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到就看到這裏喫的似乎多一點…嗚嗚嗚…”
李小華頓時哭得梨花帶雨的,好不悽慘。
韓雅蘭…
“你這女同志啊,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肚子餓就可以偷東西嗎?
看你這意思,反而你這偷東西的可憐,被你偷的倒是不應該讓上,也不應該抓你是不是?”這中年婦女先不幹了。
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妖精,明明就是他們出來禍害人,這犯了錯反而成了受害者的錯誤了,這是鬧哪樣?
“所以呢,所以你就來偷我嗎?看我們喫的似乎多了一點!
現在喫得對誰來講不是很精貴呀?
再說了,誰知道你都來偷什麼呢,如果我沒有發現的話。
那我要是丟了很多東西,這乘警過來的話,那是不是咱們這裏所有人都要擔嫌疑?”
韓雅蘭可一點不想給這位留面子。
就因爲這個不要臉的綠茶,害得自己老公一夜都沒睡好覺好嗎?
“說啥也沒用,這乘警馬上就到了,你呢?你你跟乘警解釋吧!”
“就是就是一個小姑娘天天跟個淚包似的,沒說話先哭,真是晦氣!
怎麼你偷東西被人抓到了,你還委屈了?最討厭你這樣的娘們了。”
一中年男人也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很顯然啊,不是所有男人都會上綠茶的當的。
“你們這羣老爺們,別給幫忙給這個女賊說話啊。
誰爲她說話,我看誰就是喜歡這種愛在你們懷裏哭的騷娘們吧!
當我看不出來呢,一個小姑娘偏偏…就不是姑娘樣!”
這話很毒了,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能聽得懂是咋個意思。
“這位女同志你跟我們走一趟吧!”來了兩位女乘警,所以這姑娘實在是沒招了。
“我舉報,我舉報,我舉報他倆在黑市買東西了,我都有看到了。
我舉報他們兜裏有違禁品,我舉報他們的錢來路不正。就倆農民,怎麼可能喫得那麼好?”
莫子夜涼涼的看着李小華。
“警察同志,這誣告應該也會判刑的吧,爲了自表清白。
我願意把我們這些物品給大夥看看,但是我們這出門坐車被偷之後還被冤枉。”
自己這敗家媳婦買的是不少,但是自己這錢的來路都能解釋清楚。
好不容易出一趟差,自然要給這周圍的鄰居親朋好友乃至同事捎一些東西。
“莫子夜,你少裝模作樣了,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長期在黑市做生意,還有就看你那媳婦嬌滴滴的,誰知道是不是真結婚了。
我看就像是你從哪裏拐來的女學生啥的,之前我可沒聽說你有媳婦啊!
還有還有警察同志,我還要舉報,就這車廂裏還有好多人,他們也不乾淨,他們手裏也有違禁品。”
所以說這女人就是亂咬了。
乘警皺了皺眉:“你可以舉報,但胡亂攀瑤是要坐牢的。”
可現在正在這個時期,就沒辦法,也就只能挨個去檢查了,不過那位檢查也就是草草的看了一眼。
那位睫毛輕顫也沒講話,這塊玉佩是自己家祖傳的,雖然不值啥錢。
而在檢查韓雅蘭他們這幾個包袱的時候。
也是草草的檢查了一遍,對於半導體手錶之類的大物件,連問都沒問。
“不行,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們手裏沒有違禁品。”李小華還在叫嚷着,卻也被乘警給拽下去了。
“這位女同志誣告是犯法的,你是不相信我們同志的辦事能力嗎?
我們的人民羣衆清清白白的,怎能受你的誣告!”
乘警也是人,對於這種小事情,他們樂得眼不見心不煩。
但是對於偷竊這種事情,無論是哪個都是不能容忍的。更何況他們作爲乘警的職責。
“這到底是做小偷的素質就是不行,這車廂裏都是規規矩矩的公民,竟然被你如此的潑髒水。”一名稍胖的乘警,也是義憤填膺地指責着。
就自己的老父親也在這節車廂好嗎?竟然被這個女人潑髒水。這怎麼可以?
韓雅蘭眼神閃了閃,“子夜哥你上去再睡會兒吧,一會兒我去弄喫的,這小偷走了,咱們也終於能安心睡個好覺了。”
“好吧,小心點啊媳婦。”莫子夜點頭,話說真的沒休息好嗎?剛剛要睡着!哎!
“哎!那小同志你不錯呀,手腕挺有力。”
還是那個中年婦女超小聲的過來搭話。
韓雅蘭羞澀的笑:“您不知道我當時被嚇壞了,剛剛可是把喫奶的力氣都用上了。
就現在我還止不住的發抖呢,我實在是害怕會被那女的害了啥的?
以前聽有人說過說像小偷啥的,要是給逮到他們手裏會有刀,可能會捅人。”
“你呀,還是年齡小,沒社會經驗,基本上這當賊的,不是在特別應激的情況下是不會跟人動刀的。
這一動刀就屬於搶劫了,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那婦女善解人意的笑了一下。
“基本上偷東西的只是圖財,只要不是遇到那種特別應激的反應,根你動刀不至於。
卻沒承想,這女人還能潑大家一身髒水,真是對人咬人瘋子。”
“就是就是,所以看人啊,真不能看外表,看着文文靜靜多老實一個小姑娘,可幹這事兒!”另外一位老者輕聲搖下頭。
莫子夜在休息,韓雅蘭的早餐都是拜託鄰座幫忙買的。
在用餐時又貢獻出自己在之前從家裏帶來的一些小鹹菜。
幾個人頓時就熟了,那位戴眼鏡頭髮花白的老者竟然是一位學識淵博的剛平反不久的老教授。
而這位中年大姐,是帝都一家名廠的採購員。
而那位中年男人真人不露相卻竟然是織布廠的廠長。
到這個時候韓雅蘭才明白這這年頭能坐上臥鋪的這身份沒有差了的。
所以剛剛那位裝綠茶,裝白蓮花,纔會被他們火眼金睛地一眼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