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試試吧。”喬以沫指了指站在身上的霍西。

    獸醫們看着眼前這個眉眼清冷,溫文爾雅的男人不由皺了皺眉。

    這個也是獸醫?

    從外面找來的?

    “這.......”獸醫十分糾結。

    這達爾維斯的醫生一直都是他們,無論是每年的體檢還是生病用藥,都是他們權全去醫治的。

    雖然現在暫時還沒有找到原因,但是交給別人他們更加不放心........因此,幾人都有些猶豫。

    “聽她的。”不多時,冷倦在一旁低低道,“讓他試試。”

    聽倦爺這麼一說,獸醫們也不好說些什麼了,他們微微鞠躬,“是。”

    霍西上前,看着躺在地上的馬兒,精神十分疲憊。

    他清冷的眸子微微皺了起來,聲音淡淡道:“之前出現過什麼症狀。”

    還未等獸醫們回答,喬以沫便走到霍西身邊跟着俯身摸了摸達爾維斯的頭,面無表情道:“一個小時前,它突然發狂翻馬背!在此之前,它還是好好的。”

    霍西面色從容,眉目清冷深邃,他打開自己帶過來的獸醫包,拿出一管透明色液體的針筒,鋒利的針頭就要對着達爾維斯的腿部扎進去。

    一旁的獸醫們,眼底都黯了黯。

    這人怎麼可以隨便用藥,不知道達爾維斯的身體狀況怎麼可以隨便用藥?

    還未等獸醫們阻止霍西下手,一旁的劉昌皺了皺眉,語氣中帶着幾分不解,“你都不知道這匹馬的身體狀況,怎麼可以隨便用藥?”

    劉昌實在很不解,爲什麼倦爺就同意讓喬以沫找來的這個獸醫隨便下手醫治達爾維斯。

    要是達爾維斯有什麼意外狀況怎麼辦?

    劉昌越想越氣,這倦爺完全是被這個少女迷失了心智。

    他打理了馬場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他照料達爾維斯的生活起居,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它。

    獸醫們見劉昌槍打出頭鳥,於是也跟着附和道:“倦爺,請您三思啊!”

    “就是啊,我們都沒有見過這人的真實水平,達爾維斯這麼貴重,還是交由我們慢慢治療吧。”

    “我們一直照顧達爾維斯這麼多年,最瞭解它的身體狀況,現在交給外人,保不齊出什麼意外啊。”

    “對啊,而且這人還不知道有沒有獸醫證呢。”

    醫治冷家馬場的獸醫,全部都是高學歷,高文憑,研究博士的水平,從行十多年,還未經歷過滑鐵盧,所以,他們一致堅信,一定也可以醫治好達爾維斯。

    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

    冷倦抿了抿脣,看着躺下地上的達爾維斯,並沒有阻止霍西下手。

    他相信喬以沫。

    所以也相信她的朋友。

    劉昌眼見倦爺緊抿着薄脣開口不說話,心頓時慌了起來,看來這倦爺是被這個女人喫得死死的。

    所以,他現在只能喬以沫請來的獸醫開刀,質疑道:“霍西先生,可以出示一下獸醫證嗎?畢竟在場的獸醫都是有獸醫證的!你這樣貿然下手是不是不太夠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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