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之中是藏有女人,不過不是我的,而是有可能要你命的。
秦飛揚被王予看得不舒服,總覺得這小子沒大沒小心裏憋着壞,卻又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事實上王予本打算告訴秦飛揚月神的事情,但見到老丈人對他不滿意,還給他臉色自然也就不再提起。
等吃了虧了,應該會想起王予的勸說。
或許人家還挺喜歡呢。
畢竟月神看起來還是很年輕漂亮的,只希望到時候老丈人能夠撐得住。
秦飛揚就看不得王予這種憐憫的眼神,冷哼一聲,拉着賈可卿就走了,連一句告別的話都沒有留下。
“這是眼不見心不煩?”
王予暗自嘀咕了一句。
來了一趟大漠,只見到了兩個幫派,卻連一些小國家都沒見到。
王予還是有些遺憾,倒不是爲了有多忠心洪武朝,只是想着看看李成鯤說的那些兄弟們。
從牛斷繮的口中也得知一二,其中一些人混的還不錯,有的成了這些域外小國的將軍,有的更加乾脆成了國主。
想來能夠和李成鯤交上朋友的,應該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本事。
一晃三日而過。
申公流雲和老馬,黃一沙他們也回到了小鎮。
各自都完成了他們出發前就訂好的目標。
黃一沙得到了大量的金銀,老馬和申公流雲也報了他們的仇恨,只有王刀和王無敵,似乎沒有完成自己的任務。
萬馬堂依舊存才,沒有成爲神刀門的附屬門派。
而王予見到了人,也打算回去了。
出門一趟,豐縣可是比其他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好得多。
不過在回去的時候,還要去往曾經“百鬼宴”的總部,拿到一口血棺纔行。
不過鄭小三和他出去之後,出力不小,要不然上官玉很可能活不下來,這個可以交給上官玉安置。
反正他上官家的武功都傳授了,也不缺一個徒弟。
正想着怎麼爽快的脫身,張文也就找了上來。
“三日前,有一男一女進沙漠,被我娘給捉住了。”
王予看着她等着繼續說下去。
“你不會要去救他們吧?”
張文也只是很平淡的問了一句,王予則是一笑。
“我勸說過他們,不要進沙漠,出了事情也不能怪我。”
張文也點頭沒有說什麼,她來詢問也只是打探一下王予對這件知情的看法。
既然無事,就隨她娘折騰了。
馳道兩旁,已能看到一些綠草。
王予擡眼望去,在目光的盡頭,一座看起來很小的關口矗立在遠方。
孔雀關,他來的時候毫不停留的一晃而過。
回去的時候還要經過此地。
經過商量了一下,上官玉打算在孔雀關多停留半年,同樣留下的還有申公流雲他們。
王予不是很在意,只帶打算帶着張文也離開。
朋友相聚終要分別,沒有誰離不開誰,都有各自的生活。
一路上只有上官玉教導鄭小三武功的聲音,沉悶的可以。
馬車上鄭母透過車窗看着累的滿頭大汗的鄭小三,一臉的欣慰和鼓勵。
自己兒子正在受苦,雖然這些苦還沒有在小鎮上喫的多,但作爲母親還是不忍心多看一眼。
很快進了孔雀關,王予毫不停留的作別之後,想着埋藏血棺的地方行去。
同時給上官玉留下了五萬兩銀子的銀票。
張文也無所謂,王予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過了孔雀關,一路上看到的景物,卻是比在大漠之中多了許多。
沒有了黃沙漫漫,往日不經常能夠見到紅花綠葉,也已成了司空見慣。
又走了快半個月,張文也才彷彿放下了身後揹着的東西。
“你好像很緊張。”
王予像個小孩似得,拿着一紮冰糖葫蘆,嘴巴不停地喫。
回頭看着跟着的張文也,把冰糖葫蘆往她身邊一遞,問道。
“到了這個位置,我娘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張文也沒有喫過這東西,遲疑的拿了一根,學着王予的樣子吃了一口。
酸酸甜甜,味道很不錯。
此時一羣小孩跑了過來,遞給王予一枚銅錢,指着冰糖葫蘆,眼饞的不行。
王予哈哈一笑,竟然還有人把他當做啊賣冰糖葫蘆的。
“今兒個不收錢,你們想喫自個拿。”
說着把扎滿冰糖葫蘆的東西往下一遞。
冰糖葫蘆很多,卻也經不住小孩子也多,三兩下就被分食乾淨。
瞧着歡快的小孩子跑來跑去,王予卻還在爲自己而苦惱。
即便已經到了合鼎境之上了,還是依然沒有解決無後的問題。
要是當年早點看得出那本祕籍是個坑人的東西,他絕對看都不看一眼。
自己本就能夠開掛,何須旁的錦上添花。
“看不到你了?那你看就要好好的玩一趟,免得回去了沙漠,留有遺憾。”
同樣都是合鼎境之上的高手,王予覺得應該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這種感覺很微妙。
“回沙漠也要等我突破境界纔行,要是一直不突破,我就踊躍也不會回去。”
張文也依舊是一副沒有任何情緒的說話方式。
彷彿在沙漠中她的感情,早就被掩埋在了黃沙之中。
王予沒有把她拉下水的意思,他自己的女人已經很多了,多到了都有些頭痛的地步。
可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胡來了。
“有志氣。”
聽聞這話,王予還能說什麼。
沒有突破的時候,總覺得萬無一失,只有真正經歷過,才能夠明白其中的恐怖。
隨後的一路上,沒有任何的麻煩出現。
喫飯,趕路,逛街,看風景。
張文也身上的清冷氣質,也正在被中原的繁華給沖淡了許多。
反正在王予的眼中,張文也的身上多了一絲紅塵氣息。
只是她本人還未曾察覺而已。
兜兜轉轉,走走停停,來到了一處山林的邊緣。
“此地有一個陣法,覆蓋的範圍很大。”
張文也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