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虞俏遺產的處理,傅庭謙已經處理完畢,都依照池唸的意思捐了出去。

    相比起剛開始兩位長輩離世後,各種各樣的問題事情需要安排,他忙得不可開交,現在的他則相對輕鬆了不少,若無太大的事不需要他再去親力親爲,交由林臨跟祕書去辦便可。

    於是他不止第二天留在了醫院,之後池念住院的每一天,他也都留在醫院,連公司或者九溪灣都沒再回。

    單獨vip病房內設施齊全。

    傅庭謙工作的文件由林臨每天上午帶來,下午下班前又收回去帶去公司,至於他換洗的衣物跟生活用品那些,則是讓章祕書送到醫院,而他們的一日三餐更是讓雲姨做好了拿過來。

    池念雖是在住院靜養保胎,但傅庭謙將時間規劃得很好,她需要休息的時候,他什麼都不幹,陪着她休息,她醒來後,他則抱着她在病房內的沙發茶几上處理公務。

    不論白天還是夜晚,他寸步不離二十四小時的跟她待在一起,卻又恰到好處的沒有打擾她的休息。

    分明是在住院,可由於他們整天整日的粘膩在一起,令這個院住的相對有滋有潤,沒再那麼枯燥乏味令人生厭,什麼檢查吃藥打點滴也不再那麼忍,消毒水的味道好似也不再那麼難聞。

    傅啓正跟何慧蓉來醫院看望池念最後一次,之後就出國去了紐約。

    時間又這麼無聲無息流淌過去。

    多天過去後,這一天,池念也終於迎來了出院。

    醫生說,“之後最好每半個月來醫院檢查一次,以免有什麼情況不能及時排查,切記孕婦一定要保持心情樂觀,不要再受什麼刺激,回去之後有什麼情況要第一時間來醫院,還有每天都要適當的出來活動活動,比如散步之類的。”

    醫生的各種囑託,傅庭謙都一一記下。

    雲姨跟章祕書把他們住在醫院這段時間的各種物品收拾好,林臨去辦理出院手續,傅庭謙則帶着池念先出了出院。

    外面的天氣陽光和煦,已是步入夏天的清風佛面。

    終於脫去了病號服,換上自己的衣服,站在醫院門外,池念深深用力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看她宛如解脫了如獲新生一般,傅庭謙笑聲徐徐,“怎麼弄得好像剛剛從監獄解放了一樣。”

    池念側眼看他,挑眉打趣道,“醫院不就是另一種形式上的監獄麼。”

    住了這麼長時間的院,醫院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都快讓她的嗅覺麻木了,終於得以出院,再也不用待在那個病房裏,她的心情那自當是雀躍不已的好。

    傅庭謙脣角笑意不減的耐人尋味道,“監獄可沒有二十四小時的服務。”

    耳根紅了紅,池念沒搭理他的這句調侃,手接着挽上他的手臂,興致高昂的道,“那終於解放,今晚我們喫什麼來慶祝的好?”

    難得她竟然會主動提喫的。

    傅庭謙低眸看她,“你想喫什麼。”

    沒等池念答話,在後面與章祕書一同跟出來的雲姨笑吟吟道,“太太今晚想喫什麼,今天您出院,想喫什麼我都給你做,做一桌豐豐盛盛的,待會我這就去買食材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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