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眨了眨眼,歪着頭,語氣淡淡,“聽到了,一清二楚。”
突地,她又補充了一句,“看來你對別的女人也挺感興趣的,居然還調查起來了。”
男人被逗笑了,他捏了捏喬以沫軟軟乎乎的小臉,“不調查了可以嗎?小東西。”
“真的?”喬以沫挑了挑眉,一副不太相信他的樣子。
男人嘴角一勾,接過她手中的照片,瞬間,照片一分爲二。
隨後,他又拾起碎片丟進垃圾桶。
喬以沫怔愣了幾秒,又滿意地勾了勾脣,然後從桌上下來,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我很滿意,早點睡覺!”
冷倦:“.......”
他看着喬以沫瀟灑離去的背影,嘴角無奈地扯了扯。
這小姑娘喫醋的頻率有點太頻繁啊!
怎麼覺得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難道是這小姑娘越來越在乎自己了?
........
y國。
待傅之霆回到y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穿着一身高領的毛衣爲了掩蓋細痕,可是卻在早秋的y國顯得格格不入。
萊德斯經過一夜的治療,也終於止住了下泄,他磨了磨牙,眼神狠了狠,“這所謂的神醫心機也太深了。”
要是這人到他手上,他一定喂那人三天三夜的強力瀉藥。
傅之霆沉默了會兒,腦海中隱約浮現起昨晚在秋風的街道上,她清冷的嗓音彷彿穿透整個街道。
好像不知不覺就幻想着她的聲音在他耳旁響了起來。
傅之霆好似又聞到她身上獨有的倉木蘭花的味道,聲音低低,“女的,奇怪得很!”
聞言,管家點點頭,“怪不得一直不肯來救老爺,原來是個女孩子!”
他有點不相信所謂的神醫了。
不是能包治百病嗎?
連漸凍症都沒法子醫治,也好意思稱自己爲神醫。
傅之霆抿了抿脣,好半晌才道:“之盈呢?”
“小姐她前幾日........”萊斯德想起前幾日傅之盈說過的氣話。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二樓就傳來動靜,只見傅之盈穿着吊帶睡裙和一雙拖鞋走了下來,聲音很冷,並不想理會傅之霆的樣子,“你回來了?”
傅之霆冷冷掃了她一眼,“把衣服穿好,沒個女人樣!”
“切!”傅之盈也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更厲害,早秋就穿高領毛衣了。”
傅之霆臉色一沉。
他要是說出來,自己昨晚居然被一個女人傷了,那麼他華僑理事會會長的名譽存何處?
“s市的天氣涼快,衣服還沒來得及換。”
傅之盈眼眸垂落,去了s市也不能把所謂的神醫帶回來,看來爸爸的病.......
傅之霆知道傅之盈想說些什麼,於是便轉移話題,“鋼琴好好練習,過幾日我帶你去見希伯特,讓他帶帶你。”
在他眼裏,女孩子學多點東西總是好的。
不然總是打打殺殺,一點都不體面。
傅之霆愣了下,被自己這個想法給震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