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二樓臥室。

    喬安楚正試戴董千雪帶來的項鍊,她一臉高興,“千雪,你覺得怎麼樣?”

    董千雪很懂配飾時尚,所以眼光十分挑剔,不過這套限量的項鍊在喬安楚身上卻十分好看精緻。

    她從上到下掃了一眼喬安楚,笑着點點頭,“太好看了,我就說嘛,你脖子又細又白肯定很適合你。”

    聞言,喬安楚嘴脣勾了勾,靦腆道:“還是你買的項鍊好。”

    董千雪聽到胳膊的動靜,伸了伸脖子,疑惑道:“那個喬以沫真的要搬出去住?”

    “嗯,她和我們合不來。”喬安楚點點頭。

    “爲什麼?”董千雪十分疑惑,明明喬安楚這麼好相處,那個喬以沫還和她合不來。

    喬安楚抿了抿,隨後捂住嘴,小聲道:“你知道嗎?她都沒讀過初中!精神水平不在同一條線上,沒什麼話題好說。”

    董千雪精緻的笑臉閃過一絲詫異,水汪汪的眼眸看向喬安楚。

    怪不得喬安楚不和喬以沫說話,原來是這樣。

    換做是她,她也不願意和初中學歷的喬以沫說話。

    想到這裏,董千雪臉上閃過一絲鄙夷和嫌棄。

    還好喬以沫等會兒就要搬出去了,不然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多尷尬啊。

    喬安楚看着董千雪半信半疑的神情,挽住她胳膊,臉上露出溫柔單純的笑,“千雪,我們去練鋼琴吧,順便叫上大伯母家的輕靈。”

    “行,我期待已久希伯特的鋼琴呢。”

    .......

    喬以沫收拾行李的時候,窗外突然“咻”一聲傳來。

    喬以沫放下手中的衣服,挑眉走了過去。

    一走過去,一身黑衣的冷倦此刻正含情脈脈地地看着自己。

    “怎麼大白天就過來了?”喬以沫扯了扯嘴角,似乎男人還帶着一股寒意。

    冷倦痛苦地抿了抿脣,走上前一把將喬以沫撈進懷裏,嗅着小姑娘身上熟悉的香氣。

    “沫沫,我忍不住了,這幾天只要想起你,心臟就發疼。”低沉的性感的聲音在喬以沫耳邊響起。

    他過來也是確認一件事情,確認小姑娘安然無恙。

    但是,潛意識和身體告訴他,小姑娘這幾天肯定遇到什麼事情了。

    好在現在她安然無恙出現在他面前。

    喬以沫纖細的小手無處安放,眉毛輕皺,“你怎麼了?”

    她難得會主動流露出對別人的關心,也就是因爲這樣她才發覺,這男人在她心目中是特別的。

    這種特別是不同於龍虎獅豹、蘇哲等男性朋友的。

    “還記得我之前送給你的那手鐲嗎?”冷倦突然開口問道。

    “嗯嗯。”喬以沫點點頭,擡起手晃了晃,有點嬌嗔般的生氣,“取不出來了。”

    男人見她微嘟起來的紅脣,嘴角不經意地勾了勾,心裏十分愉悅,“取不下來了。”

    “怎麼會這樣?”喬以沫看向他。

    她愈發不懂了。

    前兩天,她受了華強的八極拳,因此內臟有些受損。

    冷倦如今說他心口疼,直覺告訴她,或許和這副手鐲有關。

    難道只要她受傷,這個男人就感應得到?

    那這副顏色極其詭異的手鐲,是如何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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