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片子上映是2011年,那時我在讀初一,這些年來與之齊名的青春類影片如呼聲最高的《初戀這件小事》(2011)《我的少女時代》(2015)我都一一看過,唯獨這部電影,即使片尾曲《那些年》的旋律早已深入我心,也在網上看到一些破碎的段子和截圖,卻一直都沒有看過正片。

    2018年,我大二了。

    看到影評中,有人拿《那些年》和《初戀這件小事》《我的少女時代》類比,並認爲《那些年》是以男性視角拍攝而後兩者是以女性視角拍攝,因此女生往往更愛看後一類。

    如果是2011年的我,或是17歲的我,應該會無比同意這個觀點吧。也許當時就是出於對這個毫無共鳴的故事的無感,就沒有在這部片子大火的時候跟風觀影。

    但現在的我,卻覺得《那些年》比起《初戀》和《少女》更爲真實和動人心絃。也許也有年齡的因素在裏面,但真正打動我的,是電影中對沈佳宜的心理刻畫。

    雖然依照“男性視角論”,這部電影對男主角的刻畫應該更爲細膩,但在描寫沈佳宜的心路歷程時,我卻感同身受:

    片段一、沈佳宜喜歡上柯景騰的瞬間。

    也許在我們的中學時代,一部分女生會喜歡上高大帥氣彬彬有禮成績優秀的校草(參見《初戀這件小事》中的阿亮學長),但對我而言,我忽然明白如果說有一種品質最能吸引我,那就是敢於挑戰權威和世俗的勇氣。

    當英語課上,柯景騰把自己的英語書讓給沈佳宜然後站起來接受英語老師的懲罰,到沈佳宜翻開他的英語書看到那頁插圖上的人像被塗鴉過,旁邊寫着“幹”和“其實沈佳宜不那麼一本正經,其實還是蠻可愛的”,換作是我大概同樣也會被打動吧。

    我覺得電影中表現出沈佳宜對柯景騰的喜歡其實更爲有理有據,更爲深刻,反而是後者對前者的喜歡模模糊糊,更像是與其他同學的喜歡無異,就屬於“那些年,我們追的女孩”。

    二、放孔明燈那次約會

    令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沈佳宜那段話,她告訴柯景騰,其實她沒有那麼完美,她也會發脾氣,也會很懶散,害怕他喜歡的只是想象中的她。而柯景騰回覆,我沒有想象那麼多啦。

    我十分同意這部電影其實是男女生之間的心理差異這一評價。當沈佳宜在喜歡的人面前表現出不自信和遲疑時,我卻覺得這個女生是那麼真實,彷彿輕鬆地說出了我自己的困惑。

    也許是因爲這個故事是由真實改編,所以劇情的安排才更爲觸動人心吧。

    有人說它矯情,有人說它俗套,但我們的青春不就是這麼俗套中二並且矯情嗎?

    那個懵懂的年代,那個一知半解的年代,那個可以義無反顧沒有雜念去追求自己所喜歡的事物的年代,我們都曾做過最美好的夢。

    這就是爲什麼氾濫的青春片被一羣人瘋狂地吐槽後,卻還是經久不衰的原因。

    我相信,青春是值得懷念並拍出來供所有曾經青春、或是正在青春的人在一個悠閒的午後追憶往昔或在一個深夜感懷往事的。

    青春就是那麼簡單又那麼快樂的一件事。

    而這些良莠不齊的青春類影片中,《那些年》算是一部青澀又真實的存在了吧。

    最後能在一起的,往往不是最愛的,而是最合適的。

    今天閒來無事,又重溫了一下當年看的青春電影《那些年》,每次看都很有感觸,每次都有相同和不同的感受,有些感受越來越深,有些也越來越能理解,其實柯騰很幸運,能遇到一個自己這麼喜歡的女孩,有過一段很美好的青春回憶,真的是一件很美好很美好的事啊,每次重溫的時候,我都在感嘆怎麼會有沈佳宜這麼可愛這麼美好的女孩子啊。

    “最後能在一起的,往往不是最愛的,而是最合適的。”,這句話在電影結束的時候在彈幕上遞送出來,乍一眼,有被擊中。是啊,柯騰和沈佳宜明明都深愛着對方,最後還是沒有在一起,就像電影裏說的一樣,“成長最殘酷的部分就是:女孩永遠比同齡的男孩成熟,女孩的成熟,沒有一個男孩招架得住。”柯騰在自己不成熟非常幼稚的時候遇到了自己最愛的女孩,女孩也深愛着他,然而柯騰的幼稚讓兩個人都很受傷,因爲喜歡所以害怕,害怕失去,兩人一次次錯過,或許青春就是這樣吧,在一次次錯過裏成長,在一批批過客中最終發現對自己重要的人,逐漸長大,逐漸失去,但依然樂觀。

    這是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

    無名之輩》在2018年上映時,沒多少人看好這部電影,排片率第二天就從13%下降到10%。

    但觀衆之間口口相傳的口碑把它撈了回來,兩週後票房破了5億大關,豆瓣評分也高達8.4。

    後來,學院派影評家們又紛紛挑毛病,說多線性敘事處理的並不好,說電影各方面都很平庸。所有的共鳴都源於生活經歷與閱歷,很顯然,精英影評家們已經距離小城市民太遠,更別提鄉下了。

    他們已經搞不懂平凡和平庸的區別,而本片描述的,正是那羣不甘於平庸的平凡人。

    陳建斌飾演的馬先勇是平凡人,他因爲酒駕失去了協警的資格,卻不滿於只當一個保安。

    馬先勇不算是一個合格的家人,他那次酒駕導致妻子去世,妹妹全身癱瘓,女兒也日益疏離。

    他所有的執念只剩下,要當回協警,因此他注意着身邊所有的風吹草動,希望能幫助偵破案件。

    警察們嫌他煩,嫌他沒事找事,嫌他到處搗亂,一直到影片快結束,才認可這份努力。

    找回這份認可,並不是爲了“尊嚴”,這是馬先勇的贖罪方式,也是他唯一不甘於平庸的地方。

    任素汐飾演的馬嘉旗是個平凡人,高位癱瘓的她,並未失去普通人的羞恥感。

    當她的尿不受控制的滴下輪椅時,她的羞恥表現跟所有女孩沒有兩樣,這點是不同尋常的。

    因爲對於殘疾人來說,變得麻木是一個不會被指責的選擇,麻木可以逃避掉許多問題。

    所謂哀莫大於心死,但馬嘉旗沒有,她保持着憤怒,用怒氣對抗麻木,保持着自己的情緒完整。

    即便想要死去,她也希望留下美麗的留影,這便是馬嘉旗的不甘平庸。

    李海根和胡廣生都是平凡人,胡廣生總是夢想着“做大做強”,李海根則需要錢蓋房子娶老婆。

    他們能選的路不多,急迫成功的想法讓他們選擇了捷徑:持槍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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