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箏星眸登時噴火,“念念跟傅庭謙結婚是她自願的嗎!其中什麼緣由你自己不清楚?要不是你這個害人精,她至於好端端在國外突然被叫回來,突然就被傅庭謙那渣男逼婚?居然好意思說念念插足你們,我還沒說因爲你們這對渣男賤女,害了念念一輩子呢!”
“我從來沒有否認過,池念跟庭謙結婚是因爲我,當初庭謙爲了救我跟她結婚,這點的確是我們對不起她,我也不是沒想過彌補她。”蘇蔓之瀰漫出絲絲冷意,“可既然她不喜歡庭謙,爲什麼不能安分一點,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我們面前,她又是什麼意思?”
顧時箏哈的一聲笑出來,“她還不安分啊?這三年她是怎麼過來的你不知道啊?沒聽見剛纔念念說要跟傅庭謙離婚麼,以爲誰稀罕似的!”
蘇蔓之冷冷看她,想說話,但顧時箏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顧時箏盛氣凌人道,“你沒有本事把傅庭謙從裏面叫出來,就乖乖閉嘴吧!蘇蔓之,如果念念出了什麼意外,我保證你們全部吃不了兜着走!”
蔣雪憤憤不平,“顧時箏,別以爲你是顧家大小姐我們就怕了你!”
“怎麼,還想打架嗎?”顧時箏根本不屑理會她,“我現在沒這個心情,你們最好也別惹我動手!”
蔣雪義憤填膺想上前,蘇蔓之伸手拉住她,低聲蹙眉道,“算了,再吵也沒有意義。”
蘇蔓之的心底,不屑跟顧時箏這種有頭無腦的人發生爭執,只覺得會拉低她的層次。
即使顧時箏咄咄逼人的言辭,讓她十分不舒服,但比起跟顧時箏爭執不休沒完沒了,關起那扇門內的情況,才更叫她在意。
蘇蔓之心情凝重,有股說不上來的複雜盤踞着。
這是第二次了,傅庭謙當着她的面,把池念單獨拉走……不論出於什麼情況,無法否認的是,傅庭謙每次池念帶走時,眼底沒有看見她。
他甚至沒有想過,他每次把她丟在原地,她會是怎樣的心情……
包廂內。
池念被推進來,趔趄幾步,回身對望他時,見到的是他把身後包廂的門用力甩上。
池念腦子裏一片混亂,可出人意料的,她沒有立刻想要逃出去。
興許面對滔天怒火的傅庭謙,她習慣了?
單獨的包廂裏,沒有燈光,空間極爲暗沉。
池唸的視線對撞上他,雖看不見他的表情,然而卻不難感知到,來自他那種陰鷙如獸的危險。
“傅總,”知道他在朝她走近,池念巋然不動站在原地,抿了下脣,不加溫度的警惕出聲,“我不得不提醒你,門外那麼多人,你若是敢對我做什麼,我立馬叫出來讓他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