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少爺!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要囚禁我們不成?我們的人生是自由的!你這樣算什麼意思!!”
他酸掉牙的言論一大堆,振振有詞的說着這些,而林俞川聽完以後卻笑了,轉過頭來,露出一張蒼白而恐怖的臉
“所以呢?你現在說這些話,剛纔逼迫我樂樂的時候怎麼那麼咄咄逼人?怎麼問出的問題一點都不像人話?”
“我告訴你們!我,林俞川!沒有跟着樂樂去醫院,爲的就是我現在,就要把犯人找出來!”
“在這直播間面前!我要讓那個人知道!觸碰我林俞川底線的事情,她做的可真好!!”
“而你們!一個都不準走!把這一刻記下來!刊登成熱搜新聞!來啊!你們這點不是最牛的嗎!替別人決定一切!說的話像刀子!來啊!”
他大吼一聲,低沉的聲音裏充滿了憤怒
“你們不是想從我身上獲取素材嗎!來!!!都來!!”
林家小少爺的模樣好像有些瘋瘋癲癲的,有人在底下交頭接耳,而也有人陸陸續續十分大膽的按着快門健。
“林總!沒聽說有您這樣做事的!你這樣是違法行爲!是犯罪行爲您知道嗎!”
有人站了出來說道,似乎因爲習慣問題,他說話的時候習慣話筒往前頃着。
“違法行爲?”
林俞川不慌不忙的坐在板凳上,睥睨的看着臺下烏壓壓的人頭。
“這個地方是我的地方,這裏的服務生也是我的人,我得地方我鎖起來,我得人我給他們下命令,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你們都在說什麼屁話。”
林俞川的聲音夾雜冷意射到衆人心中,而這道理卻又是沒有任何問題。
因爲問題太過於犀利,所以也沒人回答出來。
那不贊同的聲音變得有些咬牙切齒
“你這完全是強權!強權!我抗議!我不服!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報警?那你試試。”
他甚至直截了當的邀請他報警,一點都不怕的樣子讓記者有些難辦。
沒想到兩個人竟然能到這種地步。。
電視機前的姜先洲打了最後一個電話,坐在桌子上打了個飽嗝
“放心,方圓十里左右的警察局我都通知過了,這個事情他們都不會再管了。”
姜先洲說完,那個記者的語音就屢次轉爲了語音信箱。
報警電話竟然打不通?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不用多想,林俞川肯定從中動手腳了。
“林先生,這樣真的值得嗎?”
那記者不死心的問道。
爲了一個女人這樣動用林家的勢力,林家真的會同意嗎?
“這就不管你的事了。”
心中雖然擔心齊樂,可是齊樂那邊他已經通容舒去照顧了,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自己奉行的事情是當面仇當面報,所以這些人,真的一個都走不了。
“我林俞川怎麼安排的,就不勞煩各位愛操心的去操心了。”
“你們只需要知道,抱着你們的相機和錄影機,給我好好等着!”
從後臺被帶出來的造型師團隊叫苦不迭,她們幾個人在後臺討論了一些有的沒的,十分清閒的等着齊樂下來補妝。
沒成想齊樂沒等到,倒是等來了這羣人,頓時一個個嚇得腿都打哆嗦。
“林總,這個事情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被一個個禁錮着到林俞川的面前,造型師率先哭訴自己
“我們是真的真的不明白,唉!那個披肩雖然是我們準備的,可是我們也是準備的好好的放在那裏啊。”
“是你們自己選的沒錯,我對於你們的能力本來也不懷疑?但是這造型是你們做的沒錯吧,那我這個交代,就一定得給你們好好說說了。。”
“披肩在樂樂身上滑落了,後面一個磁石一直在吸着樂樂的拉鍊,這才導致這個現在發生!”
每次看到那灘紅色的血跡,林俞川的心都在收縮
“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吧,誰拿了披肩又是誰動了手腳,一個個的全都給我站出來。”
他的話不是開玩笑,一句一句透露出他對這個事情的重視和在意。
如果她們不按照林俞川說的照做,恐怕以林家的勢力,她們在這世界上也就不用混下去了。
造型師率先說道,語氣十分悽慘
“是我幫齊樂小姐帶上披肩的,但是我給齊樂小姐帶披肩的時候披肩還是完整的,我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啊!林總這裏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林俞川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此時的他內心已經被無數憤怒和恐慌佔據
“如果樂樂有什麼事情,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還有誰。”
他厲聲像造型師團隊的那羣人喊道,很多人更是低下了頭,不敢去拿正眼看林俞川。
“我……我……”
芝英默默的站了出來,低着頭,渾身都在打着哆嗦,對這個場景好像十分害怕
“是我去休息室幫齊樂小姐拿披肩的……”
林俞川探究的目光在芝英的身上流連了一會兒,那目光十分露骨,似乎是想透過知音那害怕的皮囊裏面播出她內心最深處的東西。
“但是我!”
終於忍受不了林俞川這個要把她看穿的目光,她的聲音也放大了一些爲自己解釋道
“但是我當時去拿披肩半路的時候去上了個廁所,那披肩我就交給隔壁的一個正在錄製節目的明星保管!”
把頭低下想了半天
“好像好像是叫崔莉,對是叫崔莉,我在電視上看過她,她當時正好去那個地方換衣服,我就讓她幫我看了一下!”
船隊團隊中再也沒人站出來,這就說明披肩造型師和芝英接觸過,剩下的就只有崔莉了。
本來吵吵嚷嚷要走的記者團隊們在這時候也停頓了下來。
崔莉?
那不是林總上一個緋聞女友嗎?
這是極致八卦新聞的味道。
不自覺的他們便舉起了手裏的攝像機,拿起了手裏的話筒,躍躍欲試的往林俞川身邊湊了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