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喬以沫和冷倦同時轉頭看向門口。
蘇哲推門走了進來。
喬以沫睨他一眼:“什麼事?”
“喬安楚不見了。”
話落,喬以沫眉眼微挑,生出幾分好奇,“逃了?”
蘇哲點點頭,“去看了現場,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估計是被張凜救走的。”
喬以沫之前不認識他,可現在倒是有所耳聞,這次宴會,張家特地求了兩個名額。
“張凜?張家公子?”
“沒錯,昨晚喬安楚透露了個消息,她進來宴會的這個名額,是張凜給的。”
蘇哲把喬安楚無意透露的信息,一一道了出來。
張凜爲什麼會給喬安楚這個名額,或者說爲什麼會救走她,應該少不了那層不正當的關係。
喬以沫聽後,嘖了聲,不禁感嘆了聲,“喬安楚真是命大。”
蘇哲眯了眯眼,說道:“在頂樓懸掛了三四個小時,那雙手估計都廢了吧。”
“雙手廢了都是輕的。”一旁的冷倦磨了磨牙,俊美的臉變得有些猙獰,冷道:“我不會放過她。”
蘇哲這會兒才意識到牀上的男人,他推了推眼睛,黑眸看向喬以沫,問道:“查她嗎?”
喬以沫抿脣,眉尾上揚,漫不經心道:“查吧,雙手或者頭顱,我非要見到一樣。”
從昨晚開始,她想讓喬安楚死的心就沒變過。
不料一覺醒來,人都不見了。
逃得還挺歡的。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y國。
某處地下室內。
一女人躺在牀上,雙眼緊閉,表情痛苦。
“醫生,怎麼樣了?”
穿着白大褂的醫生一臉沉重道:“雙手被綁着太久了,一直沒通過血都發紫了,恐怕不能恢復成以前那樣了。”
閻嗣眯了眯眼,看着牀上的女人,低道:“知道了。”
只要她活着,實驗照常還能進行,缺兩條手,也不礙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
牀上的喬安楚終於悠悠轉醒。
她微微睜開眼,想用手擋住了光,可是手根本使不上勁。
來不及多想,她朝四周圍打量了下。
幽暗的地下室?
喬安楚的第一反應就是,喬以沫又把她關着了。
恐懼和憤怒當即涌上心頭,她尖叫出聲:“喬以沫你這個賤人,快放開我。”
聽到聲音,閻嗣大喜,連忙推開房間的門,衝了進去。
喬安楚看着眼前高大的外國男人,蜷縮着後退,一臉驚恐地看着他,“你、你是誰?”
“這裏是哪裏?”
“你要幹什麼?”
閻嗣十分冷靜道:“別激動,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他之前出現過冷倦二十六歲的生日宴,s市的人應當會認識他。
更何況喬安楚把沫心視爲仇人,一定能認出他來。
喬安楚搖搖頭,精神幾乎失常,“不不不,我不認識你,你快放我走!”
“喬以沫你這個賤人,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這個賤人會下地獄的。”
閻嗣眼看控制不住局面,連忙走上前握住喬安楚的肩膀,“你認識沫心,就一定認識我,好好看看我是誰。”
喬安楚無路可退,她只能擡眸直視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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