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殺猶豫了一會兒,聲音沉悶,“我跟上去看看!”

    走在前面的墨君邊走邊說:“大嫂,你這是學過賭博的技巧嗎?”

    “沒學過,但是看過別人玩。”喬以沫漫不經心地走着,眼睛四處張望,好像在尋找什麼獵物。

    “看過?看過誰啊?”墨君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

    喬以沫眨了眨眼,隨口就來,“忘記了,很久之前的事情。”

    聞言,墨君還真信了,他點了點頭,一臉遺憾道:“剛剛那瞬間,我還真以爲你是某位高人的徒弟!”

    “高人的徒弟?”喬以沫忍俊不禁道:“你說的那人該不會是賭王茉莉吧?”

    墨君點點頭,“對!”

    話落,墨君又巴拉巴拉說起賭王茉莉在m國賭場那段輝煌的歷史。

    冷倦抿了抿脣,眼底閃過一絲精明,“剛剛那個千殺,估計被你氣得不輕。”

    “他一直都如此,牌技還是沒什麼進步!”喬以沫輕笑一聲,隨後過了幾秒鐘,她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太合時宜,便轉了個話題道:“你說這個叫什麼天鷹的,真的在這裏?”

    冷倦被剛纔喬以沫那句“沒什麼進步”的話聽愣了,但是聽到天鷹二字,他瞬間恢復以往的鎮定,聲音沉沉,“我們冷家系統監控室不會出錯的。”

    聞言,墨君點了點頭,“我帶你們去轉轉!”

    地下黑賭場內部結構他很熟悉,裏面也有他之前認識交好的朋友,說不定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某棋牌室內。

    人來人往的服務生都在討論剛剛千殺輸給一個小丫頭片子的事情。

    “剛剛真是沒想到千殺大人居然輸了。”

    “我也沒有料到啊,沒想到那小丫頭片子還真是有一手。”

    “可是千殺大人賭技那麼好,是不可能輸給一個平平無奇的丫頭啊。”

    “我看這丫頭的身份不簡單,剛剛還有人說她是賭王茉莉的徒弟。”

    “可不是,說實在的,兩年前,賭王茉莉也在這裏玩過,我還親自給她洗牌,除了身高不一樣之外,氣質倒還是鎮定有幾分相似。”

    “不是吧,要是她真的是賭王,爲什麼還要來這裏啊!”

    服務生的話,引起了正在棋牌室玩牌天鷹的注意。

    他深邃的黑眸微擡了起來,眼神冰冷如霜地看着服務生,沉沉道:“你是說千殺剛剛輸給了一個小丫頭片子?”

    “這不可能的!”一旁的光頭笑了幾聲,“千殺可是我們的最後一道防線,而且這賭王茉莉都好久不出現了,不可能的事情。”

    這句話的不可能有兩種意思;一種是千殺不可能會輸,一種是賭王茉莉不可能無緣無故就來。

    “是真的,天鷹大人,我是親眼所見的!”服務生不敢絲毫的欺騙,很是嚴肅地點頭。

    話落,天鷹勾了勾脣,很是有興致道:“走,去見見她。”

    “可是........”光頭猶豫了下,“不怕冷家的人過來麼?”

    天鷹聞言笑了笑,“你該不會認爲賭王茉莉和冷家是一夥的吧?”

    就冷家的人,請得了賭王茉莉殺進來?

    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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