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上一秒她還對他格外生氣呢,下一秒就被他的花言巧語,給哄得昏庸的暈頭轉向不知所以了。

    他不是男狐狸精是什麼?

    偏偏她還挺喫這一套……

    顧時箏進了浴室,盛斯衍的目光直到她關上浴室門才收回來。

    他脣角撩起一抹薄薄的弧度,隨之拿着手中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

    盛斯衍給白木去了電話,讓他叫別人買早餐送來,結果門鈴聲響起,他走過去打開門,卻是看到白木站在門外。

    而白木望見他身上仍是昨天那套着裝,本來一臉八卦的神色頓顯失望。

    那失望之色被盛斯衍納入眼底,欲要轉身的動作便這麼停下來,隨口問,“怎麼了?”

    “衍哥,你跟大小姐……”白木懷疑地試探,“無事發生?”

    盛斯衍淡淡的不答反問,“我們應該發生什麼?”

    “孤男寡女什麼的……”白木意有所指,“衍哥,你懂的。”

    盛斯衍迴應他的神色則是不冷不熱的正經,“想太多。”

    看來還真沒有。

    白木簡直扼腕痛心。

    昨晚他跟白易打了兩毛錢的賭,他說看他們衍哥跟大小姐那個情況必定會發生什麼,白易說衍哥身體機能到了極限,他們什麼都不會發生。

    而現在的事實結果看來……

    白木痛失兩毛錢。

    “都強吻上去還留宿了,結果居然什麼都沒幹……”他失望地心直口快道,“衍哥,你是不是不行啊?”

    盛斯衍眉心抽了抽,眼神都冷漠下來,“你腦子裏除了那點東西,裝不下別的什麼了是麼。”

    “……”

    他似笑非笑,“很閒的話,我給你找點事做?”

    白木果斷遁走了,連招呼都沒跟顧時箏打。

    關上公寓門,盛斯衍折回身,恰好顧時箏從臥室裏出來,好奇地道,“我剛纔好像聽到門口有人說你不行?什麼不行?”

    他沉吟,接着面不改色,“沒有人說過這句話,你聽錯了。”

    “哦,是嗎?”

    “……是的。”

    盛斯衍顯然不想在這種上過多討論,三言兩語的帶過。

    他提着早餐來到餐廳,“過來喫早餐。”

    顧時箏依言走過來。

    他給她拉開椅子,待她坐下後,將早餐袋裏的早餐逐個拿出來。

    分量挺多,是雙人份的。

    所以今天是他陪她一塊喫早餐嗎?

    好像除了曾經他在顧家住的那會兒,他們就沒有再待在一起喫早餐的經歷了……

    顧時箏若有所思的想着什麼,盛斯衍將所有的早餐擺到桌上,適才在她身旁的位置落座。

    他示意她喫東西,問她道,“你守了一夜,想問我什麼。”

    說回正事,顧時箏喝着粥的動作停下來。

    她轉頭瞥他,抿了抿脣瓣,將他自己說過的話複述一遍,“爲什麼說,你並不能給我任何未來,我們之間不太可能,即使在一起也不能像其他男男女女一樣光明正大?”

    “……”

    “前兩個問題你可以忽略。”之前他們談過這個問題,不需要他再說一遍,“但我們爲什麼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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