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池念直覺不對勁,強烈的不好的預感滋生出來。

    他輕薄的冷呵一聲,並未答話,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暗沉沉的空間裏,池念看不見他的動作,但他手從她臉頰上移開,轉而落到她身上的觸感,在黑暗中感官被放大無數倍裏,尤其的清晰而強烈。

    池念半個身子被他壓着無法動彈,完全憑着雙手的力道去揮開他,“傅庭謙,你放開我!”

    像是嫌棄她亂揮亂打的手礙事,傅庭謙把她雙手箍到一起,一隻手把她牢牢桎梏。

    隨後,他一把扯出她外套。

    池念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麼,但看他這個樣子也明白,絕非會是什麼好事。

    恐懼如藤蔓從她心底延開,她立刻驚叫出聲,試圖引起外面的注意力,“救命!”

    “閉嘴!”傅庭謙惡狠狠的警告。

    池念哪裏會聽他的話,不管不顧用盡了力氣去喊去叫,期望着不管是誰,聽到她的聲音闖進來,把她解救於水火之中。

    傅庭謙嫌她叫的煩,乾脆以吻封脣,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傅庭謙你……混蛋!”

    這個吻,吻得不深,僅僅只是起到封住她的作用。

    然而他炙熱的呼吸,滾燙的依然像是要把人灼傷了,他薄脣又是微涼的觸感,讓人根本無心細細體味。

    池念拼命晃頭閃躲着他的封堵,然而他壓着她,令她幾乎沒有多少閃避的餘地。

    伴隨着這個吻,他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

    池念慌亂不已,怒意直達頭頂,忽然一個心狠,她張開嘴,帶着滿身的憤怒,貝齒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

    脣上霎時灌來極致的痛,脣與脣直接觸碰的縫隙裏,傳來血腥的味道。

    無需去想,也能叫人知道,此刻他嘴上破了多大皮,出了多少血。

    她狠的幾乎是要把他的脣皮給撕咬下來。

    傅庭謙終於不得不鬆開她的脣,“池念,你屬狗的?”

    池念滿腦子都是恐懼,哪裏會理會他,終於得回自主權,她張口又是想要大叫。

    傅庭謙像是提前猜到她的意圖,本來是一手禁錮住她的雙手,一手解她襯衣的扣子,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導致半天還沒解完,他失了耐性,兇猛地乾脆一把扯開。

    釦子掉到地上的聲音,清晰又響亮。

    “傅庭——”

    她嚇得只來得及喊出這麼兩個字,嘴巴就被布一樣的東西給封起來,如果沒有猜錯,那應該是她的襯衣。

    包廂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隱約傳來。

    可是包廂的隔音太好,導致她們幾乎都沒太聽清楚什麼,裏面又沒了動靜。

    然而即便如此,顧時箏還是被嚇壞了。

    “念念!”

    她用力拍打着門,慌得不行,裏面卻再沒聲音。

    顧時箏急了,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盛斯衍,你人呢?爲什麼半天還沒有人過來!”

    盛斯衍漫不經心的道,“哦,樓下有人在鬧事,忘了你們上面的事了。”

    顧時箏快被氣瘋了,“到底是其他人重要,還是我朋友重要?”

    “抱歉,在我這裏,你朋友跟我關係不大,我自然首先解決跟我有關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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