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斯衍想了想。

    他印象中的傅庭謙,每次出來要麼帶着蘇蔓之,要麼就是不帶,除了蘇蔓之之外,跟他最有糾纏的女人也就是池唸了。

    撇開這兩個女人,還真沒見過,傅庭謙再跟其他女人有什麼曖昧不清的牽扯。

    男人跟男人之間,在出來玩這件事情上,最是沒有祕密可言的。

    但傅庭謙在他們這些人面前,從未表現出來過,對其他女人有半分的興致。

    可想而知……還真是一個意外癡情的好男人?

    夜裏,雲城某知名酒吧。

    看着池念喝得雙頰酡紅,顧時箏無不心疼,拍了拍她肩膀,“念念,少喝點……”

    “我沒事。”

    清楚她是真的心情難受到極致了,顧時箏望着她,滿是無奈。

    都是因爲傅庭謙那個渣男,才搞得池念工作與感情變得雙重艱難,可她卻又沒法爲她分擔。

    想想,都讓人抓狂。

    顧時箏乾脆道,“行,那我陪你喝吧!你想怎麼喝,今晚喝個盡興!”

    池念嘟着嘴看她,“時箏,你真好……”

    “那不是必須的嗎?”顧時箏得意的揚眉,給她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也倒滿,舉起來就跟她碰了碰,“你放心大膽的喝,喝多了,等會我讓人過來接就是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好。”

    池念莞爾一笑,即便是有些醉醺醺的,可笑起來的模樣,仍是清麗動人。

    凝望着這樣的池念,顧時箏怎麼都想不明白,爲什麼傅庭謙那個狗男人,怎麼就捨得對這麼滿是脆弱的人,那麼心狠呢?

    十年了,就算是一條狗,也都會有感情的吧?

    哪怕他心有所屬不喜歡池念,也不至於一點仁慈都吝嗇吧?

    就這樣離婚收場,不是最好嗎?

    男人,都是薄情的動物……

    想到池唸的遭遇,又想到自己追而不得的境況,顧時箏的心情一下子也跟着差了起來。

    和池念一口氣灌下幾杯酒,兩個人都有些頭暈了。

    “念念?”

    忽然,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徒然在她們身側不遠處響起。

    池唸的腦袋半暈半沉,酒吧裏燈光斑駁糜爛,她勉強睜大眼睛,才依稀看清了來人,頃刻呆愣,“學長?”

    “你又叫我什麼?”一身灰色西裝的江靖北朝她們走來。

    池念輕咳兩聲,酒意頓時清醒了些,“抱歉,腦子沒轉過來。”

    顧時箏通過兩人之間的對話,嗅出不同尋常的氣息,一手搭在池唸的肩膀上,笑着揶揄,“念念,你朋友啊?”

    “嗯。”

    池念回的有幾分尷尬,順着話題給兩人互相介紹認識。

    江靖北溫溫和和的跟顧時箏打了個招呼,顧時箏眼力勁極好,忽然道,“我喝多了,先去上個洗手間,麻煩你幫照看下念念,可以吧?”

    “當然。”江靖北笑着點頭,“樂意至極。”

    顧時箏立馬對他的好感就來了,心想還真是個紳士又不錯的男人,笑眯眯的滿是不懷好意,揮揮手道,“那就麻煩你啦。”

    “時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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