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可是對面的女人絲毫不懼怕,反而得寸進尺調笑:“閣主對賽車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冷倦眸光幽深,斂了斂眸色,他覺得此人心機頗深,不想和她繼續交談除了合作以外的私生活。

    “今日約我來茶樓有什麼目的?”

    男人直接開門見山,不想和她做過多的交談。

    喬以沫眉尾上揚,雙手撐在茶桌上,曖昧地看着男人,一字一頓道:“閣主跟我玩場賽車,我就告訴你。”

    “不玩。”冷倦拒絕得很乾脆。

    來茶樓單獨和青卿見面已經是他的底線了,他不會和除了沫沫以外的女人玩任何娛樂活動。

    喬以沫知道他會拒絕,也知道這場見面很荒唐,可就是想見他臉黑的樣子,還有如果他知道自己是青卿的話會持着什麼樣的態度。

    如果知道她就是青卿,他還會認爲青卿是個壞女人麼?

    她想知道!

    “閣主確定不玩?如果玩了,我就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她一字一頓,全程用調笑的語氣講話。

    除了這副人皮面具,喬以沫今天沒有用任何香水掩蓋自己身上的體香,就連說話的語氣和姿態都是極其自然展現出來的。

    一時間,這真實撲面而來的味道,讓冷倦慌了神。

    無論是姿態,還是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都和沫沫十分相似。

    冷倦蹙了蹙眉,沉浸在這種難以分辨的痛苦之中。

    喬以沫看着男人緊皺的眉頭,嘴角輕勾,調笑道:““閣主,你又怎麼了?是不是又覺得我身上哪一點像你家夫人?””

    冷倦聞言,當即回過神,一陣茫然。

    他心虛地翹起二郎腿,眼神飄忽不定道:“如果你一定要我玩賽車,恕我不能奉陪!哪裏來,你就回那裏去!”

    “算了。”喬以沫擺擺手。

    “既然閣主不喜歡做的事情,我也不做了,不然會讓閣主更加討厭我的,是吧?”

    男人擡眸,餘光輕瞥了一下她的眼。

    “就算你什麼都不做,只要提起你的名字,都有一種想要殺了你的心情。”

    喬以沫聽言,頓時笑了,嘴角微微揚起一抹邪氣,渾身充滿騷感走到男人面前,故意慢悠悠伸出手,摸上男人的腰。

    冷倦低眸,看見那雙白皙滑嫩的小手摸上自己的窄腰,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登時暴怒,猛然起身拍掉女人的手,聲音冷得讓人生畏,“青卿,你這是做什麼?”

    喬以沫嘴角露出一道淺淺的笑容,慢悠悠道:“閣主不聽話!”

    說完,她伸手重新摸上男人的腰。

    這下,她速度放快,快到讓男人都沒法反應過來,只見她拿着槍然後挑眉對着道:“藏着槍準備趁我不備對付我嗎?”

    “你.......”男人沉着一張臉。

    喬以沫不慌不忙地把槍裏面的消音器和子彈掏了出來,然後放在一旁,“閣主,你別生氣,臉色怪難看的。”

    男人頓時冷笑一聲!

    修長的手指登時抓住她的手臂,陰森道:“你以爲我不敢殺了你?”

    喬以沫眨了眨眼,“閣主,殺了我,你也逃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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