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走走停停,他已經知道這兩人來豐縣是要幹嘛的,以前還覺得王予不可能接受除了靈鷲宮的那四個女人之外的任何女人。
所以心裏一點都不怕,被人搶了去。
現在可不同了,公開選秀,單指豐縣就不知多少人排隊。
若是傳到外面去,他相信這條大路上一定會擠滿了馬車。
就算那些女孩選不上,對外面說一句,“我可是參加過靈鷲宮選秀的”立刻就身價倍增。
畢竟如今的豐縣在整個離州來說就是代表着“精品”兩個字。
爲了不讓兩女看出端貌,沈悅提議先進城。
“整個離州最好的酒樓就在豐縣,而豐縣再好的酒樓,就是棲鳳樓。”
棲鳳樓今日滿員,座無虛席。
全部都是今天選秀已經有了結果的人家,大肆操辦的。
“哎呦,陳兄生了一個好閨女啊。”
“梁兄的閨女也是秀外慧中。”
兩個舉辦宴會的人,都是相互吹捧者,其餘請來的客人,也都上前一一道賀。
公孫離和餘闌珊被沈悅一頓勸說,忽悠過來之後心裏就後悔了。
現在的豐縣,哪還有不討論靈鷲宮選秀的事情。
沒選上的不要緊,重在參與,靈鷲宮也給送了禮物,選上的當然大喜過望。
“沒地方了,還有他們說的靈鷲宮選秀是怎麼回事?”
到了棲鳳樓,公孫離和餘闌珊兩人隱約的感覺到了一些人,看到她們是爲何一幅奇怪的樣子了。
沒有人上前告訴她們真正的原因,免得讓本來可以選中的本地姑娘落選。
此時從棲鳳樓飄出來的對話,也算解了兩人的困惑。
沈悅的濫觴看不出絲毫尷尬,爲了家族生意的奔波,早就歷練成了喜怒不形於色的城府。
“選秀?什麼選秀,等我去給你打聽打聽。”
說着沈悅已經走到了酒樓裏,向認識的夥計打聽一些現在還不知道的密聞。
來往豐縣的次數多了,像他們這樣的富商,也就和一些關鍵的人物扯上了關係,別看人家只是一個服務員,俗稱店小二,可也是棲鳳樓的店小二。
一根雕的不錯的銀簪,落在了服務員的手中,女孩一腳保持着原來的微笑服務,手上卻悄悄地縮進了衣袖。
“你可知道選秀什麼時候結束?”
沈悅壓低聲音問道。
“快了再有一刻鐘,聽說已經選出了十一人,還差最後一名。”
女服務員說完,轉身就走,裏面的客人還在等着上菜,可不能耽擱了。
沈悅暗中輕舒了一口氣,這麼算來,即便他們都過去看熱鬧,也不會被選中了,只是不知道被懸賞的人,都是怎樣的模樣。
每一個男人都這樣的好奇。
公孫離揹着一把傘,暗地裏四下張望,每一個被她眼睛捕捉到的視線,都會慌張的挪開。
身旁一言不發的餘闌珊就沒有公孫離這樣好的心態了,兩個家庭不同的環境培養出來的人才,也後又很大的不同。
“沈兄打聽到了嗎?”
公孫離見沈悅出來,立刻上前問道。
“那我們快去看看。”
公孫離可不管沈悅怎麼想,拉着餘闌珊就往城外走去。
“哎,哎,哎,你還不知道靈鷲宮在那個方向吧?”
沈悅連忙招手,說道。
“我剛剛聽到那些人議論了,是在南邊。”
邊走公孫離邊道。
沈悅身旁趕來的下人管家,見到自家少爺有些焦急的樣子,不敢多說一句。
只在心裏暗道:人家是去找靈鷲宮宮主的,只要是摻和進去,弄不好是要倒黴了,說不得回去以後,給老爺說說。
**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已經照不到靈鷲宮的山腳。
一排十二位美少女,已經被請進了靈鷲宮做進一步的培養,最少武功要過關,不然柔弱的身體,可經不住王予糟蹋幾回。
楚江南選出了最後一個少女,輕噓一口氣,扭頭看向吳長德。
“我從沒想過,小小豐縣竟然有這麼多不輸宮主四位夫人的女孩。”
吳長德一副少見多怪的表情,道:“如今的豐縣可是整個離州有身份的人,首選之地,安全,乾淨,富足。
這樣的地方,難道還不足以積累出衆多的人才?
你可不要忘了,美人也是最重要的一個人才儲備標準。
就是時間太緊,要不然,別說十二位侍女,就是一百二十位我看都是有的。”
楚江南瞧着還未退去的人羣,估摸着算了一下,確實像吳長德說的那樣。
只可惜,他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風流少年了,只要想到家裏還有兩位夫人在等他回家,心頭就是一陣溫暖。
其中一人一驚懷上了他的骨肉,沒有經歷過的人,很難體會這種特殊得感情。
公孫離和餘闌珊趕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周圍的人太多根本就擠不進去,而且這裏不允許插隊,等到前面的人快速往前,還以爲等到了機會的時候,才發現人家只是從另一個方向離去。
孤零零的沒有多少人,看着臨時搭起來的擂臺。
擂臺下面一排桌子上的裁判員,這會也不見了蹤影。
忙碌的靈鷲宮弟子們正在拆卸一些還能用的物件,忽然看到兩個美女站在一旁看着,幹活更有勁了一些。
“人都走了,天也快黑了,今晚咱們住那?”
餘闌珊擡頭看了一眼天邊最後的雲彩,嫣紅的一片,煞是迷人。
透過稀薄的雲層,又落在山頂上的靈鷲宮上,琉璃瓦反射出的光芒,如同書上說的傳說中的宮殿。
“這裏有個小鎮,今晚咱們就住在這裏。”
決定下來之後,公孫離就要開始挨家挨戶的問住處。
沈悅剛好走了過來,聽到了兩人的交談。
“這個小鎮上也是有客棧的,不過比外面的貴多了。”
之所以提起價錢,就是他知道,兩個女孩身上的銀子根本不夠用,能從江州一路偷跑出來,身上帶的就算是金山,也會被某些精明的商人,給騙的乾乾淨淨。
正說着話,趙錦華不知何時來到了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