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妍剛想上前解釋兩句,畢竟這喬以沫也是她喬家的女兒,無論是喬以沫還是喬安楚,也同樣有面子。可卻被喬以沫給搶先一步,“並不是,只是您的水平並不能讓我服氣。”

    衆人:“.......”

    這下秦老先生的臉徹底掛不住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質疑過他的繪畫水平。一個小小的姑娘就敢如此挑釁他?

    “哼,你以爲自己很牛逼嗎?狂妄自大的傢伙!”說完,他揮着袖子離去。

    秦老先生被氣走,衆人也憤憤道:

    “你怎麼跟老人說話的?”

    “你怎麼可以跟秦老先生說這樣的話,他畫畫的時候,你恐怕還沒有出生吧!”

    “別以爲自己會皮毛了就得瑟,我看你這個態度遲早得完蛋!”

    衆人的議論聲,喬以沫視而不見,彷彿就跟沒事人一樣。

    劉新華也上前攔住喬以沫,“小姑娘,你把我老師給氣走了!”

    “不怕以後後悔秦老先生不理你嗎?”

    劉新華心情很複雜,畢竟大家對他老師都是恭恭敬敬的,從來沒有敢跟他這麼說話。

    “你放心吧,不會有這麼一天的!”

    劉新華:“這.......”

    衆人聽見喬以沫這句話,紛紛露出不屑的表情。

    宴會的角落裏,喬安楚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喬以沫把秦老先生得罪了,看來喬以沫的拜師宴也泡湯了,剛好跟她作伴。

    天知道她聽到喬以沫那些狂話的時候有多震驚,但是又很高興。

    得罪秦老先生,呵呵,你完蛋了!

    董妍站在一旁,又無奈又震驚。

    這兩個女兒,一個沒實力愛說謊,一個太自負不會說好話。

    特別是這個喬安楚,一次又一次說謊騙她,害得她出糗,看來她得好好跟喬任山談談了。

    宴會結束後,三人包括開車管家四人一路沒說話。

    回到喬家後,董妍就把自己鎖在房間內,任憑喬安楚怎麼說好話就是不見,這喬安楚太傷她的心了。

    這時,剛好喬任山回來,見喬安楚在客廳來回走動,便上前問道,“安楚,怎麼了?你們今天不是參加拜師宴嗎?”

    喬以沫剛好在二樓圍欄看這一幕,插了句話,“泡湯了。”說完,便進了房間。

    “爸爸,你幫我勸勸媽媽吧......”

    喬任山看着喬安楚一副心虛的樣子,大概就知道什麼原因了。

    一進門,喬任山便發現對着鏡子哭泣的董妍,他連忙上前安撫,“老婆,怎麼哭了?”

    董妍一見是喬任山,立刻撲到他懷抱,“任山,你說我們留下安楚是正確的決定嗎?”

    “怎麼了?”喬任山心疼地拍了拍董妍的背。

    董妍輕輕抽泣起來,“今天我才知道,原來安楚給秦老先生的那幅畫畫,是偷以沫的。”

    喬任山震驚道,“偷的?所以今天才取消拜師宴?”

    “對,之前我見過安楚去以沫房間偷偷摸摸的,那時候還不知道爲什麼,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去偷畫的,我一直沒有告訴以沫,安楚去過她房間。”

    “這......這安楚怎麼可以這樣?我去找她!”說完,喬任山氣沖沖就想要去找喬安楚問話。

    董妍一把抱住喬任山的腰,“老公,算了吧,要是說開了,我們一家就散了!好歹是十八年的感情,我不捨得啊!”

    喬任山也很無奈,她知道董妍一直很疼愛喬安楚,發生這種事情,最難過的就是董妍了。

    “老公,這次就算了,算了好吧?”

    喬任山無奈地摸了摸董妍的頭,狠心道,“如果安楚下次再這樣,不要怪我這個父親不給她面子了!”

    “嗯!”董妍應着話,突然想到些什麼,“老公,你說以沫真的是農村長大的嗎?”

    “爲什麼這麼說?”喬任山不解。

    “沒事,就是覺得以沫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她好像很多東西都會。”

    喬任山皺眉,“老婆,可能是你太敏感了,或許以沫學東西比較快,你別想太多了!”

    董妍點點頭。心中雖然有疑惑,但還是把它藏在肚子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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