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公衆媒體,有社會跟職業義務將事實的真相公之於衆,還真相事實一個大白!”人羣中,有人的回答同是銳利無比,“而顧小姐是顧總唯一的女兒,更有義務解答我們的提問!”

    “想要她回答你們,首先你們能拿出什麼證據能讓她迴應你們不可,你們又是從哪裏聽到的這些?”秦子騫冷冷地怒不可遏,“坊間傳說,聽說,據說?”

    一衆媒體記者面面相窺了一下,顯然他們並沒有任何實際證據。

    有證據他們也不會用那麼毫無確定性的字眼。

    秦子騫沉着臉色,“身爲公衆媒體,沒有任何證據佐證的情況下,因爲一些子虛烏有的流言蜚語,你們便把人困堵在這裏,造謠生非擴大輿論流言的影響力,中傷一個人的名譽,信不信我一封律師函直接把你們全部送上法庭?”

    聽到律師函,有些記者意料之中的有點慫了。

    “找證據是警察辦的事,而我們記者的職責所在,只想從身爲當事人的嘴裏聽到,事實的真相是什麼!聽到當事人的一個說法!”其中一個女記者,完全沒有被嚇到的猛然上前一步,絲毫不懼地道,“我們問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子虛烏有,顧小姐應當比誰都清楚!”

    秦子騫氣息冷冽,“她不知道,從未聽說過這些事,想知道什麼就去問你們話裏的另一個主角盛斯衍,你們也趕緊給我滾!”

    柿子都挑軟的捏,欺軟怕硬的人比比皆是,所以顯而易見,沒有人會去問如今已是立於神壇頂峯的盛斯衍。

    何況,什麼話從顧時箏嘴裏說出來,遠比從盛斯衍嘴裏說出來,更具有社會關注話題跟轟動性。

    更何況,他們的目標本就是顧時箏。

    誰會在這個時候,願意放過她,而轉頭去問盛斯衍?

    沒有人,沒有一個人。

    此時的顧時箏,儼然就是一干媒體記者眼中的,那塊鮮美誘人的香餑餑。

    方纔那個女記者,再次冷漠地犀利出聲道,“顧小姐,你是真的一無所知,絲毫不知當初顧氏的由來,不知你的父親顧松明當年手段如何骯髒齷齪,不知他手裏有三條人命的事嗎?”

    “麻煩你回答我們的問題!不要躲在別人的後面讓一個沒什麼干係的人跟我們對峙,請你站出來說話!”

    “對!站出來說話!別躲在別人的後面當縮頭烏龜!”

    有一個人敢頂着律師函的壓力站出來,其餘稍稍消停的人便像得了某種鼓勵跟勇氣,氣焰再次高漲而逼人的兇猛,用浩蕩的氣勢逼得人無所遁形,無路可走。

    他們不敢去問盛斯衍,把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顧時箏,不但讓她萬箭穿心,還要逼她出來把她架在濃烈灼熱的火架上烤……

    盯着這一幕幕這些人的嘴臉,秦子騫惱火到整個人連冷靜理智都快維持不住。

    他怒到極致的憤懣着,目光倏然盯住一個眼前就近的一個人,猛地,他一把奪過那人逼來的話筒,一把狠狠地砸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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