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那一大家子人這要上了桌,都不夠人塞牙縫的。”莫子夜白了一眼韓雅蘭
“等回家了呢,你這嘴老實點兒,可別在外面跟人啥都瞎說,你跟我偷着喫用就好了,娘那邊孝順的事兒有我呢!”
“得,我不說了行吧?真是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那是,你媽又不是!好吧我對我媽也就那樣。不過你說的也確實啊,這野雞一拔去毛就這麼一點兒,人太多了也就只能是熬一大鍋湯,喫不着肉了。”
韓雅蘭點頭,又很不捨得看了一眼,這眼前色彩斑斕的雖然被捆住了,但偶爾還會騰一下的大野雞。
“子夜哥這野雞真漂亮,就這麼給吃了,我還有點捨不得,你說咱倆能給養起來嗎?”
“養個屁呀,這玩意兒到家裏養不活的。更何況這養雞可是有數的,不能多養。娘是不會同意讓你養這麼一個身上沒二兩肉的野雞的。”
莫子夜白了一眼韓雅蘭,又繼續給夾菜。
“二位王八湯,葡萄酒到了。”雲姐這次弄了個大的托盤,托盤上面還真的只放了兩個稍稍有些發黃,冒着熱氣的大饅頭。
一個看着不大的用蠟封着的黑罈子,冒着熱氣的黑色瓷盆裏不是王八湯又是什麼?
“夜哥媳婦,你要好好嚐嚐哦,這葡萄酒可是我們家祖傳的手藝,已經封了好多年了,去了別的地兒,可是有錢都買不着呢!”
“謝謝雲姐,湯很鮮,你家做的這些菜也很好喫。”韓雅蘭對着雲姐甜甜的笑着,她喜歡這種笑得很爽朗的女人。
“味道好就對了,我們家那口子的爺爺可是當過御廚的,雖說現在這年頭不行吧,但手藝可沒失傳。
這王八湯你們好好嚐嚐,我們家那口子可最擅長做這個了,以前就是苦於材料不足沒有發揮的餘地。”
雲姐自賣自誇了一番,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這屋,這個燉的時間不夠長,只是有一小半。
而另一小半他們決定給好好的燉着讓莫子夜拿回家去,兩口子好好享用。
“媳婦來嚐嚐這個,你看這就跟普通的肉沒啥區別,但這對女人可滋補了。”
莫子夜絕對夠殷勤的,拿起小碗兒,給自己老婆親自喂着
“你確定?”韓雅蘭猶猶豫豫的把眼前這勺子裏的肉湯吞入口中。
隨即水眸一亮了,味道真鮮美呀,裏面有枸杞,似乎還有些其他的藥材,都給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這湯要說是人間美味,一點都不誇張。
“喜歡吧媳婦,來多喝點,你身子骨太差了,得好好補補。”莫子夜喂得更加殷勤了,眸光幽深的就如同那午夜的大海。
“子夜哥你別光管我呀,我自己來,你也喫!”韓雅蘭總覺得今晚男人似乎太過殷勤了些。
“哎!來媳婦來嚐嚐葡萄酒!”莫子夜給倆人一人倒了一杯。
韓雅蘭這回沒等他讓,直接把這一杯子倒入口中。
砸了砸嘴,“這酒真好喝,甜甜的,主要的是我一點都沒感覺到有酒精的味道。”這次自己就給倒滿了,在學校時她也有偷喝過紅酒,但那紅酒澀的不行,難喝死了。
“媳婦你慢點喝啊,這玩意兒後勁兒大。”莫子夜看着如同偷嘴的小饞貓一般的媳婦笑的極有深意。
菜量原本就不是很大,再加上主食少,這倆人還真的就把這些全部給幹了個乾淨。
於是乎莫子夜一邊拎着自己買的野物,一邊帶着自己那走路都直搖晃的媳婦就來到了自行車前。
這雲姐跑來,幫忙把這些喫的給掛到車把上去。
“夜哥,你媳婦醉了?”
“沒有沒有,雲姐我纔沒有喝醉呢!”韓雅蘭嘴裏憤憤不平着,卻被莫子夜一把給抱到自行車前樑上。
“家去了媳婦現在已經很晚了。”
夜晚微微的清風稍稍的吹散了些韓雅蘭的酒勁
“子夜哥哥這酒好好喝啊,他這飯也好好喫!我好喜歡喝着葡萄酒啊,可是不是以後喝不到了?”
坐在自行車車大梁上的韓雅蘭,微微的往後一靠就靠在了莫子夜身上。
“怎麼會,你喜歡喝,哪天我幫你弄幾壇來,就留着在家慢慢喝好了。”
“子夜哥哥你真好。”女孩甜甜的笑着。
“蘭蘭……”莫子夜意味深長的叫着她。
“只是,子夜哥哥,咱們爲什麼要買這些野物呢?難道咱們不能去山上抓嗎?”韓雅蘭歪着小腦袋
莫子夜……
“那些東西哪那麼好抓呀,那是得有手藝的人還得趕巧了還不能被人碰到纔行。”
………
回到家,莫子夜把這些野物一扔,直接抱着媳婦就回了屋。
目光迷離的韓雅蘭被男人放在炕上,還傻兮兮的笑着。
莫子夜把這房門一關直接撲了過來,開始吻她。
韓雅蘭下意識的就抱住了他的脖子。
“蘭蘭,你可真俊,蘭蘭讓我好好疼你好不好?”男人聲音沙啞中帶着異樣。
韓雅蘭暈頭轉向的,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身上一涼。
“蘭蘭,你知道嗎?我真的很稀罕你!我會對你好一輩子。”
一時喫痛的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五彩煙花漫天飛舞,韓雅蘭感覺自己和那傢伙騰雲駕霧起來。
………
清晨悄悄的來到,韓雅蘭渾身痠痛的在男人那結實有力的胸膛上睜開霧濛濛的水眸子。
“醒了?”莫子夜寵溺中帶着極愉悅的聲音響了起來。
“嗯”韓雅蘭懶洋洋的應了一聲,溫溫暖暖的觸感讓她一點都不想動。
“媳婦!你還好嗎?”莫子夜大手挪動了一下,輕輕的順着她那光滑的脊背,溫柔的都能滴出水來!
韓雅蘭想起昨晚被這傢伙欺負成那樣,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莫子夜輕笑一聲深深的吻住了她,自己的小媳婦真是太甜太甜了,卻在最後關頭忍住了。
只是自己的小媳婦太嬌嫩,會承受不住自己的,來日方長,自己要好好呵護纔是。
“媳婦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多幹淨多通透,整個人就像那毫無瑕疵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一般。”
“你還說!”韓雅蘭小臉兒瞬間通紅,狠狠的往他腰上擰了一下。
“哎呦!”因爲動作有點大,韓雅蘭自己反而喫痛的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