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

    衆人雖然疑惑許清境爲何突然就被他們說動,但是這並不妨礙衆人接過許清境將令,下令開拔。

    等到衆武將離開之後,荀寇走到許清境面前說道:

    “主公,你爲何?”

    “我爲何突然改變了注意是吧?”許清境看到荀殘欲言又止的樣子笑着說道:“我改變注意那是因爲你們說的確實有理,奉孝剛剛的一番話也啓發了我,我以前確實太過於侷限於現有思維了,打仗這東西就是要心思靈活纔行。”

    “我?”

    “沒錯,奉孝你剛剛說使用水運,這讓我立馬想到了從以水師進攻汝南城。”

    “可是,主公,這我軍並未配屬水師啊?’'郭嘉疑惑的問道許清境。

    “這我這知道,所以這只是個設想,不過正因爲這是個設想,你們二人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我軍擁有一支實力不錯的水師,順流而下突然襲擊山賊後方。”

    “山賊必定大亂!”荀殘神情肯定的說道。

    “沒錯,所以我決定立刻向洛陽方面請援,請聖上立即支援我軍一批造船的工匠,此次進攻汝南城或許用不上,但是接下來南方數州水網密佈,這也運輸輜重糧草兵力都需要船隻,這是我南下之前沒有考慮到的問題。”

    “吾等無能,未能爲主公分憂!”荀或二人趕緊彎腰說道。

    “管你們何事,我在洛陽備戰的時候,你們還在潁川呢,怎麼給我分憂,在我面前就不必拍馬屁了。”許清境笑罵道兩人,這馬屁拍的,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

    “主公勿怪,主公勿怪。”

    畢竟荀或郭嘉兩人和許清境相處的時間的尚且不長,對於許清境的脾氣也有些拿捏不準,拿不住許清境的脾氣也是比較正常的事情。

    許清境揚揚手錶示這沒什麼,對着郭嘉兩人說道:“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奉孝你了,等我向聖上討要來了工匠,剩下的事情我可就全部交給你了。”

    “是,主公,有我郭嘉在,此時必定無憂。”郭嘉此時還算是小孩子心性,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對着許清境說道。

    “如此,我便放心了。”

    兩天後,關於平南大將軍初戰告捷的消息傳到了洛陽,劉宏看到許清境的戰報,非常高興,雖然這隻算一個前哨戰,但是這畢竟帝國軍隊對黃巾賊真正意義的反擊,而不是像冀州的盧植那樣,只是戰場上的小規模反擊,許清境此番南下平叛這可是戰略上的反擊,同時也在對世人宣告着太平教黃巾軍開始走下坡路了。

    自獅頭關大戰後,帝國軍隊很快恢復了實力並且有了強力的武器裝備,以及一個優秀的統帥,而黃巾軍方面,自獅頭關大戰中核心人物之一的張寶戰死,又損失大量精銳以及大量的糧草之後,南方黃巾軍的實力確實在走下坡路了,雖然張角手中很快又恢復到了十五萬精銳大軍以及更多的普通信徒軍隊。

    但是就士卒的精銳程度畢竟還是不如從前了,黃巾軍又沒有什麼戰術大師,也沒有什麼上的了檯面的正統武將,張角也不過就看了那麼幾本書而已,練兵?他也不太會,整個黃巾稱之爲精銳的也只是相對而言,比起其他黃巾軍要更爲有紀律一點兒罷了。

    黃帝紀年2185年4月初,帝國軍隊兵臨新陽城下,城

    內三萬黃巾軍進行了殊死抵抗,歷時兩天的大戰後,黃巾軍最終不敵帝國虎頭軍以及南北軍倉惶出逃。

    “還沒有準備好嗎?城內的軍隊已經快頂不住了。”

    竟然是裴元紹,這個傢伙怎麼還在新陽,他不是就只是運送物資來新陽嗎?怎麼還成了新陽的守將。

    “啓稟裴將軍,再給我半個小時,我們必須要把所有的火藥和火油以及煤炭給遮蔽好纔行,如果有一個地方出現了批漏,被官軍覺察到了不對,天公將軍的計劃就要失敗了。”

    “那好,那我再爲你們爭取一個小時時間,你們加緊速度檢查,然後撤到南城門集合,隨我一同突圍。”

    “多謝元紹將軍。”

    “我等都是爲了黃天,不用說什麼謝不謝的話。”

    原來如此,裴元紹是接了張角的祕密命令在新陽給許清境設置陷進,這件事情,張角只告訴了裴元紹一個人,其他人就算是管亥也只是知道裴元紹出去執行祕密任務去了,至於是什麼任務,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沒想到新陽城的守將竟然會是裴元紹。”新陽城北,遠離戰場數裏一個地勢較高的地方,許清境一行人在這裏觀察戰況,這樣已經是攻城的第二天了,一個小小的新陽城竟然還沒有打下來,許清境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要祭出自己的大殺器----神武大炮了,仔細一想還是算了,現在還不是暴露神武大炮的時。”

    “雖然有可能張角已經知道神武大炮,但是能夠爲自己留個底牌就還是儘量留一個底牌好了,新陽城的守軍不算多,也不算強,正好又給了許清境一個練兵的機會,不管是虎頭軍還是南北軍全部被許清境丟到了攻城戰中,各營輪換進攻,每個營進攻四十分鐘,然後換下一個營上,這也是爲什麼小小的新陽城,城牆不算堅固竟然還能夠堅持兩天的原因了,並不是說黃巾的戰鬥力已經很強,而是因爲許清境一方也沒有拿出全部的實力。”

    “裴元紹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屬下雖然久居潁川,對黃巾內部的將領瞭解也不多,但是這個裴元紹,屬下還是聽說過幾次的,傳言其人性情直爽,力大如牛,武力驚人。”荀殘站出來說道。

    “武力驚人?現在武力已經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自從進入火槍兵時代之後,武力就不再是衡量一個優秀武將的必須條件了,懂指揮的人才是本將需要的人才。”

    “主公所言甚是,但是這火繩槍畢竟還是有不完善的地方,比如這昨日下雨的時候,我軍火繩槍立刻失去了作用,如果不是因爲這樣的話,就算主公您要練兵,這新陽城也早就被拿下了。”荀或可沒有完全給許清境面子,作爲一個謀士,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夠失去了自己的客觀判斷,“所以這武力強大在某些時候還是非常有作用的,尤其是騎兵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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