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倦突然擡眸,彎着身子俯在她面前,低頭,雙眸認真地盯着她的臉。

    “答應我,下次不能這樣好不好?”男人幾乎乞求的語氣傳到喬以沫的耳邊。

    喬以沫失了失神,接着用無畏的語氣道:“又不是沒玩過,這麼膽小,你還是不是男人?”

    冷倦聽言,皺了下眉頭,低喃重複道:“是不是男人?”

    他眸色陡然一深,突然雙手扣住喬以沫的頭,用力往前面一帶,低頭就攫住了喬以沫的脣,輾轉反覆,耳鬢廝磨。

    “嗚......冷......”喬以沫剛一張嘴想要說話,到邊上的話全部被他堵了回去。

    不知道爲何,這個吻雖然來得莫名其妙,可是,她內心卻沒有太大的厭惡感,反而四肢傳來酥**麻的感覺。

    逼問一輪過後,冷倦什麼話也沒有說,而是繼續低頭在喬以沫白皙的頸項中來回舔舐。

    她曾經看過一本書,上面說,如果動物受傷了就會舔自己的傷口止痛。如果幫雌性動物舔傷,那就是爲了確定彼此的存在。

    等男人的脣再次移到她脣邊的時候,喬以沫突然抵住了,一字一頓道,“停!”

    “你別得寸進尺!”

    喬以沫捂住脖子,阻止男人不能再亂來了。

    這句話雖然狠,但是從喬以沫的嘴裏說出來卻像撓癢癢一樣拍打在冷倦身上。

    冷倦突然失笑,緊緊地抱住眼前的小姑娘,幾乎近癡迷的語氣在她耳邊溫柔道:“又不是沒親過。”

    “你說什麼?”喬以沫疑惑眨眨眼。

    冷倦勾脣輕笑一聲,“我說你嘴真甜!”

    喬以沫推了推冷倦,讓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然後將頭扭向一邊,臉一陣青,一陣紅。

    冷倦嘆了口氣,“我送你回去。”然後他啓動了車子。

    一路上,男人都很沉默,沒有說話。

    這種感覺對喬以沫來說,就是身邊一直有一個人對你念叨,突然有一天不見了,如此不安。

    喬以沫擡眸,偷偷看了眼男人,許久才艱難地擠出來一句話,“我沒想過要騙你,只是不想要徒加麻煩罷了!也不知道你今天會來。”

    冷倦聞言聞言怔了怔,隨即眼底閃過震驚。

    下一秒,有點激動地拉着她的小手親了親,低低道:“我原諒你了,可是,你以後不能去參加那種比賽了!”

    喬以沫嘴角微抽,偷偷抽回了手。

    她眯了眯眼睛,“我自己有分寸。”

    冷倦被氣笑了,“逞強。”

    隨着車內的溫度升高,心愛的姑娘在身邊,冷倦的呼吸很快就亂了節奏。

    喬以沫感受到了不穩的氣息,連連把臉蛋兒望向窗外。

    前面一百米處就是喬家,等冷倦車子一停下,喬以沫就迅速開了車門走了出去。

    涼爽的風也把喬以沫身上的熱氣吹散了一些。

    她心煩地揉了揉眉心。

    冷倦看着車窗外的姑娘,也跟了下車,他把喬以沫堵在車身旁邊,將她圍住。

    低低性感的聲音在喬以沫耳邊環繞,“你要不要嘗試和我交往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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