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如今許清境給他們的目標非常簡單,“我們要讓身後的妻兒老母不受黃巾之亂!”這是許清境給他的部下所說的原話,剛好,現在的北軍和獅頭關守軍大部分都是洛陽司隸附近徵召的士兵,而獅頭關身後就是這些地區。

    許清境指着外面的黃巾軍說道:“你們看看,那些山賊,很多人其實也跟你們以前一樣,過着還算幸福的生活,雖然喫的不算太好,但是妻兒老母都在身邊,小日子過的別提多好了,但是就是因爲張角去了,張角蠱惑他們脅迫他們造反,現在他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這種生活你們想要嗎?我想沒有人想要,所以爲了你們的家人不被張角裹挾,我們就要反抗到底!爲了皇帝,爲了帝國!爲了自己的家人!”

    清晨,站在城樓上,許清境對着衆將士發表了自己的演講,畢竟自己算不上武勇,沒辦法在戰場上面刷存在感,要想讓這些將士記住你,就必須要不斷的站出來刷存在感,讓他們知道,只有跟着他許清境,才能夠贏的勝利,才能夠建立功勳。

    “爲了皇帝!爲了帝國!爲了家人!”

    隨着許清境的演講,獅頭關上下響起了帝國將士們的齊聲高呼,雖然前面兩句話比較空洞,但是後面那句爲了家人卻深入了將士們的內心,對於大部分將士們來說,自己參軍不就是爲了混口飽飯喫,爲了混出個模樣,讓自己的家人能夠過上更好的日子嗎?

    所以許清境的演講到這個時候已經成功了,他已經激起了這些將士們心中的那股子氣。

    城牆上面的高呼很大,大到五六裏之外的張角都聽見了,不過張角也不以爲意,一想到應熊的研究成功了,就等着今天上戰場實戰檢驗一下的時候,張角就無比的激動,在獅頭關耽擱了這麼久了,現在終於有了辦法攻破獅頭關,張角怎能不激動,他比誰都要激動。

    因爲他似乎已經看見了洛陽城破,洛陽城中那些往日裏高高在上的那些帝國貴族們哭爹喊孃的模樣,一想到這個場景,張角就止不住的想要大笑出來,不過很快他又忍住了,周圍這麼多的將士,他必須要保持自己作爲天公將軍的威嚴纔行。

    “啓稟將軍,攻城部隊已經準備好了。”

    “神匠那邊怎麼樣?”

    “神匠說,爆炸罐子已經做好,足夠此次攻城使用,不過神匠也說了,獅頭關城高牆後,一次兩次爆炸可能沒有太明顯的作用。”裴元紹站在張角身後,畢恭畢敬的回答到張角的問題。

    裴元紹,張角的手下,對他唯命是從。

    “只要能夠有作用,那就行!”對於應熊的顧慮,張角也不在意,他也沒有想過能夠一次性就把獅頭關城牆炸開,如果是那樣的話,又當不得獅頭關的名號了。

    隨意的揮了揮手,張角說道:“開始進攻吧。”

    “天公將軍有令,開始進攻!”

    天公將軍,張角在黃巾軍中的將軍名號。

    隨着裴元紹的呼聲,黃巾軍後陣戰鼓聲再次響起,隨着一聲聲號聲,一隊隊黃巾刀盾兵走到了黃巾軍陣最前方。

    “嗚!”

    正在演講的許清境也被己方的警戒號角聲所打斷。

    “準備戰鬥!”

    來不及再多說什麼,許清境一聲令下,今天頭一陣還是王成,王成,許清境最爲得意的手下。

    許清境從預備隊中抽調了一千人出來平均分配給了三個守城的隊伍,補充了一部分兵力,但是這樣一來他手中的預備隊就更好了,爲此,許清境不得不下令讓人去後方的幾個城鎮徵調民夫前來協助守城,就算是他們沒有辦法參與戰鬥,但是擡傷員這些事情還是能夠做到的。

    和昨天一樣,黃巾軍還是用火槍兵遠程壓制前方的刀盾兵伺機登城,關上的帝國士兵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戰鬥方式了,走到城牆邊上的時候就全部蹲了下去,只留少部分人觀察敵情。

    許清境這次沒有站起來督戰了,而是坐在城樓裏面,身邊擺上了一壺清茶,準備學學那些儒將,喝茶吟詩作對,不過很顯然,許清境根本學不來這一套,他只不過是在做個樣子罷了。爲的就是安定這些將士的內心,讓他們知道,他許清境和弟兄們同在。

    還別說這一套還比較管用,至少,周圍的將士看見自家主將如此淡定,原本還略微害怕的心漸漸的就平靜了下來,眼神中的殺機也逐漸的濃厚了起來,在許清境的鼓吹下,獅頭關這些帝國將士對張角可是充滿了仇恨,張角就是來破壞他們家庭的,搶他們銀兩的,搶他們家土地的,要是放在之前許清境這麼說肯定沒有人信,那個時候太平道還是比較有民心的,但是現在嘛,看看那方那些地兒,就算是身在司隸附近的他們也有所耳聞,民不聊生啊!

    奇怪了,怎麼今天山賊還沒有登上城牆?

    突然,許清境發現不對了,這隻聽見槍響,怎麼沒有看見山賊登城呢?難道張角想用火槍把城牆打爛,或者說把牆垛附近的大盾給打爛?那得消耗多少的火藥和彈丸?張角就真的這麼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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