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江湖娛樂圈 >第五百章月神
    對於萬馬之源,神女知道的要比旁人多。

    但再多也是有限,只知道這一次的機緣關乎着另一個更加高妙的的境界。

    錯過了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等得到。

    “你拿了我的機緣,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出現,是誰給你的膽子?”

    王予怔怔的瞧着帶着白色面紗的女人,不知又是誰給她的勇氣,敢和一位武功比她的高的人這麼說話。

    “你是不是以爲,你的武功比我高,就覺得我這樣說話很大膽?”

    王予沉默,自己心裏的想法,能夠被人猜透已經很了不起,然而那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纔行。

    白色面紗女人顯然是第一次見過他,這隻能說明一件事。

    人家有辦法讀取道他心中的想法。

    “不錯,就是你現在心裏想的這個樣子。”

    再次響起的聲音,不但沒有讓王予放鬆,更像是如臨大敵。

    任何人都會對能夠清楚的知道自己心裏祕密的人,感到恐懼。

    王予也不例外,即便他現在已經在武功上更上一層樓,對整個天地知道了更多。

    “你是月神的人?”

    王予不打算順着白色面紗女人的心思來。

    “你可以叫我張文也。”

    “姓張?”

    王予很奇怪,大漠之中還有姓張的人,而且名字取得也很有意思,很符合中原人的文雅。

    “你是覺得這個地方,不該有姓張的人出現?”

    張文也眼神依舊的看着王予,清澈的目光,如同一潭清水,深不見底。

    “那倒不是,只是你們的人想要暗殺我,總要你給我個交代。”

    王予說着手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和外面的一些人衣袖中藏着的大同小異。

    “要什麼交代?我月神的人想要殺一個人,就是給他面子,這個交代夠不夠?”

    張文也說的理所當然,彷彿事情本來就是那麼個事情,被暗殺的人就應該感恩。

    王予遇到過很多囂張的人,卻還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以前他都可以隨手滅掉對方,而現在經歷來了一場有一場的夢境一樣的修行,想法卻已經漸漸地變了。

    本身就站在了最高點,一些言語上的交鋒,也就沒了多大的意義。

    不過該使用的手段,還是需要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張文也還沒有反應過來,王予怎麼個不客氣法。

    眼前之人就彷彿憑空消失,然後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身邊,一隻手剛好搭在她的肩膀上。

    明明她能夠“聽”的道王予的新生,卻因爲王予的動作太快,出手太過無跡可尋,從而失去了判斷能力。

    等到手搭在肩膀上的時候,想要運轉內力,內力卻是死氣沉沉,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就是你的不客氣?都說中原來的男人大多憐香惜玉,你的身上怎麼一點都沒有呢?”

    張文也毫不驚慌,比王予見過的大多數男人都要穩重。

    到現在還能和王予侃侃而談,彷彿自己的小命,那就是路邊的一顆雜草,不值得一顧。

    “你也說了是大多男人,我剛好是其中的少數。”

    王予一臉微笑,對漂亮的女人,他是能夠下狠手,在他的劍下也倒下過不少。

    但那也只是爲了求存,現在已經站到了武學的最高點,當然就要收起自己的獠牙。

    因爲他已經不再需要以殺戮來證明自己的實力了。

    “那只是因爲,你還沒有看到我的樣子,你想不想看看呢?”

    張文也扭頭瞧着王予,輕聲說道。

    王予連想都不要想,立刻道:“不要了,我也是個男人,怕把你當場喫進肚子裏。”

    “我都不怕,你竟然怕了,我能說你是無膽鼠類嗎?”

    明明是一句拐着彎子罵人的話,從張文也的口中出來,卻成了一種似乎打情罵俏的言語。

    挑逗的王予心頭一跳。

    王予不動聲色的道:“你最好安分一點,給我帶路,找到月神就沒你什麼事了。”

    頓了一頓接着又道:“你應該慶幸,我今天的脾氣好,不想殺人,帶我去找月神,當然你也可以拒絕,憑我的實力找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張文也點頭應下。

    不答應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真的而無所作爲的死掉吧。

    **

    隊伍再次前行。

    只是這一次帶領隊伍的人,就不是神女了。

    王予沒有坐在房子裏,而是選擇和上官玉同行。

    上官玉道:“你現在的而武功越來越高,也越來越威風了。”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一位偏遠地方的人,武學也不出衆,卻出了一位了不起的人。

    而且年齡能讓整個江湖十成之中,超過九成人都羞愧不已。

    年紀大了武功高強,還可以說是積累,然而一個少年人的成就,比很多積年的老人都厲害。

    想要讓人嫉妒都很難。

    王予道:“你自己不好好的修煉,一天到晚的遊山玩水,怪得了誰?”

    上官玉道:“這次要是能夠除了沙漠,我就回去看看彭琪,然後閉關,哪也不去。”

    王予嘿嘿一笑:“我看你能夠堅持多久。”

    上官玉咬牙切齒的道:“堅持多久,不需要你操心。”

    隊伍裏的申公流雲連上的面紗已經被摘掉了。

    經常臉色複雜的看向上官玉,然而上官玉卻對他彷彿一個陌路人,不曾認識過她一樣。

    任何時候她接近上官玉,上官玉都是一副客氣的樣子。

    而客氣就意味着拒人於千里之外。

    她弄不明白,原本好好的,自己不是很樂意,上官玉硬要往身邊湊,現在她覺得上官玉還不錯。

    想要發展一段感情的時候,卻又被人拒絕。

    心裏的難受與糾結,可想而知。

    然而,最難受的卻要數牛斷繮。

    在王予出來之後,已經有很多人把他的表現,說給了王予聽。

    他等着王予發火,已經等了很久了,卻什麼都沒有等到。

    正是這種平靜,反而讓他更加心慌。

    幾次三番的想要生前和王予說個明白,然而每次對上王予的眼睛,就彷彿能夠看穿他心裏的所有想法,然後無功而返。

    人多勢衆,況且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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