境界比傳言的要高上很多。

    手上迅速的連續點出,隱蔽的無聲指風,來去縱橫,彷彿編織的無形大網,除了用力掙扎,破網而出,在摘不到其他的方法。

    嶽中天手中的長槍斷掉了槍頭,杜成虎門板一樣的大刀,被戳了一個大窟窿。

    只有樂韻沒有任何遮護的憑着內力硬抗。

    合歡宗的指法不如慕容家的參合指高明連出三指,才擋下了一輪攻擊。

    後面跟着的一些指風,就無力反擊了,只能眼睜睜的等着洞穿身體。

    到不致命,卻能讓人失去武力,更會留下難看的傷疤。

    對於愛美的女人來說,傷疤纔是她們最難以忍受的事物。

    “好膽。”

    隔着一丈的距離,王予也是彈出指風,“嗤嗤”勁力比參合指更快的攔下。

    “慕容家的人。”

    王予很快就知道來的是誰,又轉頭看向場外的紅披風老者,問道:“你又是誰?”

    老者剛“嘿嘿”一聲想要說話。

    王予立刻打斷道:“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你是哪路的牛鬼蛇神,老子今天心情不爽,只想殺人,還有誰,別藏着掖着,一塊出來,我都接着了。”

    老者一臉不爽的還想再說話,卻又被打斷。

    “少年人,好膽魄。”

    場中很快就又多出了一個人,聲音之中聽不出來人的年紀,不過頭上帶着的紫色狗頭面具,讓王予能立刻知道來人的身份。

    “你是在說你們嗎?”

    王予環視一週,嘆息一聲道:“我還是太仁慈了,仁慈到殺得人還是不夠多,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在我跟前嚎上兩嗓子。”

    今天只出現了三位高手,只看境界都是神罡境圓滿。

    剛好他修煉值用完了,需要補充,說他們是及時雨,也不爲過。

    至於境界相同,他自己會不會失手打不過,他從來不考慮這個問題。

    用掛的能是別人能比的了得?

    就是這麼驕傲,就是這麼自信。

    “嘿嘿,我喜歡這小子,等會都下手輕點,我得讓他嚐嚐,男人的滋味,也是很好的。”

    紅披風老頭,嘴角一咧起,露出一排黃牙,牙齒上還沾着喫飯時留下青菜。

    老頭一逮到說話的機會,說出來的話就讓人背脊發涼,就連慕容熙和七殺盟的人人,都不自覺地讓開了一些距離。

    王予似乎不爲所動,只是憐憫的看了老頭一眼,到現在她還不知道老頭的名字,屬於哪一方勢力,就要馬上魂斷豐縣了。

    “說完了?”

    王予大度的問了一句。

    老頭一愣道:“說完了。”

    “那你就可以死了。”

    死字還在耳邊,慕容熙和七殺盟的人眼角剛露出嘲諷的笑意,就凝固在了臉上。

    一位和他們同樣境界的高手,只要聽到過他的威名的人無不心驚膽戰,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死了。

    連一招武功都沒有出手,只是來此說了幾句廢話,噁心了一下週圍的人而已。

    若噁心人,就能成爲高手,讓人懼怕的話,江湖上肯定不會有君子了。

    紅披風老頭,和其他中了飛刀的人一樣,眼中滿是疑惑,震驚,驚恐,等等複雜的交織在一起。

    仰面躺倒的身體,還在輕微的抽搐,捂着脖子的左手,指縫間還在泌出粘稠的鮮血。

    右手拔出的飛刀,被染得鮮紅。

    一連串灑出的血滴,滴在還沒有修好的大道上,很快就滲透進了地下,和一些泥土混合在一起,變成了赤褐色。

    楚江南他們心頭的怨氣,隨着王予出手,已經煙消雲散,他們能活着是因爲識時務。

    沒聽說識時務者爲俊傑嗎?俊傑說的就是他們五人。

    “原來這老頭的血,也是紅的。”

    王予假惺惺的感嘆,讓慕容熙他們艱難的嚥了口唾沫。

    感覺到喉嚨的喉結還能上下移動,說明脖子上沒有長出特殊的東西。

    飛刀太過兇殘,這讓他們忽然意識到,這人可能是蘇州李家佈下的一枚棋子,要不人很難說明白,這小子爲什麼會小李飛刀。

    這種武功可不是隨便就能學會的,沒見到李家那麼多人,能學成個也就是個位數。

    “喂,喂,你剛纔還誇你們好膽魄的,怎麼都不說話了?”

    “老是不說話,可不是個好習慣。”

    “嗯,或許是病。”

    “是病就得治。”

    楚江南他們從沒發現,王予還有這種賤樣,說起話來,真能賤死人。

    若是這也算武功的話,那一定是神話級別的武功。

    幾百年來都不一定能有人學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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