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場內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喬以沫身上。

    就在大家認爲喬以沫能安全從馬背上下來的時候,達爾維斯突然像瘋了一樣嘶吼,然後身子也跟着瘋狂直撞。

    “這......這怎麼回事?”墨君頓時驚呼出聲。

    要是大嫂出現什麼意外,他這個慫恿者責任可不小啊。

    冷倦骨節分明的麻醉槍對準了達爾維斯。

    食指還未扣下扳機,只見達爾維斯整個馬聲仰了起來,眼見喬以沫就要從馬背上翻下去。

    衆人紛紛嚇傻在原地........

    要是人仰馬翻還不是什麼大事,關鍵就怕失足反應不及時被馬蹄踩到。

    冷倦薄脣微抿,聲音冷冷,把槍扔給墨君,“看準時機出手。”

    墨君:“.......”

    他此時正一臉擔憂看着喬以沫,哪裏顧得上倦爺的話,懵懵懂懂接過麻醉槍。

    只見冷倦立馬上了旁邊另外一匹馬的背上,騎到喬以沫的旁邊。

    喬以沫面無表情,繼續駕馭着達爾維斯。

    可是現在馬已經完全發瘋了,根本就不是人能駕馭得了的。

    墨君見冷倦過去是要營救大嫂的,他立馬提高警惕,手指扣下扳機。

    不到兩秒鐘,達爾維斯狠狠摔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而喬以沫看着冷倦一手拉着繮繩,一手伸過來接她。

    喬以沫身子一個使勁,躍了過去,安全落在冷倦的那匹馬上。

    衆人見喬以沫安全落地,不由紛紛鬆了口氣。

    下了馬背後,冷倦輕輕握住喬以沫的手。

    喬以沫“嘶”一聲縮了回去。

    冷倦垂眸一看,只見喬以沫手上都是被繮繩勒出來的傷。

    他看着血,臉色僵了僵。

    墨君扔下麻醉槍,快速走到喬以沫身邊,關心道:“大嫂,你沒事吧。”

    博華一眼就看到喬以沫手上的血,她皺了皺眉毛,驚慌道:“喬小姐........你受傷了。”

    喬以沫搖搖頭,“沒事。”

    她清冷的眼眸看向冷倦,“達爾維斯它沒事吧?”

    她心中有些許自責,要不她執意要騎馬,達爾維斯就不會受傷。

    不過剛剛一直好好的達爾維斯怎麼會突然性情大燥。

    “沒事,那是麻醉槍。”冷倦眸子落在喬以沫手上,冷意佈滿雙眼。

    “我去看看它。”喬以沫完全不顧手上的傷,徑直繞過冷倦。

    不料卻被男人握住手腕,低低道:“去營地醫療室。”

    喬以沫低頭看着自己的手,不爲所動。

    這傷雖然嚇人,但是卻沒有什麼大礙。

    “我沒事。”她眉眼的眉眼間有幾分自責,“倒是達爾維斯不知道爲什麼發狂。”

    冷倦握住她另外一隻手,安撫又帶着幾分不悅,“先消毒包紮,達爾維斯馬場的人會管。”

    “好吧。”喬以沫點點頭。

    劉昌在一旁不屑地看着喬以沫。

    他就知道,這種女人分明就是禍水,還無緣無故捱了一槍麻醉。

    營地醫務室內。

    醫生替喬以沫簡單的處理下傷口,其實沒什麼大事,就是表皮的損傷。

    在場的人所有人頓時鬆了口氣。

    喬以沫就知道,相對於她,達爾維斯的情況可能比她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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