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吹了吹隨心的傷口,彎了彎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想炸就炸,誰也管不了。”

    隨心一臉激動道:“沫姐,敢情墨潤閣的權力比冷家還要高?冷倦搞不定他?”

    隨心心想,要是這冷倦權力真不如墨潤閣,那沫姐跟了他還真是虧,畢竟沫姐是一國之首。

    提起冷倦,喬以沫的原本微揚的嘴角突然下垂,冷冷道:“別提他。”

    隨心怔愣了下,蹙眉道:“怎麼了?”

    聽這語氣,莫非小兩口鬧彆扭不成?

    喬以沫也不瞞着了,如實道:“你的傷就是他們乾的。”

    “那個口口聲聲愛我的人,就是想着如何整死我的人。”

    “在s市找不到我,現在就去m國找。”

    “還說要剝了我的皮,把我丟進海里餵魚。”

    “更重要的是,他還說我是個十分狡猾的女人。”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還說要攪了我們的老巢。”

    話落,喬以沫嘴角不由勾起一絲苦笑。

    這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說這麼多話,她把她在博華和冷倦那裏聽到的全部都吐了出來。

    話音落地,隨心瞳孔一點點放大。

    她怔愣了好一會兒,不可思議道:“怎麼......這怎麼可能?”

    墨潤閣閣主居然是冷倦?

    冷倦居然是墨潤閣閣主?

    隨心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覺得自己受了一頓暴擊。

    喬以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麼不可能?”

    除了冷家冷倦,誰還敢在s市如此囂張?

    而且除了冷家,也沒有人能有如此大的權力在s市升戰鬥機、放炸彈什麼的。

    因爲太過驚訝,隨心手裏的紗布沒拿穩直接掉在地上。

    如此相愛的倆人,怎麼一眨眼就變成殺紅眼的夫妻倆呢。

    隨心茫然又錯愕地看着她。

    喬以沫粉脣彎了彎,停止手中的動作,“好了,記得別碰水。”

    “沫姐。”隨心叫了聲。

    喬以沫嗯了聲,看她。

    隨心緩了好久,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眨了眨眼,好奇道:“跟他說清楚麼?”

    “說清楚?”喬以沫笑了下,“那會不會太便宜他了?”

    說清楚身份,然後和好如初,就這麼過去了?

    她喬以沫可不是這麼大度的人。

    雖然昨晚那場戰鬥他那邊受傷了三個,比例佔多,但是這場戰鬥本身就是他挑起來的,這麼一來,就是活該!

    青卿這個身份雖然不是她的全部,但是也是她的一部分,他怎麼能用狡猾這些詞彙形容她呢?

    而且還口口聲聲要剝她皮,丟她海里餵魚,這些可都是從他口裏說出來的!

    喬以沫一想到這些,越是生氣!

    “那你想怎麼做?”隨心仔細一想,要是這麼放過冷倦,那她手臂也白疼了。

    喬以沫彎了彎脣,又邪又懶,“不如跟他分手,然後回m國算了。”

    談什麼戀愛,還不如回m國搞事業算了。

    再不濟,把那男人綁回m國做她男寵算了。

    隨心聽言眯了眯眼,聽沫姐這語氣還真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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