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一說完,冷倦和墨君挑了挑眉,對她說的話感到很有意思。

    門外兩大漢聞言也是一愣,有點震驚面前這個小姑娘怎麼會知道千殺和茉莉這兩人。

    “你是何人?”門外大漢眼神死死盯着喬以沫,冷冷開口問了句。

    “我說不說也不會影響今晚的勝利。”喬以沫勾了勾脣,眉尾輕佻。

    門外兩大汗聽了,嘴角扯了扯,嗤笑了聲。

    “口氣挺大啊!”門外大漢笑容一頓,“別以爲你知道千殺就代表你贏得了他!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喬以沫笑了笑,“我有鏡子,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爲什麼要撒泡尿當鏡子?”

    墨君臉上出現幾分爲難,他提醒道:“大嫂,話雖如此,但是這千殺的實力不容小覷。”

    敢情大嫂這麼輕車熟路的樣子,她來過賭場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他怎麼想也覺得不可能。

    “呵呵,那就試試,輸了也不虧。”喬以沫撩了撩頭髮,身上有種莫名的魄力和壓迫感。

    “呵,廢話少說,快跟我過來!”

    門外兩位大漢被喬以沫的話氣得不輕。

    一個小丫頭片子,說話既敢如此狂妄,看他們待會兒怎麼虐她。

    幾人來到後場,昏暗的氛圍十分壓抑,冷倦周身的氣息變得十分低,他牽着喬以沫的手緩緩坐在。

    兩個大漢看着喬以沫,嘴角不屑地勾起,一臉玩味,“你想玩什麼?撲克?骰子?還是牛牛?”

    喬以沫眉眼挑了挑,故意問道:“哦?既然有這麼多種類別?真是讓人難以選擇。”

    一旁的墨君、博華額頭的黑線冒出幾條,內心十分無語。

    就剛剛那個語氣,他們還真的相信了這小姑娘的實力。

    原來還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姑娘。

    屋內的幾個的服務員也跟着笑了起來,好笑道:“哥,這些人又是來挑戰你的?”

    大漢笑了笑,“不過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丫頭而已。”

    “小姑娘啊,你知道我們這裏連不起眼的守衛都是經過千殺大神指導的嗎?”

    “類別都不知道,你也好意思說來挑戰?丟不丟人啊你。”

    “人看着挺正常的,腦子怎麼壞掉了呢?”

    幾人服務生打趣笑了起來。

    冷倦緊緊握住雙手,體內暴力因子隱隱作亂。

    墨君插了句話,建議道:“大嫂,不如玩骰子吧,比較適合女生。”

    “那好!”喬以沫同意地點點頭,轉而清冷又戲謔的眼神看向兩位大漢,“就聽他的建議,我們來玩骰子。”

    兩個大漢相視一眼,然後笑了起來,“你可知道,這骰子是我們最擅長的?”

    “哦!”喬以沫沒什麼表情點點頭,輕笑了聲,“要是你們最擅場的遊戲輸給了我,那可就丟人了。”

    聽喬以沫這麼一說,在場的人頗爲震驚,又從上到下打量了喬以沫一邊,才道:“實力倒是沒什麼實力,就是挺會說的。”

    “你也就會說說擺了,待會兒輸了可不要揉鼻子啊!”

    在場的人服務員紛紛盯着喬以沫笑了起來。

    “你們兩廢話挺多的,想好誰上了麼?”冷倦眼神極其不悅地看着面前那兩個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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