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換了雙鞋子懶懶走進來。
“你是在說我?”
董妍看了眼喬以沫,“我們喬家有兩個女兒,是不是說你,你自己清楚。”
喬以沫冷笑,笑得放肆。
董妍看着喬以沫這副模樣,恨不得把她塞回肚子裏權當沒有生過她。
見喬以沫上樓,喬安楚想繼續羞辱她,便上前抓住她的手對着董妍說道,“媽媽,你不要說姐姐了,其實姐姐也很優秀,會割草會放羊還會餵豬,這些我都不會呢。”
喬安楚對着喬以沫,眼底閃過一絲嘲笑。
董妍冷哼一聲,“安楚,你過來,我們喬家的女兒可不是要會放羊割草的。”
喬以沫聽言冷冷地抽回手。
只是,不過兩秒。
喬安楚便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聲。
喬以沫面無表情看着她演戲。
“安楚!”
“安楚,你怎麼了?”
董妍立馬上前將喬安楚扶起,着急大喊:“以沫,你爲什麼要這麼對安楚啊!如果安楚手有什麼問題,我不會原諒你的!”
喬安楚的手可是要用來畫畫,彈琴,拉小提琴的。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喬安楚的身上了。
喬安楚眼底蒙上層水霧,可憐兮兮說道,“媽媽,姐姐是不小心的,不要怪她。”
她就是故意做給董妍看的。
她纔是家裏的寶貝,誰都不能奪走爸爸媽媽的愛。
“以沫,你告訴我爲什麼要推你的妹妹?”
“你是不是嫉妒你妹妹會畫畫,聽到她繪畫進了總決賽,心裏嫉妒了?”
喬以沫輕笑一聲,“原來我在你心裏是這種人?”
董妍一時語塞,“我......我剛剛親眼所見就是你。”
喬以沫輕笑了下,突然出手拽住喬安楚的衣服,將她拽在一旁狠狠地甩了出去。
喬安楚整個人懵了。
這死土鱉是頭牛嗎,力道這麼重!
喬以沫極其冷漠,“董妍,你看清楚了,這才叫推。”
說完,也不顧兩人是什麼表情,她轉身就進去房間。
砰的一聲巨響,喬安楚一屁股重重摔在地上。
喬以沫聽到響聲,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媽媽,我痛死了!”
“媽媽,姐姐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喬安楚摔在地上慘叫,給董妍心疼得不行。
董妍揉了揉喬安楚的屁股,安慰道:“我的寶貝女兒,快起來快起來!回來我給你爸說!”
她忍不了了,喬以沫越來越過分了,還說慢慢接受她,都是屁話,她一點都不值得被愛。
她董妍上輩子做了什麼缺德事啊,賴上這樣的女兒,偏偏喬任山不爲所動,就因爲喬以沫留着喬家的血液,她纔會這麼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