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來。”
聽到他冷沉肅殺的命令,池念驚心着,忙過去道,“傅庭謙,你先聽我解釋!”
“解釋?”一身冷駭氣息的男人,周遭彷彿都因他的出現而溫度變得冰凍起來,“有什麼可解釋的,不論有任何緣由,那些照片上的畫面都是事實。”
照片上江靖北壓着她親她還扒她衣服的畫面,都是真的。
傅庭謙怎麼可能還容得了他?
一把拽過她的手臂,傅庭謙將她拉至身前。
他棱角分明的面孔,處處透出怒到極致的陰翳,每一個字眼都像淬了毒的冰,“我不想跟你發火,但是今天,江靖北必須死!”
“他是被人下藥的!”
“那又如何?”
還是那句話,江靖北必死,不論因爲什麼!
池念領悟了他冷絕的意思,無不心驚肉跳着,急切的道,“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他被人下藥了怎麼可能控制得住自己?”
“我今天偏偏就是不想講道理了。”
他再他媽講道理,他都不配當個男人。
“我跟他什麼都沒有發生,真的!”池念心力交瘁的解釋,“你不信,你可以問雲莫,她可以替我們作證!”
提起雲莫,傅庭謙的眼神更冷了。
他冰冷如寒川的眸子掃過立在一旁的雲莫,“我讓你保護人,你就是這麼保護的?是不是下一次,還要讓我看到更多我不想看見的東西?”
男人強大又逼仄的氣場,壓迫的令人不敢對視他。
“知道是自己失職,那清楚自己該怎麼做了?”
“我以後會……”
“還有以後?”傅庭謙冷冷彎脣,冷漠到了極點,“辦事不利的人我不喜歡留在身邊,要麼你爲自己的失職付出代價時刻警醒自己,要麼你就拿錢滾蛋別幹了。”
雲莫一震。
池念更是震驚,無力的道,“你怎麼還怪上她了?如果沒有她,你知道我今天……”
傅庭謙陰鷙的阻斷她,“所以這一次,你別再想讓我放過江靖北。”
“……但他自己也並不想那樣,我跟他都是被算計的。”
傅庭謙怒極反笑,字字含着譏嘲,“自己的女人都要被他強了,我還管他怎麼想,是不是身不由己被人算計?”
“……”
池念算是看出來,傅庭謙心裏是知道,她跟江靖北沒有發生什麼實際關係的。
只不過,因爲那些照片太過曖昧,以及如若這一次沒有云莫在,結果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簡單,才導致他如此動怒。
他生氣也是理所當然,只是他火氣大的把誰的賬都要算一遍,是不是太過頭了?
聽這意思,不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他便不肯罷休……好吧,傅庭謙就是這麼個人她不是不知道。
池念跟他鬧過那麼多次,足夠清楚他火大的時候,跟他講道理或者對峙都沒用,他總有他的道理跟立場。
眼下要讓他瀉了這火氣纔行。
可是,怎麼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