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胡車兒帶到關內一個比較隱蔽的院子裏面,這裏是獅頭關中的火器作坊。
“胡將軍,你看,這就是我軍裝備的轟天雷。”
看着許清境手中事物,胡車兒有點兒疑惑,這是什麼武器?
“許將軍,此物是?”
“這樣吧,我讓人給你演示一遍,想必將軍就能夠明白了。”
看到胡車兒不解,許清境也懶得解釋,直接讓人給胡車兒演示一遍,反正這樣一個兩個的也無關緊要。
叫來作坊內的一個學徒,許清境讓其演示一番轟天雷。
“胡將軍,且退後一點兒,退到安全距離來。”許清境先是拉過胡車兒讓其退到安全地點,然後把轟天雷交給叫來的這個學徒。
接過許清境手中的轟天雷,學徒走到一個角落之中,點燃了轟天雷,然後趕緊跑到安全地點。
十幾秒過後,轟!的一聲巨響嚇的胡車兒差點拔出身上的腰刀。
“怎麼樣,這武器不賴吧。”
看到胡車兒的表現,許清境滿意的笑了笑問道。
“許將軍放心,有這樣的武器,末將保證完成任務,得勝歸來。”走到爆炸範圍,胡車兒檢視了一番,然後對着許清境說道。
“哈哈哈哈,那就好,那就請將軍先去集合本部人馬,轟天雷威力巨大,還需要讓麾下將士認真學習使用方法纔行,以免誤傷自己人。”
“將軍所言甚是,末將這就去召集麾下騎兵。”
看到遠去的胡車兒,許清境笑了,這場戰役很快就要見分曉了。
很快,一千騎兵來到了洛陽城內的校場,許清境倒是要對方嚐嚐五雷轟天的滋味,然後就現場展示了一遍,不過剛演示一遍,他就發現了襲擊烏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爲騎兵是騎着馬來的,馬兒一旦受到驚嚇也會受驚,所以這個的時候,問題出現了,西涼騎兵的戰馬受驚了!
“這麼個東西能夠有什麼用?”
當演示的時候,所有騎兵被要求遠離百步以上的時候,那些西涼騎兵還在心中嘀咕中間那個不大的玩意兒能夠有什麼用,沒想到自己的話沒有說完,轟天雷發出了巨大的爆炸聲,伴隨着爆炸聲,他們身下的戰馬受驚了!本來這也沒有什麼,可是大量的西涼騎兵都被校場中央的轟天雷吸引住了目光,根本沒有在意胯下的戰馬,這下慘了,不少騎兵竟然被一下子掀下了戰馬。
看着眼前場景,所有人的都愣住了,他們太過於沉迷於轟天雷的威力和騎兵速度了,卻忘記了馬匹容易受驚這個問題了。
“這”
看着眼前的場景,許清境久久的說不出話來,而胡車兒此時也是滿臉通紅,自己麾下竟然出現了這樣的問題,精銳的西涼騎兵竟然連自己的馬都控制不住。
看到滿臉通紅的胡車兒,許清境趕緊說道:“這是本將軍的責任,我竟然忘記了戰馬害怕巨響的事情,真是該死。”
“這不怪將軍,是末將考慮不周,先前之看到了轟天雷的威力,竟然忘記了轟天雷由此產生的巨響。”
“將軍還是先讓部下收攏馬匹吧。”看到校場之上,有的騎兵馬匹已經跑了校場外面去了,許清境趕緊讓胡車兒下令讓其部下收攏戰馬,同時還讓晏明帶人去協助,好在獅頭關南北兩個城門都是關上的,這些戰馬就算是跑也跑不到哪兒去。
胡車兒趕緊上前下令,然後轉身回到許清境面前問道:“許將軍,現在應該怎麼辦?”
許清境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什麼辦法解決目前的情況,戰馬受驚這確實是一個問題啊,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他們的奇襲計劃就會擱淺,最終只有再次和張角正面交戰,雖然不知道關外的黃巾軍在醞釀什麼陰謀,但是許清境以及關內的帝國將士們都知道,山賊必定是在準備什麼陰謀詭計,否則坐擁十萬大軍還不斷有援軍抵達的張角爲什麼沒有大舉進攻,這一切的背後都說明張角是在耍花樣。
“胡車兒將軍,如果貴部將士有所準備的話,能不能控制受驚的戰馬?”就在衆人爲難的時候,剛剛和陳季輪換下來的王成問道胡車兒。
“這個很難說,因爲轟天雷的聲音實在是太響了。”聽見王成的問題,胡車兒也很糾結,“這戰馬始終不是人,受驚過後很難控制的住。”
“不然的話,我們只有派出敢對對奇襲了,胡車兒將軍的騎兵作爲接應力量。”見到騎兵突襲計劃擱淺,許清境他們不得不拾起先前的計劃。
“我們爲什麼一定要用轟天雷呢?”
這是誰在說話?衆人聞聲看過去,原來是安得利先生,許清境趕緊問到:“安得利先生有何高見。”
“諸位將軍,你們都被眼前的事物所迷惑了,想一想,你們在沒有轟天雷之前,是怎麼襲擊敵軍糧草的?”
聽到安得利的話,許清境一拍腦門,自己真是個笨蛋,歷史上的三國沒有火藥武器,他們用的屍身,不正是火油嗎,自己現在因爲受制於兵力,害怕人少所以選擇使用轟天雷,甚至是轟天雷火油彈,可是現在自己有了一千騎兵作爲補充力量,那爲什麼還要侷限於轟天雷上面呢,這是放火,又不是殺敵,真是榆木腦袋啊,"對啊,我們直接用火油不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