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話故意說得很大聲,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喬家根本就不重視喬以沫這個人。

    連個禮服也不準備。

    就穿着一身的休閒服。

    喬安楚捂着嘴優雅地笑了笑,“輕靈,你可別這樣說呀,我們一家人可疼姐姐了。”

    喬輕靈聽言,微愣了下,有點嫌棄道:“嘖嘖嘖,有禮服還不穿,真沒把你這個妹妹的慶祝宴放在眼裏。”

    “你可不能這樣說姐姐,她只是不習慣穿禮服罷了。”喬安楚故意表現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喬安楚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周圍的賓客卻聽得一清二楚。

    頓時,全場議論聲響了起來。

    “嘖嘖嘖,喬安楚這麼維護喬以沫,沒想到這個喬以沫倒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她。”

    “就是,要不是專門來慶祝喬安楚即將成爲y國皇家音樂繼承人的,我還不來呢。”

    “這喬以沫心眼也太小了吧!嫉妒喬安楚也不用這樣做吧。”

    “我還以爲喬家多重視喬以沫呢,原來連件禮服都不給她準備。”

    “喬以沫這種人,還不如不要帶回喬家呢,真是丟人。”

    “可是喬以沫不是水末大師嗎?一件禮服的錢還是買得起的呀。”

    “哎呀,你可別說了,那些畫都是早些年的,現在她都不動筆了,哪裏還有收入呢。”

    一道道聲音響起,越來越惡。

    喬安楚頭顱輕擡起,眼底的笑意一閃而過。

    要是等會兒董妍來了,那就精彩了。

    董妍一定會責怪喬以沫的。

    喬安楚一身紅色的禮服,舉手投足間皆是喬家千金的氣勢。

    至於喬以沫,永遠比不過她的。

    她很享受這種衆人環繞的感覺。

    “哎呀,就憑自己是水末大師就飄了。”

    “水末大師有什麼好的?喬安楚即將成爲y國皇家音樂繼承人了。”

    “就是啊,這頭銜比她高出不少吧。”

    “這董妍也太慣着喬以沫了,要是我女兒,我一巴掌扇醒她。”

    “就是,連青枝奶奶這麼要規矩的老人也允許她這麼做。”

    衆人一時間紛紛討伐喬以沫。

    “你們在說些什麼呢?”青枝奶奶的聲音突然傳到宴會大廳,嗓音莊嚴微沉。

    聞言,正說話的衆人轉頭看向青枝奶奶。

    先是二伯家的喬輕靈轉身走到青枝奶奶身邊,嫌棄道:“奶奶,你也不看看喬以沫今天是什麼打扮來到宴會場上的。”

    喬輕靈都不好意思把那裝扮說出口。

    真是丟人。

    “青枝老夫人,你們喬家的臉面都被那個喬以沫丟盡了。”

    “誰說我孫女丟人的?”青枝奶奶臉色微沉,不悅地開口,“那是你沒見過她穿禮服的樣子。”

    聞言,在場的賓客都不好意思說話了。

    畢竟自己只是來湊個熱鬧的。

    喬安楚見青枝奶奶如此維護喬以沫,心裏面很不舒服。

    她抿了抿脣,走到青枝奶奶面前,“奶奶,我知道姐姐很漂亮,但是大家的話也沒有錯,這個場合不穿禮服不太合適吧。”

    “那我讓你們見見。”青枝奶奶臉上透着淡笑,“以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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